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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把這貨給算進去,但我想應該是他。

沒錯,就是韓籌那貨!

那張鬼斧神工的臉呦,那副骨瘦如柴的小身板呦,那鬼畜無下限的人格呦,渾身上下沒有一個閃關點!簡直不忍直視!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一無是處的人,真的不是作者寫出那篇小黃文來報復社會的嗎?!

對著這樣的人,我居然還能硬得起來…居然還想OOXX對方,天啊,這是林野都沒能做到的事!

每每想起,我就恨不得……好吧,事實上每次想起,我就……又、硬、了!

可我想自己大概沒救了的時候,我遇到了第三個動心的人——腦殘且發育遲緩且喜愛解剖的變態兒童——蕭紹酬。

呵呵……真是太有品位了!

我為自己的喜好創意點10086個贊!

好吧,就算槽點跟馬蜂窩一樣密集,也改變不了某個事實。

我輕舒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春茶一飲而盡後,似是想將胸口的煩悶一起擠出般嘶喊道:“卷福,本王要去紫宸殿,快去準備準備!”

韶光易逝,歲月如梭,轉眼間已過了四年。

在此期間,我對寶物的追尋從未停止過,可惜加上大娃二娃還沒死的那年,統共五年整了,卻都還是一無所獲。

這令我很焦慮,在前兩個世界裡,我待的時間都不夠一年,而我在這個世界停滯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些。

在這種局面陷入僵持之際,我這個攝政王的位置坐得也不太安樂,原因還是出在我與姚太傅關於科學與迷信的主要問題上,無奈何舊皇黨們在朝政上極力主張發揚道教,著力扶持各種宗教事業,導致蕭國這幾年佛道興盛,各個地方的寺廟與道觀如雨後春筍,遍地都是。

而朝堂原本不設的國師一職,如今也被一個自稱是仙人的道士所佔。

這種事情我慣來插不進手,當時我覺得這事沒什麼,就跟中華五千年曆史中的某些朝代一樣,因時代需求,所以產生。

可後來,我就漸漸回過味來了,這國師咋總是往太傅家裡跑呢?這宮中免查的道士咋越來越多呢?這每隔十天半月地就搞一次祭天祈福的活動咋這麼多呢?

要說其他人迷信的話,我還覺得情有可原,畢竟古代人民教育水平所限,對鬼神心存敬畏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姚太傅迷信到這種程度,就很奇怪了,對方理應不是那麼愚昧的人。

於是我特地尋了個良辰吉日,偷偷跑去他府上窺探。

結果卻令我大吃一驚,那日趴在窗欞上偷看到的畫面,至今也在我腦海中揮散不去。

“你是說如今在陛□內的是邪物,而陛下的魂魄卻一直在體外徘徊?”姚太傅皺起了眉,一臉沉思。

一身黑灰,頭帶道帽的國師點了點頭,用手輕撫著雪白的長鬚,一副得道高人的做派。

“那…這等情況,唐國師可有解決的辦法?”姚太傅沉著聲問道,儘管他眼神湛然,但卻仍沾染著些許的疲憊。

唐國師正是兩年前姚太傅推薦的國師人選,據說此人五百年前就已得道成仙,此番下凡是為歷練。

我第一次見這人就知道他是個騙子,而且還是個有點水平的騙子,因為我從他身上感應到了靈根與修為。

當然,對方的精神力沒我那麼強,他剛好修煉到練氣一層的境界,論修為與我這具身體差不了多少,但精神力卻遠不及我目前能使用的精神力範圍,自然對於我趴在視窗偷聽的行為毫無所覺。

“有,我已算出陛□內的邪物正是渭王所招,只要渭王離開,那邪物自然也會跟著走。”

看著那道長故作正經地大放厥詞,我實在有些無力。

這如魔似幻的臺詞真的有人會信麼?!

姚太傅微微閉眼,長嘆一聲,內心似乎有著無數的掙扎,但最終他還是說道:“怪不得陛下對渭王如此依賴,原來是那邪物作祟,時隔四年,而陛下的傷情卻仍舊反覆不定,看來此事再也拖不得了。”

那道長得意一笑,迅速回道:“自然是拖不得了,陛下的魂魄離體越久,命格之火就越弱,假以時日,陛下的軀體會被那邪物給生生磨毀,枉費真龍之命,枉費蕭國天運啊!”

“那邪物如此厲害,定然不能放虎歸山,若要斬草除根的話……”姚太傅語調拉長,眼簾低垂,教人看不清神色。

“若要斬草除根,渭王必死。”那道長將話順著接下,兩人相視一眼,均是撫掌而笑。

見好戲演完,我便立即脫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