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口口聲聲為黨為國,最後竟然是個這麼個玩意。
來人,去……把姓朱的立刻給我關押起來。”
領導發話了,門口的人立刻行動,還聽到了隔壁幾聲慘叫。
處長揉了揉額頭,喝了口水。
看了看錶,10點半了。
不能在等了,處長站了起來 “劉同志,走吧,我們一起見見這位白同志。”
處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出了大門。
後面兩人跟上,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還是原來的房間,沒有一會,白寶山被人帶進了來。
處長見了笑了笑,指了指邊上的凳子,而不是另一邊那個審訊位置 “白同志,坐。”
白寶山一看這人的氣度,估計是個頂大的那種官了。
“領導好。” 白寶山坐了下來,說了一句。
“哈哈……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調查部內部調查處處長,白同志,這是一次內部調查,希望你能夠配合。”
“領導您說,我一定配合。”
“哈哈……不要緊張,我們不聊別的,聊聊你吧,能說說嗎?
看資料說你在被拐進京城的,最後被軋鋼廠工人馮大喜同志救下來。
馮大喜同志逝世後,院子裡有人襲擊了你的頭部,你從之前的傻子清醒了過來完全變了一個人,並且和大院的人劃清了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白同志,你能具體說說嗎?”
白寶山點了點頭,從頭到尾都說了自己腦海中的全部記憶。
至於添油加醋沒必要,他們會查。
白寶山一邊講,處長則是聽了也一邊點頭。
調查的資料上有個別細微的地方,但這是問別人的,而白寶山則是在敘述。
些許差別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同志,其他的你都不記得了嗎?就是你進入京城前的記憶。”
“不記得了。”
“那你對於初中知識是如何知道的?這點能說說嗎?”
“我也不清楚,但就是大腦裡有,這就知道了。”
處長點了點頭,“白同志的解答,很合理。”
“那麼在說說馮巧雲小同志的事情。”
“可以,爺快走的時候在醫院那會,讓我娶巧雲,我答應了,這點事情當時雖然我還是個傻子,我是有印象的。
軋鋼廠的幾位領導,醫院的護士,他們都可以作證。
既然我好了,說出去的話,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要說到做到。”
“這麼說等馮巧雲小同志到成年後,你會娶她了?”
”會的,以前會,現在也一樣,更何況我現在還是黨員,說出的話更得算話。“
“好,好呀,有我黨的風格。
那你說說你改名字的事情和房子的事情。”
“好的領導,當時我清醒了過來,既然有了記憶,名字當然得改過來,我雖然沒有親生父母的任何記憶,我總不會是蹦出來的吧。
有了名字,他們也許有天會找到我呢?這也是我的一點執念了。
還有個意思,就是以後要娶巧雲,怎麼可以和巧雲關係還是兄妹?
既然辦了,就把名字也重新改了,戶口給分開來,這樣我和巧雲就不在是一家人,結婚的時候不再有任何的掣肘。
至於房子的事情,明面上是我和巧雲一人一間,也就是給人一個看法。
我畢竟是個成年男人,悠悠眾口領導您是知道的,而巧雲還是個女孩子,如果當時結婚無所謂,可畢竟人言可畏,為了巧雲好,我就這麼辦了,領導我說完了。”
處長拍了拍大腿,沒有說什麼,邊上那個女人刷刷的記錄著白寶山說的話,老劉也坐在邊上,是一言不發。
“好的,白同志,今天就到這裡,但是由於你還在審查期,你懂的,暫時委屈你住在公安局,你放心,我給你安排一下,這邊有招待所,你先住招待所。”
“好的,一切聽領導們的安排,我家妹子怎麼安排的?”
“這樣,也和你住一起。”
“領導,我要是沒有事情了,我那被他們拆了的家,怎麼辦?組織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不過沒關係,我這不在審查期嗎?等審查期過了,咱們再聊,我不急。”
白寶山笑了笑。
“白同志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