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上咬了口,沒松嘴。
聽到向暖吃痛哼唧,駱夏從喉間溢位悶笑。
後來倆人躺在床上休息了會兒。
大概是昨晚在醫院做手術到很晚才回家,今天一早就起來準備來這裡,駱夏跟向暖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
向暖給他蓋好被子,坐在他身邊看了他一會兒,而後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出臥室。
向琳已經睡醒,正在客廳的沙發裡坐著喝水。
向暖走過去,在向琳身側坐下來,也倒了杯水喝。
向琳溫和地笑著問:“駱夏呢?”
“睡著了,”向暖說:“昨天有臺手術做到凌晨才結束。”
向琳輕嘆,心疼道:“當醫生確實累。”
沉默了片刻後,向暖時隔多年又一次對向琳提起:“媽,應該對秋姥姥還有印象吧?”
向琳正蹙眉回想著,向暖又道:“就是興溪四合院裡的那個退休的老師。”
向琳終於記起,“啊……秋老師,我知道,怎麼了嗎?”
“駱夏是她外孫,”向暖對向琳輕言:“我們搬進四合院的那個夏天,他住在秋姥姥那裡。”
“我之前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六歲的時候院子裡有個小孩兒經常跟我玩,你說你知道有這麼個人,但叫什麼長什麼樣子都記不清了。”
向暖喝了口水,低頭看著水杯,緩聲說:“是他,是駱夏。”
向琳震驚,好幾秒鐘都緩不過神。
原來在她深陷婚姻背叛痛苦中忽略了陪伴女兒的那個夏天,一直陪著女兒度過最難熬日子的孩子就是駱夏。
向琳怔怔地望著向暖,向暖衝她淺笑了下,說:“媽,我覺得我很幸運。”
他像我的兩次失而復得。
向琳眼眶泛熱地摸了摸向暖的腦袋,話語有些歉疚道:“當年那段時間是媽媽忽略你了……”
那個夏天對向琳來說像一場噩夢,婚姻的不幸讓她耗盡所有精力,也沒能如之前那般愛護向暖。
這件事一直都是向琳心裡的一根刺。
向暖打斷她,失笑:“我跟你提這個不是怪你,我從沒怪過你,媽,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很盡力地保護我疼愛我。”
哪怕在那種情況下,在你自己情緒都不受控的狀態下,你依然會在和父親爭吵時記得將我推出房間,不願我聽到看到那一切。
“我就是想跟你……分享喜悅,”向暖的唇邊漾著笑,說:“讓你放心安心,我跟他會很好很好。”
我只是想告訴您,那個最初陪著我的男孩,那個佔據了我青春歲月的少年,最終成了我的。
我很開心。
也希望您為我開心。
向琳不斷點頭,嘴裡應著:“好,好,媽媽放心,能看得出來駱夏是個好孩子,你跟他在一起媽媽很安心。”
母女倆剛說完,初杏就從樓上往下走來。
她看起來剛睡醒,眼神茫茫然的,表情有點呆。
向暖扭臉看到她,笑著招招手,喚她:“嫂子,過來坐。”
初杏被向暖對她的稱呼給弄清醒大半。
她紅了紅臉,抿嘴淺笑著走過來。
在坐下時,禮貌乖巧地喊向琳:“伯母。”
向琳笑吟吟地點頭應,給初杏倒了杯水。
三個人在客廳聊了會兒,向琳就起身到廚房給他倆切水果去了。
向暖和初杏聊的話題自然躲不開靳言洲。
初杏的嗓音溫軟說:“言言說你們都是高中同學。”
言言。
向暖眨巴了下眼睛,點點頭,“我是高三轉到沈城來的,跟他倆只當了一年的高中同學。”
初杏語氣羨慕:“那也很好啊。”
“暖暖,言言高中的時候和現在差別大不大?”她眼巴巴地瞅著向暖。
向暖仔細回想了下,搖搖頭,對初杏說:“他一直就這副樣子,傲嬌嘴硬,其實心不壞,就是有時候說話噎人了點。”
初杏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眉眼彎彎地笑說:“但是很可愛啊!”
向暖忍不住笑。
不知道靳言洲聽到他女朋友用“可愛”形容他會是什麼反應。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向暖有些好奇。
“七年了。”初杏坦言道:“大二在一起的。”
向暖頗為意外。
原來他倆是大學同學。
這些年向暖和靳言洲的關係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