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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趙家有點麻煩,難道是為了那些事?”

“算是吧,但事實上只能說是因為那件事而起。”離婚,不可能永遠瞞下去。爸爸媽媽近日也要回國,對此,還是要解釋。

吳荻搖搖頭,“且喜,當年我錯了。我沒想到,這麼草率,你也離開他。”這真是,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趙葦杭和顧且喜,都是她曾託付的明月。

“是草率嗎?當初,幾句話就決定結婚,而今,一個晚上決定離婚。”且喜搖搖頭,“或許這就是兒戲的代價,我並不適合他。”

“我不覺得你們兒戲,你們都是認真的,但是武斷。”吳荻看似平靜地說,可是心裡卻也有什麼在不斷翻滾,湧上來,又生生地要壓下去。她不是來探他們的隱私或是來責問的,她只是想替趙葦杭爭取,替那個昨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的趙葦杭爭取,不論他們會不會覺得多餘。

“且喜,我已經傷過他一次,但那次,我沒有留下來看後果,其實只是顧著顧影自憐。那時小,生怕愛情經歷考驗後失敗,還說得冠冕堂皇,說怕他傷心,其實說到底,還是我自己怕。這次,看著他在我面前醉酒、失態,我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但是,我已經不能回頭,其實我多想,也回不去了。”

“那件事,不能怪你的。”且喜輕聲說。

正文 第60章

更新時間:2010…12…4 14:24:14 本章字數:1707

“生病的事情的確是天災,但之後的事情就是我自己製造的人禍了,結果,苦果子還是自己嘗。”

且喜不解的望著吳荻。吳荻走到飲水機旁邊接了杯水,才又繼續說道:“我一直以為,我和趙葦杭分開,只是因為我的放棄,殊不知,真正地分開,是他最終放棄了我。趙葦杭住院那次,我才知道原因,知道當年在德國,究竟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且喜被吳荻低婉的聲音,漸漸帶入那種意境。

“當年,在德國,初見他的時候,我很激動,覺得獨自熬過病痛和寂寞,似乎就是為了那一刻的團聚。他沒帶什麼東西,見到我只是問我是否願意和他一起回國。我當然不肯,學業是我孤獨時候的唯一寄託,當時已經拿到了碩士學位,正要開始攻讀博士。我的導師同意我讀博士,本身已經是很難得的了,他是海德堡大學歷史專業的教授。這麼好的機會,我不能錯過。”

“我們談了幾次,彼此都不肯讓步。那時,我覺得趙葦杭變得特別的不可理喻,以往他很支援我的學業,對我的專業也很感興趣,突然就變成很蠻橫地阻撓,又沒有什麼象樣的理由。”

“後來,他過來請我吃飯,然後說,他要回國了。那晚的氣氛很好,就像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我以為他不適應德國的生活,就說,讓他等我,我再過幾年就回去了。結果,他回國沒多久,就傳來他結婚的訊息。”

“喬維嶽說的?”

“恩。”

且喜撇撇嘴,小喬原來是事後諸葛亮啊,除了給人添鬱悶,再沒別的功用,怪不得美人總是不動心。

“我一直自以為是地認為,一定是他家裡逼他結婚,他才不情願地娶了你,畢竟,我的病會不會遺傳都是未知。所以,回國後,我才一再地去找他,試圖挽回些什麼。”

“剛知道的時候,你怎麼不回來?”

“太自信,也太固執了。當然,也有後悔和賭氣的成分在裡面,他若是說要我回去和他結婚,我怎麼會不肯。”吳荻笑得苦澀。

“趙葦杭到底要幹嘛,我都被你講糊塗了。”

“那天,我去醫院看他,他告訴我,當年看到我和我導師早上一起出門。”

“怎麼會?”

“我和我的導師,那時住在一起。”

“你不過就是因為生病,需要照顧吧。”且喜判斷。

“導師偏愛我,的確是事實。而我適當地利用了這種偏愛,也是事實。趙葦杭太瞭解我,跟他,我來不了清者自清這種把戲,曖昧的確也不是能夠辯解的東西。”

“你別給自己扣大帽子啊!”且喜急切地說,“這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麼,依我看,那是誤會。”

“不算是誤會,我在德國時借住在教授家裡很長時間,回國之前,他已經向我求婚。”吳荻堅持。

且喜咋舌,“德國的教授,不都是年齡很大了?”

吳荻被且喜逗得笑了起來,“的確年齡不小,他一直沒有結婚,致力與學術,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