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白寶山同志,很高興見到你,咱們又見面了,鄙人孔旭輝。”
“不用站著了,坐,地方簡陋,肯定沒有你們那裡的條件好,別嫌棄,你們四個人呀,……擠擠能坐下。
還有女同志呀,蘇思怡同志麻煩搬個凳子來,我這裡從來沒有一次性來過這麼多人。
快去快回,回來每人泡杯茶。
沒啥好茶,這是我這最好的茶了,幾位別嫌棄。”
“哈哈……白同志客氣啦,其實說起來,你這裡比我們那裡好多了,有茶就不錯了。” 孔旭輝笑了笑說道。
“您說笑了,雖然不知道您是誰,可是您這氣度,茶葉應該不會缺的,除非您不喜歡喝茶。”
沒說幾句,蘇思怡搬來了一個小凳子。
“蕙蘭姐,您坐凳子吧。” 蘇思怡小聲說道。
同行的女人點了點頭。
蘇思怡放下凳子,開始忙活了起來。
等每人都泡了一杯茶後,蘇思怡在孔旭輝的注視下,低頭離開了辦公室。
在白寶山眼裡,表演了還一個卸磨殺驢,給你們搬了凳子,泡了茶,一句話都沒有說,最後還把人家趕了出去。
白寶山喝了一口茶 “別繞彎子了,直接進入主題吧,找我什麼事情。”
說完放下茶杯看著4人。
“白同志,我們來並沒有惡意,就是對你有些……好奇。
這樣,這是我們對你身份的一份調查。” 孔旭輝招招手,邊上鄧蕙蘭直接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
孔旭輝結果交給了白寶山 “白同志,您先看看。”
“哦,這是對我的調查?那麼說我沒事?不然你們不會直接來見我,而是讓人把我帶走。” 白寶山沒看檔案就知道,不然自己可不相信這群人這麼好說話。
不過還是看了起來。
白寶山,原名白水堂,河北省河間市沙鎮白水村人,白村村長兒子,14歲之前被人稱之為神童,還是十里八鄉的俊小夥,15歲那年,不幸落水,撈出來後,神智模糊整天痴傻。
有人懷疑是讓水鬼勾了魂魄。
白家就集全家之力進行救治,奈何沒有救治成功,59年由於乾旱,一家人去挖野菜,家裡獨留白水堂一人在家。
全家人回家後,發現人已經不在。
根據村民說白水堂自己出了家門走上了大路。
全家沿路找了3天都沒有找到,最後只能含淚放棄。
白水村在60年由於乾旱,無以為繼,只能全村逃荒,順著河道,一路向東,到了海邊。
現在能找到的只有幾個村民可以證實白水堂的身份,至於白水堂的家人及其親族,有的說死在了路上,有人說去了別的地方還在找白水堂,音信全無至今沒有找到。
白寶山看了看放下了資料。
可是腦子裡依然什麼都沒有。
“抱歉,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只知道我叫白寶山,只有進城後零星的一點記憶,其他的沒有一點印象。”
白寶山看了看裡面還夾雜的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對夫妻抱一個孩子,另一張是一個年輕小夥子單獨拍的照片。
那時候拍照可是個燒錢的活。
白寶山想了想,從到了辦公桌那裡開啟抽屜象徵性的拿出一個相簿出來。
開啟相簿,第一張裡面有幾張照片。
這是爺當時過年那會帶著白寶山和巧雲拍的,這是白寶山來的2個月後。
真好過年。
兩張年輕人對比了一下,一模一樣。
孔旭輝看到白寶山放下了相簿,也拿了起來,翻看起來。
從白寶山剛來沒多久,到後來只剩下巧雲和白寶山。
最後一張是兩大大的合影,穿著新衣服,兩人相擁在一起,邊上小字,結婚紀念。
孔旭輝重新合上了照片交給了白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