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呼,早已經怔住了。
有人不甘心地問道:“太妃娘娘,這樣就選完了?”
靜安太妃立即一拍椅子,怒聲道:“不成,這個民女如何配得上本宮的兒子,她只是墨兒內定的一個侍妾罷了,不管墨兒如何寵愛她,並不影響下面的其他比試!”
楚貓兒懶得管其他比試,也懶得理她說什麼。只是抱著端木水墨的脖子,痴痴地看著他。身外的一切,彷彿都與她無關。
端木水墨對別人視而不見,也只靜靜的看著她,如身外再無一物。
兩人的狀態,不禁讓夾在中間的韓嘯天極為吃醋。
廳中的另外十一個女子更加醋味連天。
比賽繼續舉行,十一個女子彈琴的彈琴,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各展才藝。
最終淘汰了五名民間女子,定為侍妾。
其他六名貴媛則直接進入比賽舞蹈的環節。
楚貓兒看她們六個扭腰、甩袖、旋轉、輕跳、施展出渾身解數。
她一時技癢,把韓嘯天放在端木水墨懷中,笑道:“美人師父,貓兒也給你跳只”舞“吧!”
端木水墨知道她又要捉弄人,卻絲毫不放在心上,輕輕點頭。
現在這種場合拔劍,貌似不合適。
楚貓兒便從一個樂師手中搶過一根竹笛,當做天芒劍。
要她跳舞,她真的跳不來。可是要是舞劍,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縱身如一朵輕輕的雲朵,躍到場中。玉笛一豎,便在舞蹈的六個女子中間,開始了她的天芒十三式。
雖然沒有天芒劍增威,但是畢竟她內力雄厚,每一招每一式,都發出凜然劍氣,將周圍的女子的衣衫在勁風中帶得獵獵鼓盪。
她們那裡見過這種陣勢,不禁嚇得臉色慘白,身體僵硬。再也跳不下去了。
靜安太妃終於發現楚貓兒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舞蹈,而是一種極厲害的武功。因為她的劍氣所指,場中便鼓起一陣颶風。
不僅坐在右邊的眾王侯嚇得大驚失色,就連他們身後的侍衛也嚇得睜大了眼睛,全神貫注的警惕著。
雖然他們生平還真沒有見識過,能將一隻小小的竹笛,給舞出如此強勁的風力的武功。
“攸美麗,你再做什麼?”靜安太妃怒聲喊道。
楚貓兒淡然一笑:“稟太妃娘娘,我在跳舞!”
一個“舞”字出口,楚貓兒將竹笛自空中劃出一個圓弧,然後緩緩飄落在地上。
她竟然把最後凌厲無比的那招十三式給融化在一股柔和的力道中。
雖然是柔和的力道,但是場中的六個跳舞的女子,誰都無法抵受,各個向旁邊撲倒在地,各個摔得鼻青臉腫。
尤其是那個淺月被楚貓兒特殊照顧了一下,將她直接遠遠地卷向了廳外。
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沒了聲息。
那個一臉奸詐的男人,立即撲向了楚貓兒:“該死的民女,竟敢傷本侯爺的女兒!”
結果楚貓兒只是趁他撲過來時,閃身避過,在她背後及時輕輕用竹笛一點,他便也刷地一聲飛出了大廳。摔在女兒不遠處,也沒了聲息。
楚貓兒猜到他們父女應該是暫時摔暈了。
真想過去一人再補給他們一劍,可是當眾如此做,有點大煞風景。好在以後還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父女玩,一下子玩完也不是她的性格。
他身後的那個於將軍剛想,衝過去替主人出氣,可是突然想起在山谷伏擊第三波進帝都的選女時,曾經見過她。不禁沒了過去的勇氣,畏畏縮縮地不敢動了。
現在他心裡明白了:自己帶的那幾十個兄弟,不是無緣無故被石頭砸下深淵的。原來一切都是拜這個深藏不露的小人兒所賜!
“反了!反了!來人,給本宮拿下這個大膽放肆的女子!”靜安太妃黑著一張臉,向左右呵斥道。
“母妃,算了,天下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更何況那些沒用的侍衛呢!”端木水墨站起來,淡然說道。
楚貓兒運力將竹笛一擲,那根竹子做的竹笛,竟然完全沒入了旁邊的一根柱子。
她縱聲一笑,對端木水墨說道:“美人師父,我的天芒十三式,還算可以嗎?”端木水墨,悠然一笑,把韓嘯天交到她手上笑道:“貓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驕傲輕敵!”
靜安太妃見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不禁氣得直哆嗦。指著兒子喊道:“墨兒,你怎麼可以為這樣一個危險的女子,如此違逆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