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可能就真如他說所的,一輩子都別想到小金庫,那我們所有人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可都白費了呢。”
韓思齊沒哼聲,只是緊皺著眉頭沉思。
看出了韓思齊的擔心,符箏箏拉拉他的手,垂垂眼眸,再抬頭眼裡換上了鄭重之色:“思齊,我想換一個人跟我去。”
“不行!”
“思齊你聽我說,我越想越覺得危險,符星還這麼小,我們倆不能同時……”
符箏箏話還沒說完,便被韓思齊捂住了嘴:“不許說那種話!”
符箏箏撇開他的手,似是已要下定決心,臉上神色更加凝重了:“逃避也沒有用,從你讓我再接下這次任務時,其實你也就想到了有這麼一天的,雖然誰也不願意看到最壞的結果,但是都必須做好心理準備,什麼事都會有‘萬一’。”
“如果你有‘萬一’,我一個人不‘萬一’又有什麼意思?”
一句話說得符箏箏心口刺痛,眼睛發澀,不過她還是強忍住,讓自己臉上儘量掛著淡定地勸他:“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啊,你得照顧符星長大成人,得照顧父母終老,偉韓還得由你撐著,哪裡都不能少你。再說了,我只是說‘萬一’嘛。”
“我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重要,但是你對於我來說,比你想象得要重要無數倍,所以我不允許你一個人有任何‘萬一’。好了,什麼都別說了,今晚的行動我必須陪你去,我不放心任何一個人陪你去,如果你還說一個‘不’字,那就都不要去!”韓思齊的話擲地有聲。
符箏箏看到他眼中的堅定,鼻子一酸,說了句“我去換衣服”,轉身要進衣帽間,卻被他從後面緊緊環住,那一刻,她再也沒忍住,一低頭,淚水便從眼眶中流下來。
韓思齊將她掰轉過來,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痕,像以前一樣溫柔地撫撫她的臉,輕笑道:“天天以自己是警察為傲,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沉不住氣。大不了到時候把這仿圖扔給他們就是。”
“誰沉不住氣了?我只是怕你去了會拖我後腿。”符箏箏想讓自己把這句話講得更好笑一些,不過才講完,眼淚又再一次落了下來。
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安慰她?
對方那麼精明,這仿圖還不一定能騙得了他們,就算能騙得了他們,他們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但警方在他們到達小金庫具體位置前,又不能輕易出手,因為根本不確定到底誰才是那個真正知道小金庫位置的人,到時候打草驚蛇,只怕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你這哭哭啼啼的樣子真不像警察。”韓思齊笑著將符箏箏拉至床沿處坐下,面對面地坐著,仍是柔聲寬慰她。
符箏箏最終還是沒能笑出來。
“老婆,時間還早,你換換衣服,我們下去看看星星。”韓思齊的聲音將符箏箏的思緒拉回來。
符箏箏直直身子抬頭,馬上點點頭,飛快換好衣服,韓思齊便拉著她的手一起下樓去。
已經晚上八點了,此時符星正在樓下書房,由韓騰躍陪著練大字。
符箏箏和韓思齊輕輕推門而入,看到符星正站在小書桌前,認認真真地寫著字,不由得相視一笑。
韓騰躍瞧見他們進來,做了個保持安靜的手勢,符箏箏兩人點點頭,輕輕走到韓騰躍身邊,注視著符星。
十幾分鍾後,符星寫完一張宣紙,慢慢將筆放到筆架上,甩甩手,長吁一口氣,才抬頭,才發現符箏箏兩人,大為欣喜,馬上小跑撲過去。
“爹地!媽咪!你們是來檢查我練字的嗎?”
韓思齊彎腰抱起兒子,捏捏他的鼻子讚道:“我們是來誇你的,爺爺說你練字很認真呢。”
符星得意的昂起了頭:“我當然要認真啊,爺爺可說了,等過年的時候要教我寫春聯,到時候貼到十里陽光大門口,要是沒練好的話,就會很丟人的哦!”
“你肯定可以練好!”符箏箏給兒子打氣。
韓思齊也鼓勵兒子:“你只要聽爺爺的教導,一定會得到大家的誇讚的!”
“真的嗎?”符星又扭頭看韓騰躍,“爺爺,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我們星星這麼聰明,只要認真寫,以後一定會寫得比爺爺的字還好。”韓騰躍十分肯定地衝孫子豎起大拇指。
符星高興地笑起來,隨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可不可以給二媽媽的店裡也寫一個牌子?”
韓騰躍知道符星說的是田欣店裡的招牌,馬上笑道:“當然可以,到時候爺爺一定讓人裝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