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百姓們真正關心的是我能否吃飽,能不能過得更好,是否安全。誰能帶領他們過上好日子,誰就是救世主誰就是願意追隨的人,他們想要的就這麼簡單。當然百姓要的簡單,可對於一個掌管天下的人來說,這並不容易。我們的疆土遼闊,今天東邊豐收了,明天西邊可能就鬧災。所以需要全域性調配,如果當權者視天下為己任的話,少一些私心。只能說少一些,人非聖賢,即便是聖賢也有私心,但總之只要少一些,做到讓天下人過好也不是那麼困難。如果我能讓天下百姓有飯吃,有衣穿,能夠讓他們有錢花有樂子尋。那麼他們會記住誰?他們自然會記住帶給他們好處的君王,這時候誰坐在這龍椅上還有關係嗎?沒關係了,人人都可以坐。人們只會記住帶給他們幸福的人。這本就是百姓應該得到的生存權利,天地本就不屬於一個人,可現在卻變成了奢望,吃飽飯如此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大明不亡也就難了。如果照此下去。人們不會再記住哪個君王的仁政,只會對不好的君王進行批判,因為他們認為好日子是理所應當的,這才是正確的狀態。”陸炳說道,這些言論在夏言聽起來是如此的新奇,卻展現了一派天下大同的美好景象。
陸炳繼續說道:“隨著時代的發展,交通工具的便捷,各國的來往會增多。我多麼希望番人對我們充滿了敬畏,而我們的子民出去後可以自豪的說出是我國的人。從而得到尊重和保護。這才是一個國家該做的事情,有這樣的國家,國民百姓豈能不信服,他們不再是忠於某個帝王,而是真正的忠於一個國家。因為這個國家是他們的依靠,這個國家和他們息息相關,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愛國就不用宣傳就會深入人心了,現在的什麼君權神授皇權不可侵犯在一切的行動面前,也就變得如此蒼白無力了。”
“不忠君,但愛國。”夏言此時說道。
陸炳點了點頭:“是人都會犯錯,再聖明的君王也不例外,可是一個國家如果制度完善的話就可以及時改正錯誤。而當百姓真正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人的時候,他們就會學會包容。哈哈,咱們不討論這個問題了,這還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努力,一些思想不是這麼容易扭轉的,我想要的國家也不是一朝一夕建成的。對了夏言,你今天前來所謂何事?”
“為了咱們之前談論過的大明官制問題,我聽說你大改官制,而且和嚴嵩商量出一套十分離奇的做法,給大明的官員漲了數倍的奉祿,還有一個退養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夏言問道。
陸炳點點頭笑道:“你看你,都被軟禁了還是這麼心懷國家,好官啊。這個問題,咱們兩個之前也聊過幾次,不知你還記得嗎。咱們也共同發現之所以出現貪墨的原因有兩點,一個是人性中的貪念,另一個就是官員的待遇實在太差了。我現在講究兩點,以法震懾和高俸養廉。”
“怎麼講?”夏言問道。
“公瑾你看,是人就會有**,越在高位就越有權利,有了權力就容易讓**給迷惑。那麼怎麼才能剋制人基本的**呢?那就需要法家思想了,依法治國,不論什麼身份,只要犯法一概依法行事。有了嚴格嚴密的法律,人們就會有所收斂,如此一來**就剋制了。而大明貪官多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所定下的俸祿太低,這些年雖然有所增長但幅度都不大,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從上至下都認為,誰也不會依靠這點俸祿過活,所以提高與否根本沒必要。這本來就很畸形,所以必須修正,為國家當官,為百姓做主是應該的,貪是錯誤的,不能成為常態!在大明,一個官府之中,尤其是地方官,他們不發俸祿反發糧食香料等,於是就促進了他們從商的事情,豈能不造成許多壟斷行業。依我看大明官員不準經商,只能為官,還有就是下屬大多是他們發俸,如此一來就需要謹言慎行否則就失了生計,官老爺一人吃喝不愁,可是給上級送禮給下級發俸都是他要付出的,這麼一來就難免要貪墨了,否則手中的俸祿根本不用發,必須想些外招。強徵暴亂,苛捐雜稅,各種刁難,踢鬥偷糧,無所不用其極。有這樣的腦子,用於民生上,百姓該多麼幸運,可惜都用在了斂財上。貪和賭一樣,是個上癮的東西,偷東西偷慣了,自然就成了癮。而如今我選擇所有公門中人,皆由朝廷發俸,也就是說這些人吃得是皇糧,吃的是國家的錢,再也不用讓官員負擔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們吃的是國家的東西,自然要效忠於國家而不是上司,配合舉報制和連坐制,就能夠有效地起到了監督的作用。”陸炳侃侃而談,夏言不斷點頭,靜靜在聽著。
陸炳繼續說道:“其實大多官員都是有能力的,起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