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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認真的設想婚姻。但是,她沒回答,對著一個陌生人,談這些沒有什麼意義。

趙葦杭也沒等她的回答,只是繼續說:“我能做個負責任的丈夫,只要你不強求我不能給的東西。願意和我結婚麼?”他說完,慢慢的微笑了一下。顧且喜覺得趙葦杭很像爸爸,嚴肅,不多話。可他這個笑容,讓她有點不確定了,這是一個很有蠱惑力的微笑。

“不能給的東西是什麼?”

“不切實際的,就我們的狀況而言,比如,愛情?兩個人就儘自己的本分一起生活,我對婚姻的期望。”他很確定的說。

“貌合神離?你急需結婚?”且喜多少有點不解。

“沒那麼嚴重,和我在一起生活,不會太難過。談得攏就結。”他表態。

且喜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是著急結婚,可對面這個,似乎合適得有些過頭了。

“孩子呢?要麼?”

趙葦杭的眼神涼涼的甩過來,上下掃了且喜一圈。他並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娶個門當戶對的有點過去的女人,是厭倦了情愛這些縹緲而折磨人的東西,覺得累,有精力不如踏實的做些事情,沒空和女人再周旋。但想仕途坦蕩,一個家世相當,安分守己的妻子是必不可少的。如果這個女人再符合自己的性趣,就更好一些。對面,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不,就她的年齡而言,叫女孩或者更適當。但是,再合適,附屬一個孩子的話,也是很難接受的吧。他主要覺得,沒這個必要。真的與胸襟無關,需要的是簡單的生活,不是買一送一之後的混亂。

“孩子的問題,沒考慮過。”趙葦杭委婉的回答。

且喜低頭,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哦。”算是表示知道了,就再沒有開口的意思。

後來,兩個人也沒再說什麼,就在見面的地方各自回去了,沒再聯絡。

“回神了,想什麼呢!”

且喜覺得自己被推了一下,“想趙葦杞的事情呢,想他怎麼會離婚。”且喜偷偷的臉紅了一下,想人家離婚的事情,怎麼會想到趙葦杭了呢,自己好像很少想起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

“是啊,他和他妻子不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麼。”丁止夙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說:“上次我看刊物上面趙葦杞的報道,說得他們倆是天作之合一樣,讓人豔羨啊!咋突然就要散了?”“咋”這個字是丁止夙較喜歡用的一個字,覺得會恰如其分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要不是他發錯郵件,也不會和我提起。”他們夫妻相敬如賓的狀況,顧且喜唯獨不會對丁止夙隱瞞,心煩的時候,總是要有個出口。何況,即使自己不說,以止夙的犀利,會很快發現箇中玄機。止夙對趙葦杭意見多多,恐怕和她說得太多脫不了干係。

“不知道才清淨呢,理人家那麼多事幹嘛!”止夙遞過來她的心愛美食,示意且喜同她一起看電視。唉,顧且喜對著電視想,原來我的享受模式是從止夙這裡學來的。

丁止夙和且喜在大學之前一直是同班同學,她比且喜大一歲,現在在讀醫大的研究生,每天跟著導師出診,寫病歷,上手術。開始的時候,經歷個生死,都要震撼很久,情緒波動很大。漸漸的,也在壓力下磨鍊出來了,她解壓的最好方式就是坐在電視機前面看各路帥哥和不知所云的電視劇,當然,嘴不能閒著。

“這次能和我混多久?”

“不知道,少則十天,多則半月?”且喜多少有點喜滋滋的,在這裡就不需要當家庭主婦了,基本上,止夙會什麼都做好。

丁止夙的家可以說是且喜二個家。

這個小房子是止夙奶奶給她留下來的。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現在有各自的家庭,誰也無心再關心這個孩子,但這並不妨礙止夙聰明健康的成長。止夙的奶奶在解放前就唸過師專,絕對的大家閨秀,她照顧止夙,也培養她形成很好的品格,教給她很多學識和智慧。

且喜還記得,止夙奶奶過世的時候,連她都哭得泣不成聲,止夙更是昏過去好多次。因為且喜自己的奶奶過世時,她還上小學,正在上課,沒人通知她趕過去,而止夙奶奶就是在自己家裡亡故的,當時她們正是高考等著放榜的日子,她們都在她身邊。老人病重,卻不肯去醫院,她把止夙讀書的錢都準備好了,一一的交代清楚,卻任誰說也不肯配合治療。以至最後,也說不清老人的病因究竟是什麼,就故去了。這也是止夙最大的憾事吧。也是從此,丁止夙堅決的同父母都斷了來往,他們都過得不錯,卻誰也沒在老人生病時伸一把手,幫一下,就任老人這麼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