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飄舞,哨卡士兵盤查著過往的車輛。藍軍的一名中尉排長正在看地圖,突然,機槍手高喊:“有情況!”
“嘩啦”一聲,子彈頂上了膛。排長一把丟掉地圖,持槍到沙袋跟前,所有戰士各就各位。
遠處,一個紅軍列兵抱著軍犬走過來。排長問旁邊的:“是不是丟的那條軍犬?”
“好像是!這個傢伙在幹啥?”機槍手說。
“警告他,停止前進!”
“前面的兵聽著,停止前進!否則我們要開槍射擊了!”機槍手大喊。
李二牛抱著狗,凱迪的四隻爪子全都纏著紗布,聽話地趴在李二牛的肩頭。李二牛繼續往前走。
“對他上方,警告射擊!注意,不要打人,儘量抓活的!”排長命令。
“是!”機槍手一扣扳機——“噠噠噠……”李二牛站了在不遠處。
“立即放下武器,就地蹲下,雙手抱頭!這是最後的警告!”排長躲在沙袋後。
“班長,這條狗是你們藍軍的,俺還給你們!”李二牛抱著狗,“它受傷了,不能走了,需要治療!”
“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排長喊。
“你們看上面!”李二牛停下腳步。排長抬頭看山上,一驚,一個跪姿的狙擊手正抵槍瞄準自己——是王豔兵。
“你們要搞什麼?就一個狙擊手,想幹掉我一個排嗎?”排長胸有成竹。
“排長,你看你上面!”李二牛喊。排長再次抬頭,另外一側的山頭上,何晨光手持狙擊步槍跪姿瞄準著。
“你再看俺身上。”李二牛摸出一顆手雷,藍軍們一驚。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排長氣急。
“如果你們要抓俺,俺最多跟你們同歸於盡,但是俺的兩個戰友會對你們點名射擊。排長,你們千萬別動。他們確實是精度速射的高手,你們只要一動,他們就開槍。俺敢說,半分鐘之內,你們排就沒什麼活口了。他們在制高點,想跑也很容易,但是你們跑不掉。”
“你想用你一個,換我們一個排?!”排長問。
“排長,俺沒那意思,俺只是想還狗。當然,俺也希望你能放俺一條活路。”
排長思索著,李二牛彎身慢慢放下凱迪。凱迪臥在地上,看著李二牛。李二牛摸摸它的腦袋:“好狗,聽話,別跟著俺。”凱迪嗚咽了一聲,李二牛的眼淚就下來了:“俺還得趕路,不能帶著你了。你得去醫院,知道不?”凱迪舔著李二牛的手,李二牛拍拍狗,站起身:“排長,打不打你決定。”
排長和他計程車兵都目瞪口呆。王豔兵和何晨光冷峻瞄準著他們。雙方對峙著。
“排長,咋辦?”機槍手問。
“讓他走。”排長咬牙。
“排長?!”
“你蠢啊?咱們一個排的兄弟換他一個,划算嗎?這幫小子有種!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排長氣得不行。
李二牛解開身上的炸藥包,放在地上,舉著遙控器慢慢後退。凱迪臥在地上,巴巴地望著他。
“好狗,聽話啊!”李二牛慢慢向後退去,凱迪不吭聲。何晨光和王豔兵還持槍對著下面,官兵們誰都不敢動。
李二牛退回到樹林邊,轉身就跑,一眨眼就沒了影。山上,何晨光和王豔兵幾乎同時收槍,掉頭就跑。排長驚魂未定地站在那兒,凱迪臥在地上,對著遠處嗷嗷地叫。
“過去看看我們的軍犬!”排長氣急。官兵們跳出沙袋,跑向軍犬。一個兵拿起炸藥包,飛奔著丟向一邊。
2
“什麼?!他們就這樣把狗給還了?!”範天雷在指揮中心氣得跺腳,陳善明苦笑。範天雷摘下帽子,一把砸在桌子上:“小兔崽子果然聰明,跟我玩這套!夠狠!夠毒辣!”
“五號,說實話,他們確實比我想的勇敢機智,多數的特戰隊員都未必比得上他們。你是想要他們嗎?”陳善明說得真心實意。
“那是戰爭結束以後的事!現在還在打仗,難道你就認輸了嗎?!”
“沒有,五號!”陳善明一聲吼。
“你現在不治住他們,還想他們來了特種部隊服你嗎?”
“明白了,五號。現在我們怎麼辦?再把狗放出去?”
“他們對軍犬已經有辦法了,得用別的絕招才行。”
陳善明看著他,範天雷想了想:“軍區科技部特種作戰研究中心來試驗過的反狙擊手滲透衛星系統,效果怎麼樣?”
“還可以,只是還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