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嚴寬又假意客氣了一番,說是要與龍陽平分獎賞,被龍陽拒絕了。
隨後嚴寬再次回到了鍾諾紅身邊,見那隻綠皮朱蛤還靜靜呆在她身旁,神情有些黯淡地望著已經逝去的主人,還不停往外吐著舌頭,感受著主人的味道。
嚴寬見狀,便對著朱蛤抬手一揚,打出一道劍光,直接射向朱蛤身體。
“砰。”地上頓時出現一個坑穴,但那朱蛤卻是如閃電一般已經蹦到了一側,躲開了劍光的襲擊,隨即便警惕地吐著舌頭望著嚴寬。
“嚴兄為何對此朱蛤下手。”龍陽見狀,頓時有些疑惑道。
“如今鍾諾紅一死,而我生平最厭惡此等妖物,所以也不能將其帶在身邊,不如將之除去算了。”嚴寬轉頭回應道,隨即還準備再向朱蛤動手。
“既然嚴兄對此物不感興趣,那就讓我帶走吧,我觀此物還頗有靈性,剛剛在鍾姑娘身邊還黯然神傷,既然你不喜歡它,就留給我吧。”龍陽聞言,略微思忖,頓時說道,他剛才見到朱蛤速度奇快,尤其是它那條伸縮自如的長舌,更是快如閃電,且鋒利異常,所以心想將此物留在身邊,也不失為一個好幫手。
“既然如此,那就留給龍兄吧,此物是諾紅前些年在拜月國內的死亡沼澤帶回的異種,她一直都好研究此種異類妖獸,她身上還有關於操控妖獸的一些方法,也留給你吧。”嚴寬見龍陽對朱蛤有興趣,於是便取消了念頭,做了一個順水人情。
隨即嚴寬便一招鍾諾紅腰間的儲物袋,旋即又抬手打出一道光芒,在儲物袋口一閃,那儲物袋便開啟了,然後他從裡面取出一個白色玉簡,將之扔給了龍陽,然後又將鍾諾紅腰間的靈獸袋取下,扔給了龍陽。
儲物袋一般都加了一些小禁制,不是它的主人,一般是打不開的,不過這種小禁止一般很容易破掉,剛才嚴寬隨意打出一道法力,便破開了鍾諾紅儲物袋的禁止,同樣,靈獸袋也不難破除其中的禁制。
龍陽接過白色玉簡一瞧,見裡面寫著的是關於妖獸的一些記載,還有一些操控妖獸的方法,於是便先看了一遍,記住了部分內容。
隨後龍陽便運用玉簡內的方法,輕鬆抹掉了寄存在朱蛤身上的一縷神識,那是鍾諾紅用來操控朱蛤而留在朱蛤腦海的神識,此時既然她人已死,這縷神識也就很容易去掉了,但若是神識的主人還在,那只有修為比神識的主人高出許多的人,才能施法強行破除這縷神識,將自己的神識加入其內,從而成為朱蛤的新主人。
龍陽按照玉簡上面提到的方法,將自己的神識分出一縷到了朱蛤腦海之中,隨即只見朱蛤眼神一個閃爍,便是朝著龍陽蹦跳了過來,已經認了新的主人。
不過它到了龍陽身邊之後,卻是圍繞著龍陽轉了一圈,而口中發出了咕咕的叫聲,看似遇到了某種它中意的事物一般。
龍陽見狀,覺得有些怪異,隨即他又翻了一下那塊玉簡,發現上面記載著這種朱蛤的習性,此朱蛤為雲龍大陸南部的異種,特點是速度快,好食各種奇蟲,不畏懼毒蟲的毒液,反而它的唾液還有消毒的功效。
“哦,我明白了,此蟲八成是感應到了我體內的紅蚩蟲,才作出瞭如此反應。”隨即龍陽眼中光芒一閃,想到自己體內的毒蟲正是朱蛤好食之物,頓時有些明白了過來,心中暗道。
“要是朱蛤能夠鑽到我肚中就好,那隻毒蟲也就輕鬆剔除了。”龍陽隨即便又想道,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龍兄弟,你看諾紅身上的物品該如何分配呢?”此時嚴寬手上正拿著鍾諾紅的儲物袋,用神識掃著裡面的物品,眼睛開始放光,隨即眼神又閃爍了幾下,他對鍾諾紅身上的幾件東西十分感興趣,但若是自己一人獨得,也說不過去,於是也試探性地問龍陽道。
“我已經留下了鍾姑娘的朱蛤,而嚴兄與鍾姑娘的關係本來就不一般,她的東西還是你留著吧,我要是拿去了也說不過去。”龍陽其實也很想要得到鍾諾紅的幾件法器,但也不想表露出自己是一個貪婪之人,於是也有點假意地說道。
嚴寬聽了這話,心中自然是十分欣喜,但他也假裝客氣地說道:“如此怕不妥吧,那我豈不是又佔了龍兄弟的便宜。”
“那既然如此,我想要鍾姑娘的那對銀色飛輪,剩下的靈符、法器全都歸你如何。”龍陽剛才只不過是假意推脫,此時還是說出了真心話,他知道此時自己若是再假惺惺地推讓,那嚴寬肯定會當仍不讓地收下鍾諾紅的儲物袋,而自己則是吃了啞巴虧了。
嚴寬聞言,頓時心中一顫,開始面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