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屬於自己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還了,而屬於李賢的日子才剛剛到來。
大‘浪’淘沙,李賢已經愈戰愈強,這天下間,誰能擋住他的腳步?
曹‘操’已經敗了三次,袁術也敗過一次,連義薄雲天的劉玄德都走投無路,只能將義弟留質在李賢身邊,這才逃脫一條‘性’命,難道只有北方的袁紹才可匹敵嗎?
腦中轉著這般念頭,曹豹思緒萬千。
下邳城,一隊隊青州軍卒將曹豹府邸守的密不透風。
為了表示臣服,曹豹足足留下了七成的財物,經過一番統計,這些財物價值五千貫。
算起來,這倒是一筆意外之財,正巧,李賢需要安置流民,有了這筆錢,恰巧解了燃眉之急。
不過,陶謙在其中也出力很大,甚至抱著病體來回奔‘波’,因而,李賢分出了一千貫,當作謝禮,送到了陶府。
重金抵達‘門’口,大公子陶商驚疑不定,他不知道李賢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收還是不收?”
問題‘交’給了陶謙,一向謹慎有加的陶謙卻大大咧咧地說道:“不妨事,收下吧”。
“父親,所謂無功不受祿”
陶謙皺起眉頭,道:“屁話,如果不是為父,李賢要想坐穩州牧之位,勢必要‘花’費十倍的力氣,再者,如果沒有為父,曹豹會這麼老老實實地離開嗎?李賢這麼做,倒也是個識趣之人,不枉為父一番心意”。
陶商還是有些不懂,“父親不是說要韜光養晦嗎?”
陶謙恨鐵不成鋼:“痴兒,我‘插’手曹豹一事,固然是幫了李賢一把,可在有心人眼中,說不定會把我當成貪戀權位之輩,如果我不收這錢,那便是邀名求賢,肯定會引起李賢的猜忌,反之,若是取了錢財,那便說明我已經無意權位,李賢也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陶商沒想到這一千貫錢竟然干係這麼大,他有些後怕地說道:“幸虧我沒有自作主張,真是萬幸呀”。
陶謙搖了搖頭,陶商萬般都好,就是太老實了,這樣的人若是生在平民之家,說不定可以衣食無憂,可他偏偏是一州之牧的兒子,有些事情,在他出生的時候便決定了。
陶謙只有兩個兒子,次子陶應逃往揚州,能夠繼承陶謙家業的人只剩下陶商一個,陶商能夠保住家業不敗嗎?
想到這裡,陶謙說道:“我若是撒手人寰,記得你只要時時刻刻唯李賢馬首是瞻,不可聽人挑唆,這樣可以確保我陶氏三十年不敗”。
陶商瞪大了眼睛,陶謙的意思他聽明白了,李賢可以掌權三十年?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另眼相看了,簡直是天大的賭注。
要是李賢敗了,陶氏的衰敗也將無可避免。
許是看到了陶商臉上的疑‘惑’之‘色’,陶謙怒道:“怎麼,現在就不相信我的眼光了?”
陶商連道不敢。
陶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