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果然就有護花使者不幹了。其中一個男生拍案站起來:“喂,你別太過分。有什麼事衝著我們男人來,拿女生開刀算什麼?”江伽衝他笑笑“男生已經開過刀了呀,所以才輪到女生了,不然你以為顧則北躺在醫務室是在納涼嗎?”對方一噎,實在是顧則北被搞掉這個事實太具有震懾力。一瞬間,所有人都感到心驚膽戰。還沒等他鼓起勇氣,重新組織語言,江伽已經不再理會這邊了“剛剛叫到的幾位,時間已經不多了,為了不給下節課老師添麻煩,我們動作快一點吧。”裴琪琪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很難看,她不知道這個來歷不明,不知所謂的女人哪裡來的資格對她呼來喝去。她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屈辱,哪怕是對辰希一貫求而不得,對方一直以來的態度也是溫聲細語的。不過她也聰明,在眾人發現之前迅速收起了臉上的不協調。用安撫包容的表情看了眼為她發聲的男孩子們。然後從臺上的江伽道:“不用擔心,我想江伽同學只是找我們問點事而已,並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所有人聽了,只覺得她從容溫柔。可下一秒江伽就毫不遮掩的推翻了她的話:“沒有啊,就他們想的那個意思。”饒是裴琪琪心理狀態再好,臉上也繃不住了。她嘴角抽了抽:“江伽同學真會開玩笑。”然後試探性的強調道:“教室走廊都是攝像頭呢,你說的我們都不敢去了。要是拉拉扯扯的話,被斷定為校園暴力,江伽同學到時候也會給家裡帶來麻煩吧?”她的意思很明顯,顧則北和雙胞胎今天牽扯不清,和她之間的衝突可能僅僅控制在個人之間。但她可不一樣,要是吃了虧可沒有不找大人或者律師的說法。江伽聽了卻對這女生的評價高了一絲,不愧是能面不改色的幹出有可能毀掉另一個女生整個學生時代的人,端的是滑不溜手。可到底她也不是隻知道動手,行事粗暴簡單的笨蛋。莫說現在背靠陸家的大樹,就是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一吃虧就不守規矩的傢伙。對於怎麼繞開大人她心裡門清,只不過這會兒有雙胞胎幫忙,她大可無需那麼委婉。所以江伽突然對教室後面的攝像頭抬起手揮了揮,然後打了個響指,還在監控室的辰希順勢關掉了他們這棟樓的監控。然後江伽回頭“現在監控沒有了可以走了吧?”見幾人還是不動,她有些不耐煩道:“都說了時間有限,我是不介意就在教室裡開始,你們確定要在這裡嗎?”另外幾人求助般看著裴琪琪,而裴琪琪兩相權衡一下。明白這女人有備而來,甚至有了掌控全域性的幫手,沒準是幫手還是陸辰希他們。她心中悲涼,但也端得能拿得出決斷,咬了咬唇對江伽道:“走吧。”眾人面面相覷,可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離開教室。江伽最後一個走進廁所,將門鎖上,杜絕有人打擾。對方四人見她鎖門,心裡就更七上八下了。剛剛匆忙一瞥顧則北那狼狽樣。同是女孩子,沒理由認為她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其中一人已經因為巨大的心理壓力而站立不穩倚在牆上。只有裴琪琪咬了咬唇,問道:“現在可以說有什麼事了嗎?”江伽看著這人,心裡止不住的噁心。對於她們而言,或許這只是爭風吃醋,排擠競爭對手的區區手段。可只要一想到,她爸爸有可能因為這傢伙不知所謂的陰暗心思暴露在危險之下,江伽就氣得想把這些人的腦袋按進馬桶裡塞進去。她單刀直入道:“別的廢話就不用說了,第一,刪掉帖子。第二,銷燬照片,任何途徑儲存下來的都要銷燬。第三,我希望這次的事僅僅是唯一一次。如果我下次再無故被添了什麼麻煩,我也不確定自己會做什麼。”老實說已經知道為什麼會被叫過來,但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她們還是悚然一驚。她們為了發這個帖子可是不知道繞了好多圈子,一再確定不會查到自己頭上。然而事實卻是,不到半個上午就暴露了。其他女生看不出來,但唯獨裴琪琪,卻顯然是個對自己極度自負的人。她聞言,依舊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道:“你在說什麼呢?江伽同學。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明白?”江伽冷笑一聲,走過去。在對方越發睜大的眼睛中一把拽住她的頭髮,居高臨下的湊近她道:“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面前的人又是誰?輪得到你那套做作裝傻發揮的餘地嗎?”“我說話,你就好好聽著,然後逐字逐句執行就夠了,明白了嗎?”裴琪琪臉上閃過一絲屈辱和怨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認,她迅速回想了一遍,沒覺得哪裡有決定性的破綻,只要不能確定對方有證據,她就絕不能承認。不然她在辰希眼裡究竟還有什麼臉面可言?她難看的笑道:“就算你這麼說,我要怎麼才能對自己沒做過的事負責呢?”江伽也不廢話,一腳踹開一個廁所的隔間,把人拽著頭髮揪了進去。又用腳尖踢開馬桶蓋子,然後把手裡的頭對著馬桶就按了下去。饒是裴琪琪不斷的掙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