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子文的俊俏長相,自然都明白所謂交男人指的是什麼了。
同樣瞪了張麗一眼。張子文卻沒多說什麼。只要想起貝齊勒姆酋長曾去風起貿易調查自己,張子文就認為自己應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既然他敢說拿出一塊油田來參賭,張子文也沒什麼不敢要的。
當然,塔塔穆德酋長也非常滿意現在的結果,他早就知道貝齊勒姆酋長對張子文有興趣的事。既然他肯拿一塊油田參賭。那就說明他有絕對必勝把握。即便自己輸給張子文,給張子文跟貝齊勒姆酋長走上一次。那也等於他受到了相當侮辱,也算自己扳回了一城。
因為這是涉及一個油田的驚天賭局,幾人立即移駕到早就準備好的一張方桌上。
在張子文已準備好落座時,貝齊勒姆酋長卻笑道:“張助理,按照中東習俗,我們自己是不能上賭桌的,你看可以允許我和塔塔穆德酋長讓人代我們和你對賭嗎?”
“行,只要你們認賭服輸就行。”
不管這是不是貝齊勒姆酋長藉口,張子文都知道自己沒有退縮的理由。不然他們以地頭蛇的身份,自然能找出各種理由詆譭自己。
看到張子文已經先行坐下,包括塔塔穆德酋長在內的宴會客人都有些驚愕。巴雷斯也來到順天府一群人身邊,向苑夢鴛問道:“苑小姐,這樣好嗎?張助理不是你的未婚夫嗎?如果他給貝齊勒姆酋長侮辱。”
“哼,這也得貝齊勒姆酋長有本事侮辱他才行。”
嘴中切切罵了一聲,苑夢鴛雖然也有少少擔心。但既然這是張子文已決定的事,她自然只能在身後支援張子文。
然後就有一金髮、一褐發的兩個西方男人分別從貝齊勒姆酋長、塔塔穆德酋長身後走出,各自坐在了方桌一側。
張子文雖然不認識兩人,一些客人卻都輕譁起來。
站在張麗身邊,詹妮就說道:“沒問題,他們一個是第七賭王貝尼洛,一個是上屆賭王大會排名十一,差一步獲得賭王頭銜的豪格,與第三賭王赫爾默差遠了。”
“第三賭王赫爾默?詹妮小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們一點都不替張助理擔心。”史依拉奇怪地問道。
拉住史依拉小手,黃初吻可不會讓她再跑來跑去,笑著說道:“史依拉小姐,你就好好看行了,很有趣的哦!你快向我說說,貝齊勒姆酋長有多少塊油田。”
“不管他有多少塊油田,總之他說了,不可能比塔塔穆德酋長賣給你們的油田小就是了。”
不知該說擔心還是什麼,看到順天府眾人的怪異反應,史依拉就覺得今天的賭局有些不簡單。
雖然張子文的確說過自己在賭字上吃過大虧,但她現在也有些懷疑起來。
幸好這事不是她告訴貝齊勒姆酋長的,而是貝齊勒姆酋長自己聽張子文說出來的。至於塔塔穆德酋長是輸是贏,只要一想到他要求的賭注,史依拉就氣不打一處出來,根本不想管他死活。
三人坐下後,貝尼洛、豪格甚至沒有多望張子文一眼。他們都是真正職業賭徒,不是賭約巨大,或者說,不是兩位酋長要求,他們根本不可能屈尊降貴來到中東參加這個可有可無的賭局。
職業賭徒都有著職業賭徒自尊,除非他們原本屬於某個家族培養力量,一旦他們擁有自立能力後,立即會遊走於各職業賭界家族外,只為金錢和個人利益而戰。只要他們不壞了職業賭界規矩,自然沒人敢壞了職業賭界規矩對付他們。
“貝尼洛先生,你說我們該用什麼方法來賭!”
雖然自己的確是塔塔穆德酋長請來的,但在有著第七賭王頭銜的貝尼洛面前,豪格根本不在意將決定權讓給對方。想要在比自己高三、四階的第七賭王貝尼洛面前贏下賭局,自己最好還是先示之以弱。
“既然是三人參賭,我們還是賭梭哈吧!當然,這也不能我們一點賭金都不下,每個籌碼十萬美金行不行。”
“行。”
雖然貝尼洛並沒望向自己,張子文也知道他是在向自己詢問。權當賺一些小錢,張子文就點了點頭。
對一個頭銜賭王和一個準賭王來說,十萬美金一次的賭注根本不算什麼,看到張子文答應下來,豪格立即揮揮手,叫侍者拿一副撲克牌來給三人檢查。只是聽到幾人賭注時,宴會中的客人都有些吃驚,畢竟他們都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拿十萬美金來做基本籌碼。
自從豪格接過紙牌,張子文就再沒有說話,甚至身體都沒移動一下。
雖然他並不想說自己上次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