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油站見到過。”傅文海說罷一腳踩上油門。
符箏箏已經撥通韓思齊電話:“思齊,是我,傅總十幾分鍾前看到那部白色商務車在環山岔路口邊的加油站逗留,你快通知陳隊長他們,我手機摔壞了。”
“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我很好,現在正往那邊趕去。”
“你不要一個人行動。”
“我有分寸,再說傅總也在車上。你快打電話吧,等你們來匯合。”符箏箏結束通話電話。
傅文海不解地問道:“符小姐,你們為什麼要找那部商務車?”
“他們……他們挾持了我一個朋友。”
“什麼?你們報警沒?”
“報了警,警察提供的線索說他們往這邊來了,但城南那邊堵車了,他們過不來,我抄近路來的。對了,你怎麼會注意那輛車的車牌號?”
“我先前加油的時候,這部白色商務車停車時追了我的尾,把我後備箱撞了個窟窿,我還沒說他們一句,他們竟然下了車,一臉兇巴巴地瞪著我,我看到他們手上還拿著明晃晃的刀子,知道他們不是好人,我也不想惹事,但偷偷把他們車牌號記下,打算到了城裡再去報警。”
正說著,車子在離加油站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怎麼了?”符箏箏連忙問道。
“你看,他們的車在這裡!”
符箏箏順手看過去,路邊上有一家用彩板鋼臨時搭建而成的沒招牌的小炒餐館,那部白色商務車果然就停在那兒,兩個男人正跟著喬可人往小餐館裡走去。
“他們進去了。”符箏箏開門就要下車。
傅文海一把拉住她,輕聲道:“符小姐,我想我們還是等韓總他們過來再進去吧,那兩個人身上有刀,我們兩個人貿然過去肯定會吃虧。”
“他們兩個人,我們也兩個人,應該吃不了什麼虧的。”見傅文海看自己,符箏箏笑道,“你別小看我,我可是練跆拳道長大的。”
傅文海仍然猶豫:“我估計我至多隻能對付一個,雖然你練過,但我們還要保護你的朋友,萬一讓你們受了傷,我沒法向韓總交待。”
符箏箏笑道:“沒事,還沒試呢,你怎麼知道我們打不過他們?”
她又不能告訴傅文海自己是警察,一個人對付他們兩個人也不見得會吃什麼虧。
“可是你剛剛還摔傷了。”
“一點小擦傷,不礙事。”符箏箏下車貓著腰往小餐館窗戶邊走過去。
傅文海勸不住她,飛快下車從後尾箱裡摸出兩根千層木鞭杆,也彎著腰走到窗邊。
“我朋友進衛生間了。”符箏箏低聲道,“我想想怎麼做。”
傅文海將一根千層木鞭杆遞給她,指指大門口壓低嗓門道:“這餐館就一個出口,一會兒等你朋友從衛生間出來,我想辦法驚動裡面的人,等那兩人跑出來,我們見機行事。”
符箏箏揚揚鞭杆笑道:“你還在玩這個呢?”
傅文海回以一笑,沒說什麼,迅速閃至了大門的另一邊,見喬可人從衛生間出來,他衝符箏箏點點頭,見符箏箏頷首,他拿起千層木鞭猛敲彩板鋼牆,同時大喊:“著火了!”
裡面的人一聽都扔了手中的碗筷,爭先恐後地往後跑。
喬可人與那兩個黑衣男人聽到這個聲音迅速拉住喬可人也跟著往外跑,不過衛生間在最裡面,自然也是最後跑出來的。
符箏箏見他們一左一右拽著喬可人跑出來,本來想用千層木鞭杆從背後攻擊離她近的那個矮個子,又怕傷著喬可人,索性一杆子往他腳下打去。
傅文海則一杆子打在了離他最近的那個高男人肩上。
兩人頓時鬼叫起來,手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喬可人。
“可人後退!”
符箏箏衝過去,擋在了喬可人面前。
兩個黑衣男人迅速轉身想去拽喬可人,看到符箏箏,同時向她出手。
“小心!”
傅文海衝過去幫符箏箏的忙,與一個黑衣人打了起來,奈何他平常也沒怎麼打過架,雖然有武器在手,但還沒兩下,就讓人打落了手中的千層木鞭杆。
沒了武器的他瞬間被動起來,一個黑衣男人掏出了一把尖刀,罵罵咧咧地往傅文海刺過去。
符箏箏轉身一腳踹過去,誰料慢了半拍,那把尖刀被踹落前已經劃破了傅文海的衣服,同時傅文海被人踢倒在地。
她反身又是一腳,同時一杆揮過去,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