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幫了我……”
說完之後,容喜俯下~身去,在楚晴秋孩子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便像是羽化成仙一般,慢慢消失不見了。
楚晴秋知道,這一次容喜再也不會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逢
越是平靜的村莊,過年時便越是熱鬧。
因為那裡不會有城市中的各種限制,可以肆無忌憚。而且,越是小的村莊,人們彼此之間的熟悉感也越強。
楚晴秋所在的這個小村莊便是這樣。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笑容,見面便立刻開口說著些吉祥話。偶爾還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鞭炮聲。總之就是一片和和美美、團團圓圓的景象。
可楚晴秋此刻卻不是這樣的。
看著容喜在自己面前逐漸消失之後,楚晴秋便紅了眼睛。當容喜的身影最終消失於空氣中時,楚晴秋立刻放聲大哭。
外面的醫生聽到聲音,急匆匆的趕了進來,卻看到這樣一副奇怪的畫面:剛剛生完孩子的母親,邊摟著自己的孩子邊放生大哭,聲音之悽慘,完全不像是喜得子應該有的狀態。而在她懷裡躺著的嬰兒則睡得甜甜的,嘴角邊還帶著笑……
這……真的不應該將彼此的情緒顛倒一下嗎?
一個月之後。
楚晴秋並沒有回到A市,因為她對於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生產這件事還是有些生氣的。於是,在沒有經過爺爺和左慕白同意的情況下,她給自己的女兒起名為:容喜。她想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懷念容喜吧。
但無論她的性格這些日子發生多麼大的改變,她還是保留著自己那份特有的理智的。所以,孩子姓左。
這些天一來,楚晴秋最常做的事情便是看著容喜。她總覺得容喜並不是和自己融合而是和孩子融合了一樣。
可是今天,她終究是要動身去往A市了。因為她這幾個月所畫的漫畫獲得了一個最佳新人獎,她需要到A市去領獎。
原本她是不想去的,可是對方好像對於這件事情異常的執著,即便她說出自己剛剛生產的事情,也依舊阻止不了對方每日早中晚不間斷的電話問候。
於是,楚晴秋只得妥協了。
由於爺爺已經一個月沒有和她聯絡過了,所以這一次的出行,她需要和淳樸的村民們一起動身。
而容喜只能交給保姆代為照顧。
臨走時,楚晴秋看著容喜很是不捨,可這小傢伙卻完全沒有一點飯票要離開自己的自覺,只顧和保姆那頭披肩的長髮較勁。於是,楚晴秋有些憤憤然的離開了家。
再次來到A市,容不得她有任何的感慨,因為她就快要遲到了。
原本和淳樸的村民們一同來到A市後,楚晴秋便很自然的和他們分別,並快速找了輛計程車。
說出目的地之後,司機大叔很好心的告訴她一個小時就可以到了,於是,楚晴秋非常放心的坐在車裡靜靜的發呆。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停下,楚晴秋下車。可是,這個地方卻和主辦單位在電話裡和她描述的不一樣。於是,楚晴秋只好攔下了即將離去的司機,再次詢問起來。
結果,她發現她過來來錯了地方。
她要去的地方在A市有兩個,分別位於城東和城西。一般人會叫城東的為那個地方的名字,叫城西的則會加上個西字。
而楚晴秋此刻正位於城東,她的目的地卻剛好在城西。
於是,好心的司機大叔再一次拉著她一路狂奔,橫穿整個A市,向著城西駛去。
當楚晴秋來到會場時,頒獎儀式已經開始,但幸好,還沒有輪到她。於是,她慶幸之餘不免感謝起剛剛的司機來。感謝司機大叔這一路上為她闖了很多紅燈,感謝司機大叔這一路上為她超了很多限速。
雖然這些都是要她出錢的,但還是應該感謝一下。畢竟不是每一位司機都可以為了乘客做到這樣的。
可是沒過一會兒,楚晴秋便有些不淡定了。因為上臺領獎的人還需要說一下獲獎感言的,可是,她完全沒有準備。
就在她想著要說什麼的時候,臺上的主持人突然唸到了她的名字:“下面有請楚晴秋女士上臺領獎。”
避無可避,楚晴秋只有保持著表面上的從容走上臺去了。
可是,獎盃、鮮花拿到手之後,主持人果然說到了關於獲獎感言的事情。楚晴秋大腦一片空白,深呼一口氣,看著臺下面望著自己的人群。突然覺得這人群中有一雙眼睛分外奪目,於是,她轉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