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過日子才比較正常吧,再說你應該知道主神是有自己的婚姻的,蓋布和努特,休和泰芙如特,賽特和娜芙提斯,奧西里斯和伊西斯‘‘‘‘‘‘‘‘雖然說沒有什麼約束力但畢竟是婚姻,何況我和你在一起沒法控制自己,現在我們依然可以和以前一樣,或者是別的什麼關係,但如果哪天我真的感覺沒法回頭了,我一定會離開你的。”
他聞言愣了許久,連眨眼都忘記了,就一直愣愣的看著我,好半天才帶著點興奮的語氣不確定道:“你願意接受我了?”
我的老臉終於掛不住了,緋紅滾燙,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後別開頭:“試試看!不行再分開好了!”
他一下把我撲到抱緊,連胳膊都在顫抖,把頭埋在我脖頸間顫聲道:“太好了‘‘‘‘‘‘‘我終於等到你了,我還以為我等不到。”
我咬著嘴唇把他的臉抬起來,再一次認真重複道:“只能這樣,不能越界更多。”
他低頭輕輕貼上我的嘴唇,有點晦澀不明的含糊道:“為什麼?你明明同樣愛我,為什麼不肯承認?”
我說:“我只能做到這樣了,嗯,算情人關係吧,你願意就願意,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他一邊細吻著我,不再回答,只是點頭。
我也不知道他的點頭是意味著同意這樣的關係還是同意我說的話,但一切就突然這樣改變了,我自認為不是個同性戀,卻在洛瑟身邊一次又一次的淪陷,在身體沒有準備好之前心理就已經潛意識中預設了自己愛的人。
我愛他,從來都沒有異議,但是我卻從來又都不敢承認,甚至不敢承認自己的不敢承認。我懦弱,和他不同。
我曾有無數次機會親口對他認認真真說一句我愛你,但我每次都欲言又止地把話強壓回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直到我想承認了,想要去愛他了,他已經不在我身邊了。
陪伴我的是數不盡的亡靈和黑暗魔物。
所以到後來我天天被兒子說犯賤,我一點都不否認。
至於那什麼主神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婚姻,早被我給忘了,要是真有什麼意義,休的宮殿裡也不會有我的房間。
我默許了洛瑟以後這貨開心得不行,當天晚上就煮了一大桌好吃的把我餵了個飽,然後抱進浴室洗鴛鴦浴,連剝橙子的眼神都比之前含情脈脈,簡直能讓手裡的橙子中電而死,睡覺之前他又把兒子的床挪了出去,在書房單獨劈了處空地放進去,從此臥室成了二人空間,阿努比斯整個的眼神都不對了,跟見了鬼似的看著我們。
我臉皮沒那麼厚,燒的不行,一句話都不說看著他折騰,折騰完後在床上抱著我一個勁兒的親,我居然忒沒志氣的沒忍住,回了親吻在他唇上,然後就這樣點了導火線,兩人開始在床上瘋狂激吻,很快就浪上了火。
但我有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以及疼到失力的心理陰影,大概兩人都覺得時機沒到,於是折騰到最後還是沒有做,相互打了次飛機就沒再進一步深入,隨後在深夜裡相擁而眠。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洛瑟正伏在我肩膀上目光如水的看著我,不知誰先起的頭,一時衝動吻住了對方的嘴唇,然後又一次感官爆炸,兩個人滾在床上著迷地互相啃吻,貪婪地呼吸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曖昧因子在空氣中陡然增生。
就在兩人又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反鎖的房門砰砰響了兩聲,外面響起了兒子的聲音:“爸,媽,你們還沒起來啊?”
我一把火憋在下腹想燒又燒不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翹起來的老二,然後和洛瑟對視了一眼,乾乾地扯嗓門喊道:“你爸還沒醒。”
阿努比斯噢了一聲說:“一會兒就期末典禮了,你們親夠了趕緊出來。”
“‘‘‘‘‘‘‘”
頭頂氣息拂動,洛瑟輕輕笑出聲來,我堵得要死,在被窩裡使勁踹他一腳,他也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笑得傾倒眾生。
算起來今天確實是古蘭學院第一個學期的期末典禮,我作為主神需要出席意思意思,而且還得順帶著去解決露茜茜那樁事,於是賴了一會兒床就爬起來,翻箱倒櫃的找正式場合的衣服穿。
我帶來的所有家當都被兒子拿去哄女孩敗了個精光,一時也沒記起來要去添置新的,抽屜裡除了亞特蘭蒂斯之心什麼都沒有,於是就只好在衣服上下點功夫,爭取等一下不要被賽特嫌棄寒酸在學生面前丟架。
單肩的白色及膝衣裙,金色的絲線從肩膀處細細地蜿蜒下來,在胸口鑲了一圈金邊,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