任》的文章遞給大家看的時候,連一向以老實忠厚著稱的魯肅也大叫起來:“主公,您還要不要曹操他們活啊?”
“乘熱打鐵!好!主公的想法一直以來都很讓人難以猜透,但是我們不難看出他所做的一切是真真實實的為天下百姓!很多東西表面上看來實在是難以讓人琢磨,可是卻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多少年以來,不管是哪個朝代,都想的是國泰民安,然而,誰能真正做到這一點呢?一個朝代被取代,也是另一個暴君的誕生!以我們現在的情況看以前,不管是高祖劉邦還是後來的文帝、景帝也不過如此!真正能讓百姓得到自由、平等、富足的,我看主公才是這天下第一人!”徐文優鄭重的說道。
“叔叔說的好啊!一個朝代別取代,也是一個暴君的誕生!但是真正要做到公正公平,這談何容易啊!”徐健有些感慨的說道,“我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也只能做到這一點,希望天下太平,就像大家說的一樣,國泰民安,那我就心滿意足了!還有,我倡導的是一種新的思想,這和我們眼下的社會有著很大的衝突!一切事物,都要我們推翻重來,就連一個簡單的對錯,也都需要我們費盡心思為他重新標出分界線,所以,不要以為我們現在有這樣的成績就可以沾沾自喜!我們的任務還很重,路,還有很長!”
“主攻說的既是,!我們現在面臨的和誰動刀動槍的事,是面對著兩種不同思想的抗爭!這是一場看不見的戰鬥!而其中的兇險卻是那中兵戈鐵馬能比擬的!”徐文優久經官場,也感概的說道。“現在我們今天,只能算是初見成效,和主公說的一樣,我們的路還有很長!”
陶謙有些為難。接到獻帝的聖旨,雖然知道死曹操的意思卻沒有辦法違背!想要自己攻打青州,這不是逼著自己給閻王爺燒香嗎?不管是兵還是將,他陶謙都沒有辦法和青州想相比!再說這些年青州對自己也算是禮遇有加,相處還是相當融洽的,就說信陽,距離青州本就不遠,人家要是想要強佔也只是需要一個衝鋒,自己還真抵不住,但是別人也就是出錢租借,這信陽雖然是他們在管,但名義上畢竟還是自己的!怎麼好意思拉下臉和人打啊?這打也不是,不大也不是,陶謙有點頭大了!
“主公,在為何事煩憂呢?”此時,糜竺從外面進來了。
一看到糜竺,陶謙這雙老眼可就亮了!能在這亂世中生存下來,就有他過人之處!而這陶謙的長處不但在於他的謙和,也在於他善於用人!看到糜竺他就想到了此人是徐健的大舅哥!所以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子仲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呢!”
“主公叫我何事?”糜竺別陶謙委以重任,所以自然心存感激,要不然他早就舉家搬遷到白海了,要知道光是一個家族的生意就夠他忙的了。好在他採用了徐健建議的什麼公司制度管理,這才能脫身幫助陶謙打理一些事務。
“皇上下旨,讓我們徐州出兵攻打青州,子仲啊,你看看此事我該如何應對啊?”
“啊?”糜竺有點吃驚了,急忙說道:“主公,這定是曹操那賊人的奸計!這是想讓我們徐州滅亡啊!主公,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子仲說的很有道理!我也知道這是曹操的奸計!但是這是皇上下的旨意,我陶謙有何理由拒絕啊?”陶謙嘆了一口氣說道。
“主公,子仲,以下官的見解,這事其實是一件好事!”此時,得到訊息的陳登進來了,而身後,跟著他的父親陳圭。說話的正是陳登。他們是陶謙一接到聖旨就派人去請來的。
“元龍來的正好!”陶謙說道,卻又有點迷惑陳登的話,急忙問道:“你剛說是一件喜事,這喜從何來?”
“主公有所不知,這曹操對我們徐州早就垂涎三尺,只是害怕青州徐大人對我們支援而不敢動兵。我們徐州的情況他也不是不瞭解,明知道我們喝青州交好,而且我們部隊的戰鬥力不如青州、人數也不如青州的情況下還借令讓我們出兵青州,這肯定是他想出的一石二鳥之計!我來的路上和家父說過此事,以屬下之見,我們還不如藉此機會歸順青州!多年以來,主公也知道我們的處境,南有孫策‘西有曹操,他們對我們徐州都有窺視之心,也曾想用兵于徐州,只是礙於青州的勢力和我們和青州的關係而不敢輕易動手!反正我們也是依附在這青州之下,何不乘機歸順徐大人,這樣一來,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也可以免卻生靈塗炭!主公您看如何?”陳登說道。
陶謙其實早就想過這件事,當初還是孫策假借攻打青州為由,轉而進攻徐州的時候他就想過,當時要不是徐健派出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