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生怕觸了張弘斌的黴頭。
“好了,你和下面的人交接一下,十五號就過來上崗。對了,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張弘斌端起茶碗。
端茶送客那是清朝康熙時期納蘭明珠府上的慣例,也是從那個時候才有了端茶送客的禮節。故而張琉自然是不懂張弘斌端茶的含義,但是從他最後一句話,他就聽出了送客的意味。
好歹也是商隊的管事,端得是八面玲瓏的人物,聞絃音而知雅意那是必修的科目,此刻自然是起身告辭而去。
“少爺,不留張琉那傢伙吃飯了?”春香在後面走了出來。
“別告訴我,你已經讓下面的人準備飯食了。”張弘斌笑道。
“本來還真的打算準備,奈何我找不到柳媽!”春香吐了吐舌頭。
到底是十多年的侍婢,對張弘斌的心思那是瞭如指掌。
難得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張弘斌就過去看了看那個揚州瘦馬楊愛。
按照他對秦淮八豔的認知,裡面可沒有一個姓楊的,而且最年長的馬湘蘭已經香消玉殞,剩下七個大部分才五歲。年長一些的,一個是十歲的顧橫波,一個是比顧橫波年長一歲的柳如是。
不管是哪個,都還是太小了,自己還是先別放在心頭上了,省得別人以為自己就是一個蘿莉控呢!
不過日後若是有機會……是不是……都說男人多少都會有些寡人之疾,看來自己也難以免俗。但仔細想想也是,兩世人加起來差不多三十歲,從小又飽受島國愛情動作片的薰陶,自然也是有**的。
只是回到這裡這兩年,都在忙著如何組建勢力,發展勢力,應付朝廷,倒是忽略了自己的**。
這樣也好,能夠自由控制**的,才是成功者。失敗者最大的失敗,就是他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
自我安慰也好,自欺欺人也罷,想著想著已經來到了書房,在那裡看到了剛被叫進來的楊愛。
“對這裡是環境還滿意不?”張弘斌隨口問到。
“小婢乃是少爺的丫鬟,少爺在哪裡小婢就在哪裡,環境如何卻是並不重要。但唯一讓小婢為難的是,少爺卻是如今一等一的反賊,身為大明子民,小婢心中卻是身為糾結。”楊愛卻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語言之中都是‘小婢’,但是整句話連起來,卻是有種居高俯視的意味。
這不奇怪,在當時大明百姓自認為大明朝是天朝上國,對番邦蠻夷都是不屑一顧,更別說犯上作亂的反賊了。張弘斌不知道的是,眼前站著的,卻是後來大名鼎鼎的柳如是,只是此刻她還沒有改名而已。
柳如是在韃子南下的時候,不能以身報國,就打算以身殉國。與當時的愛人錢謙益一起打算跳河殉國,奈何引出了錢謙益‘水太冷’的典故出來。
柳如是就是一個奇女子,或者說秦淮八絕裡面除了顧橫波這個奇葩以外都是民族意識很強烈的女子。作為這樣一個女子,面對的是大明大反王之一,救世軍的首領救贖大王,橫眉怒對那還不至於,但是橫眉冷對卻是難免的事情。
“看樣子,我的名聲已經傳到了江淮一帶了啊?”張弘斌卻是自嘲到。
“將軍若是心繫大明,可向周邊官府投誠。如今陝西亂成一團,卻是需要有人出來平定這些叛亂。若是將軍願意投誠,無疑是給大明的抗賊大業奠定基礎。更別說將軍麾下將士傳聞是一等一的精兵悍卒,到時候若是平定了陝西匪患,將軍封侯拜相,卻也不遠了。”楊愛非常誠懇的勸到。
“本以為是一個隱世的仙子,沒想到卻依然是一個讀書讀壞了腦子的酸腐。這樣的人我不敢用,也不好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我給你盤纏,你直接離開便是。第二個是給我去學堂學習個三五年的,看情況我再經過考核錄取你。”張弘斌搖了搖頭,突然覺得眼前的女子也不是那麼美麗。
“小婢即以賣入張府,哪裡還能夠離開?離開了,小婢又能夠去哪裡?若繼續回到歸雲院,這和自己跳進火坑裡面又有什麼區別?小婢剛剛從火坑之中跳出來,繞自慶幸,哪裡還會再回到那個地方?”楊愛搖了搖頭。
“那好,春香,你安排她去課堂就讀,另外也給她安排一份工作,我張家不養吃白飯的。”張弘斌對春香說道。
“是!”春香這個時候可是高興了,楊愛是不得寵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結果。
“將軍,小婢是張家的婢女,本不該廢話。但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將軍如今看似風光無比,但也是朝廷皇師未到罷了。若真到了那個時候,將軍要在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