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人。”擦了擦汗,感受到肩膀上的壓力,中年人惶恐道。
“這個不需要汝管,只要把孤地意思說給袁熙聽就行了,外面的那些馬孤以二十石糧草一匹買了,只要袁熙同意,以後都可以按這個價碼算。”呂布笑著提出條件。
“好,小人會轉達給二公子聽的。”中年人爽快的答應道,即使是在戰爭期間,二十石一匹馬也算是高價了,何況馬都被人家扣留了。
“汝的那些同伴都可靠?”談好價碼後,當然是安全問題了,跟袁熙做生意是行的,但要是被他老爸知道可就慘了。
“可靠,家眷都被二公子扣著。”知道自己安全了,中年人說話都利落了很多。
“好,跟孤來。”呂布心下一突,在這時代,只要是個人物,他就黑暗面。
帶著中年人,走出這間充滿了異樣氣息的房間。找到了閻明,也不解釋,只要他放了那些人,以後凡是這中年人要見他一律放行。
中年人走後,呂布長舒了口氣,要是我有個三萬匹戰馬,再借馬鐙之力,以後誰敢跟我野戰。
心情不錯的呂布難得地哼著現代的流行金曲,走向趙氏所居的獨立小院,有抵抗才有動力,趁著現在心情不錯,看能不能把趙氏就地解決了。
小院中,趙氏身著一襲米色的白衣,帶著幾個丫鬟,低著頭親手修剪著院中地花草,那專注的樣子,柔美、自然,那迷人地氣息不斷的吸引著呂布的眼球。
伸手揮退了丫鬟們,從後面一把抱住趙氏,感覺著懷中柔嫩,卻自傲極力掙扎的嬌軀,伸頭咬住趙氏的耳垂,輕聲笑道:“夫人最近過的可好?”
這聲“夫人”,親暱中帶
霸道,跟在秦府中那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趙氏白嫩的俏臉頓時起了點點紅意,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一把丟掉手上的大剪,冷冷道:“奴家過的好不好,不勞侯爺掛念。”
呂布卻是一喜,比剛開始時要溫柔多了,雙手用力,驚叫聲中,一把橫抱而起,緩緩的走到一張呂布自己特地送來的搖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趙氏的臉按在臉邊,肌膚的摩擦使得呂布一陣火熱,輕柔的問道:“夫人還如此年輕,難道就想獨自一人終老嗎?”
言及自己的苦命,趙氏眼中冰冷漸漸的化為濃霧,咬著紅唇,努力的不讓眼中的淚水流出來。
“別人到老時都是兒孫滿堂,而夫人卻是膝下卻是無兒無女,悽悽慘慘,獨自流淚。”呂布面上笑意更濃,繼續刺激著趙氏心中的痛楚,以前好像聽說過,要征服一個女人,要從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到底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足不出戶的漢代傳統婦女,沒有什麼防狼準則,順著呂布的話就開始在腦中建立那悽慘的一幕。心中恐慌之下,柔弱的嬌軀裡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把掙脫呂布的雙手,奔到一顆小樹旁低聲哭泣起來。
呂布呆呆把滿是老繭的手伸到眼前,難道我真的老了?苦笑一聲,今年都四十了,都到不惑之年了。
搖了搖頭,拋棄腦中那些頹廢的想法,先把到手的女人征服了再說。起身走到趙氏身邊,繼續大談道理:“在這亂世人命如螻蟻,就是夫人在想找個難男人嫁了,恐怕也不能保證今生不再次守寡,而孤卻是一方諸侯,手握雄兵,天下誰能殺孤。”
再次伸手攬過趙氏,這次的抵抗則可忽略不計,呂布最後的話雖然是吹牛,但總體卻沒什麼錯。
況且,趙氏本就不怎麼討厭呂布,抵抗只是心中對死去丈夫的一絲忠誠和些許顏面,呂布的話雖然惡毒,但卻現實無比,趙氏心中那脆弱的抵抗只一刀就被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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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撫摸著趙氏彈性十足的小腹,心下感嘆古代的好啊,強權就是一切的真理,上次還是說什麼咬舌自盡的,現在不是柔順的像只貓。
呂布就這麼摟著趙氏過了一宿,卻沒碰她,事到臨頭呂布卻不急了,準備慢慢培養感情,正是佳人傷心時,要是弄個心裡陰影什麼的就不好了。
……。
宛城,太守府正廳,人稱北地槍王的張繡正靜坐於上,賈詡陪坐於左側,冷眼看著神色傲慢,鼻孔朝天的袁紹使者。
“袁公稱雄於河北,虎踞四州之地,良將數千、謀士如雲,兵馬百萬,滅曹操之是旦夕之間,望將軍多加考慮。”雖是勸說,臉上卻洋溢著自負,天下“名眼人”都看出袁強、曹弱,這次的功勞定是手到擒來。
“先生言之有理,主公自會慎加考慮,請。”賈詡意見張繡神情不對,客氣的請這名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