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現在只是好奇他到底在幹什麼,按說依著他和三姐地感情,今天這種場面。他是絕對不該缺席的。除非——”汪洋說著若有所思。
“除非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是他現在自己也失去了自由!”汪海聞言快速介面。其實這就是他心底擔心的事,畢竟說到底這個司徒睿也是個危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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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汪洋附和著點頭。
“不管是哪種。反正你叫人把每個地方都盯仔細了,要是真發現了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兩個都要馬上得到訊息!”汪海說著舉起馬鞭,作勢要打下去。
“嗯,我知道了!”汪洋說著點頭,見著他的姿勢,主動開口邀請道:“哥,咱們兩個賽一場!”
“好!”汪海應聲點頭的一揮馬鞭,快速的往前疾馳而去。
“哥,你耍詐,我還沒說開始!”汪洋見狀急急地在後面跟上……
“我來了,你在哪?”一身紅衣地鳳駙馬登上塔頂,看著眼前這空蕩蕩的景色,眉頭皺緊地四處打量。
“你來了!”一個聲音突然從他背後傳出,嚇得鳳駙馬立馬警覺的轉身,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慢了一步,繫著長髮地繩子被一雙手快速的一拉,一頭黑髮瞬間滑落下肩頭,襯著那張如玉般的面容更是完美的迷人。
“是你!”見著那個一手把玩他頭繩的男人,鳳駙馬的臉色一陣青白的難看,依著他剛剛的手速,他要是真想取他腦袋的話,那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簡單。
“好久不見了!”男人說著自在的笑了,整個人懶懶的斜靠在塔樓的柱子上,姿勢雖看著慵懶,可那種蓄勢待發的感覺卻比任何威脅都要來的更讓人提心吊膽。
鳳駙馬見著他那種如看獵物般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直到離他稍遠些,才感覺安全了點,開口慢慢的問:“是你給我留的信?”說完從懷裡取出一份畫著面具臉譜的信函。
“六年不見了,你卻還是這麼的無趣,難怪還要每天帶著別人的臉來生活!”男人聞言嗤笑著戲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怎麼,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能抓住那個女人的心,就算她明知道事實的跟你做戲,你卻還是能這麼虛假的過活,你還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啊!”
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像刀一般的割在鳳駙馬的心上和身上,讓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很多,嘴裡也忍不住冷冷的質問道:“難道你今天找我來就是想嘲笑我的?”
“我哪有那個空閒時間來嘲笑你,我找你只不過是想跟你好好的敘敘舊罷了!”男人不是很真心的說著,一雙眼殺氣四射的緊盯著鳳駙馬的一舉一動,“你說,我要是就此破了你的縮骨功,這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畢竟這樣你就能順利脫離那個公主的魔爪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聞言,鳳駙馬如臨大敵的握緊拳頭,整個人緊繃著隨時準備逃逸——
是的,逃逸。
畢竟以著他如今的武功,在這個男人手下恐怕走不了百招,而且這還是以這個男人只想折磨他而不想取他性命的主動放水。
番外篇 中卷第兩百二十一章 值得一戰的對手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你這次冒險來耀日,你到底想要什麼?”男人聞言反問道,嘴角的笑意輕鬆的好像是在跟好友聊天,可那雙看著鳳駙馬的眼卻讓人覺得他就像一隻正在戲耍老鼠的貓一樣。
“我來幹什麼,我今天在大殿上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我是奉命來接回娘娘的,就是你們耀日國的三公主,也就是那個叫桑曉曉的女人!”鳳駙馬不是很真心的說,整個身子正在慢慢的後退。
“奉命?”男人聞言嗤笑了一聲,看著遠遠的鳳駙馬再問:“你奉命,你奉誰的命,是你那個現在還躺在床上修養的公主妻子,還是那個好心肯把身份借給你的鳳流雲,還是那個如棋子一般活在炎月皇宮裡等死的皇帝,還是那十二城主裡的任何一個?”
聞言,鳳駙馬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眼裡滿是被鄙視不屑的痛苦,“你到底想說什麼?想說我就是一條能隨便被別人指使的狗嗎?”
“我可沒有這麼說,這話是你自己說的。”男人貌似無奈的搖頭,看著鳳駙馬的眼神好像他已經無可救藥了一樣。
“你——”聽著他暗示的語意,鳳駙馬本想衝動的上前動手,可看著那根先前還在他頭上的發繩正隨著男人那雙手慢慢的變成了粉末,然後被風輕輕的一吹就消失不見時,他又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要是這個時候動手可是討不到一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