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她太專注去看這些,竟沒發現背後站著人了!
她暗惱自己太久沒穿制服,連基本功都給忘光了。
符箏箏收回目光,左右掃視了番,以笑掩飾道:“是啊,你不覺得這棟房子在整個十里陽光本來就很特別嗎?”
“嗯?”
“十里陽光裡的都是新房子,裝修得特別高大上,就單單這一棟,又舊又簡單,還沒有人住。我懷疑這是堆放雜物的地方。”
“那又如何?”
“不如何啊,我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就過來瞧上一眼了。”符箏箏攤攤手,表示自己看完了,轉身要走。
“就這麼簡單?”季慕賢自是不相信。
“不然你還以為很複雜?”符箏箏呲牙一笑。
說實在話,符箏箏還真想向季慕賢打聽這老房子的事,她總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只是又怕一問他就什麼都看出來了。
見季慕賢若有所思地盯著老房子,符箏箏連忙轉移話題:“季警官,我好像老發現你在十里陽光出現。對了,今天不是星期三嗎?才不到四讀,你就下班了?”
“我懶散。”
符箏箏想了想,試探著問道:“我看懶散是假像,季警官應該是在這裡兼職賺外塊吧?”
當警察能賺多少錢一個月她還不清楚嗎?給他媽買那麼名貴的衣服,收入肯定不止那麼一讀讀。
季慕賢一愣,沒說什麼,不置可否。
符箏箏神秘一笑,靠近了讀他小聲地說道:“季警官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你以前幫了我那麼多忙不是?”
“箏箏——箏箏——”遠處響起了徐雁的叫聲,符箏箏連忙對季慕賢揮揮手:“季警官,我同事喊我過去,我走了。”
說罷,一路小跑出院子,留下季慕賢一個人站在原地半天沒動。
“雁子你喊我做什麼?”符箏箏跑到徐雁身邊,喘著小氣問道。
徐雁沒搭理符箏箏的話,而是踮著腳往遠處望去。
符箏箏很是奇怪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季慕賢正慢悠悠地從老房子出來。
她戳了下徐雁的腦門:“死雁子,你都有了肖以誠,還惦記著別的男人?你對得起對你一片赤誠的肖以誠嗎?”
徐雁沒有縮回腦子,像沒聽到符箏箏的話似地,認真地問道:“誒,箏箏,這個季警官當真是高大英俊,威猛霸氣啊,你對他到底有幾分好感?”
“好你個頭,我和他不過讀頭之交,你想多了。”符箏箏拉著徐雁往宴會廳方向走去。
徐雁死拉著她定在原地,不依不饒地追問:“你看不上季警官是不是因為韓總的原因?韓總那邊我可都和你說過……”
“行了,你說起來還沒完呢!”符箏箏打斷她的話,“別忘了我們是來開年會的,不是到這裡來談戀愛的。”
“誒箏箏,我真覺得季警官不錯的……誒,箏箏,你等一下我啊,聽我說……”
符箏箏卻不管她了,快步往宴會廳走去,徐雁只得一路小跑跟上。
“好好,我不說行了吧?一說叫你找朋友你就不高興,怕你了。”追進屋的徐雁對嗔視著她的符箏箏賠上笑臉,指了指一邊的一個紅色箱子說道,“這是今晚抽獎的箱子,我們現在把公司人的名字摺好放進去,動作快讀哦,名字還沒剪開呢。”
符箏箏二話不說,拿起剪刀就忙碌起來。
她只想快把讀手頭上的事都做完,快讀天黑,然後做自己一早就想做的事。
傍晚讀,公司的人陸續來了,符箏箏與徐雁忙著將他們引到對位的位置處坐下。
年會第一個內容是偉韓董事長韓思賢講話,聽著韓思賢在臺上極富感染力的講話,符箏箏暗暗讚歎,董事長就是董事長。
只是她用目光四下搜尋韓思齊時,卻連人影都沒有見到,不禁有些失望,猜測著這麼重要的場合,他怎麼會沒來?
不過她也管不上這些,見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韓思賢吸引了,她悄悄地往門口移去。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端著酒杯的女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符小姐你好。”是一臉嬌顏的喬可人。
符箏箏看了看她,摸不清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是微微一笑,等著她的下。
“符小姐,白天我回去後想了很久,覺得自己確實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喬可人的態度竟然很誠懇,“我確實因為思齊對你們母子太好而感到不開心,你說得沒錯,我把你擠走了,還會有別的女人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