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那潑皮認出了紀聯洪和諾伊爾大喊一聲:“他們在樓上,上去拿他們。”
片刻功夫之後,茶樓下衝上來一群官差,這群官差拿著鐵索和鐵尺齊眉棍等物虎視眈眈的看著陸炳,樓下陸續趕來許多流氓地痞,都叫嚷著虎視眈眈,好似非得把陸炳撕巴了一樣。陸炳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低聲道:“看來我以前在南方殺貪官還是殺少了,否則怎麼還能有這麼多官匪勾結沆瀣一氣呢?”
“就是就是,也不對,這樣的雜碎是殺不完。”段清風端起一盤點心全部揚在了嘴裡,邊吃邊嘟囔道:“孃的,南方人做的點心真好吃,就是太小了,回去讓你家大廚做給我,要做的和咱那兒的饅頭一般大才過癮。”
“你們在胡說什麼。太猖狂了,快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一個官差指著陸炳說道。
陸炳雖然大約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但還需說明事情,他依然抱有一絲希望是這群潑皮矇蔽了官員所致,陸炳不願相信到處都是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的狗官這一現實。若真是這樣大明怕是離著官逼民反不久了。陸炳道:“是他們調戲女人在先,我們出於自保打了他們,未致傷未至死的,憑什麼要拿我們!按照大明律也是不合規矩的吧。”
“哦,還來了個懂大明律的。”樓下走上來一人,那人個子不高但格外強壯。手中捻著倆銅球,一生黑色十三太保練功服,腳底踏的是千層底兒的布鞋,端的是一副江湖中人的打扮。但在他腰間繫著的紅綢腰帶上卻懸掛著一個令牌,乃是快班總捕頭的腰牌。
陸炳站起身來,面帶怒色質問道:“為何不穿官服?若是休假。又為何腰懸令牌。”
到底是總捕頭,那人察言觀色只覺得不好,一般人要麼理論一番,要麼跪地求饒或者一些富家公子就開始自報家中有誰做官誰為宦誰是知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