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開機,才發現有好多未接電話,大部分是葉碎和小七打來的。還有幾個居然是…許志昊?!隱約覺得不妙,我趕緊回過去:“喂,葉碎嗎?是我,發生什麼了?”
“少爺,這邊許多場子突然被封了。法院的人,也沒說什麼理由。”
最近真是倒黴,什麼破事兒都湊一塊去了。葉碎不瞭解內地的情況,慌張也是難免的:“先別急,什麼都別做,要封就讓他們封好了。我很快就回來,最多明天早上。”
葉碎答應道:“是,我已經吩咐底下人停止一切活動。也不知道對方掌握我們多少底細,到底是為什麼。沙利葉正在主持華遠的事情,我也不敢貿然聯絡他……”
“好了,有事見面再說吧。任何新情況就打電話給我,先掛了。”掛掉手機轉頭吩咐十四“俊彥,幫我買一張最快回去的機票。”
沈俊彥知道是出大事了,沒多問掉頭就走。我無聊的坐在軟椅上看著自己腰上的紗布,還好只是跳彈,否則爺說不定就拜拜了。保佑這麼點兒地方千萬別被老姐發現,要不他還不把我撕碎了再滅了十四?
十四很快定完機票回來,抱著我回臥室:“今天晚上五點起飛,我跟你一起回去,準備一下吧。你這樣能走嗎?不行我先租一副輪椅給你吧。”現在知道心疼我,昨天完全看不出啊!
“我還沒殘呢!這麼神速的航班,哪兒來的?”都是男人,沒理由總是我這麼慘,下次還是考慮下老姐的建議好了。
“這種小事你就別操心了。給你,別再隨便離身了。”沈俊彥從懷裡掏出個亮閃閃的東西給我,原來是那天給阿飛的吊墜。這個是小時候爺爺給我的,裡面有定位裝置,如果我突然失蹤了或者遇到什麼突發情況都可以透過這個及時找到我。就好比識破沈俊彥身份那次,就是白痴混混錯把我當成張越綁架的結果。
沉甸甸的小吊墜,也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形狀“話說那天我把我的吊墜給了你那個呆呆的手下,薩普林娜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沈俊彥兩隻手都抱著我挪不開,自己艱難的伸手掛回脖子上。小時候覺得這像個鏈子時時刻刻拴住我,讓我無時不可不被監視拘禁,現在習慣了不戴還有些彆扭。
到房間了,十四推開門把我放在沙發上,安頓好一切之後慢吞吞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鍊:“我這兒,也有。”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是因為驚訝他也有這種定位裝置。而是……這條手鍊的奇怪花紋和吊墜的形狀一模一樣:“這個……”
“對,是一套。”十四點了點頭,把手鍊重新收回口袋裡“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注意到了。當初以為是偶然,後來才發現,這兩件事一套,你看!”沈俊彥翻到手鍊的內側,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篆書“白”。我的吊墜背面也有,而且一模一樣!
白可以是很多意思,也有很多含義。可是在殺手這個圈子裡,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一個消失了很久的傳說中的組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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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喜歡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曖昧時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讓人激動地不行不行的~~
☆、ACT 57
“高筋麵粉、低筋麵粉、黃油、淡奶油……葉碎,我的麵粉篩子放到哪裡去啦?!快幫我找找!”拎著行李急匆匆地回到家,剛巧遇見張越正忙著烤蛋撻,弄的所有人跟他一起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葉碎迅速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個盒子,小心的問道:“大小姐,你是要一百五十目的、兩百目的還是一百二十目的?”
我對葉碎表示聲援和口同上的同情,同時也覺得奇怪:“老姐今天怎麼這麼有閒情逸致做起蛋撻來了?”烘焙什麼的以前他都覺得太麻煩懶得弄來著。老媽對這個是很拿手的,張越得了我們老媽的真傳手藝也不錯,可就是懶“姐…我可有好多年沒吃到你做的蛋撻了,多放點煉乳不要烤的太老了。”
“死一邊兒去,要吃讓你男人給你做去,老孃沒空!”沒想到老姐居然扔下這麼一句,低頭篩她的麵粉去了,真讓人心寒啊!
這女人今天絕對不正常,到底怎麼回事:“葉碎,發生什麼了,說——”
葉碎淡定如老僧入定,目視前方飄渺處眼神虛無道:“少爺你看看大小姐這種狀態就應該理解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北、澤、柔、月這個【消音】來了!”我怎麼覺得他最後幾個字說得格外咬牙切齒?
這風向真是怪了,怎麼一個個都朝這兒吹。我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