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青並沒有回話。琪博倒也是沒有怪罪對方,轉而才是繼續的開口道:“長治而久安,雖然我們可以統治所有的民眾和百姓,但是這也不過是統治了他們的身體,並沒有統治他們的心。所以就算是國家真的面領著生死存亡,那麼我想這些人也不一定就會獻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到時候那些心懷鬼道的人說不定還會跳出來帶領著我們楚國的百姓一起造反叛亂,屆時我可是腹背受敵難受以及呀!”
聽著琪博的分析,陳青暗暗點頭,看來這琪博日後也會是一個好皇帝呀。只不過陳青就是不知道這個琪博這樣的思想到底是可以維繫多少年,如若一直能夠如此下去。那麼楚國必然會越來越強盛。
然而高居一國之君的位置,那麼隨著時間越發的長久,只怕這琪博的帝王心氣也會越來越高,等到有朝一日這琪博無法在控制住自己的帝王心氣,然而自己成為了一個昏君,那麼只怕楚國的末日也就算是來到了。
就在陳青自己正在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琪博卻是緩緩的開口道:“陳青,對於你我是真心的佩服,每每都是會有著很多的奇思妙想,今日這個提議等到回頭還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完整的範文,屆時我自然是會好好的參研一番,等到何時的機會然後一舉推行出去。”
且不說這琪博日後到底是不是會將這個社會主義的政策推行出去,單說此時他問自己要這個社會主義政策的文稿就已經是讓陳青的心中十分滿意了。隨即點了點頭道:“好的,大皇子殿下,這個文稿我過兩日弄出來瞭然後就給你帶過來!”
琪博笑著點了點頭,轉而和陳青便是繼續的向著前方走了過去,看著四周的鳥語花香,聞著不斷漂浮而來的陣陣花香,琪博倒是深吸一口氣道:“這天下之大,雖然我即將要登基大業,但是這登基大典卻是有著重重困難,陳青,你覺得這個護衛的工作到底是應該交友誰來做?還是按照我我們之前的所想,然樊少皇來執行嗎?”
陳青看了一眼琪博,有些不解的問道:“大皇子殿下,您的這句話我並沒有真的聽明白,難道說大皇子殿下的心中還有著別的人選?那麼不妨說出來我們一同來研討一下,說不定倒也是可以多一個選擇!”
琪博笑著抬起手在陳青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道:“我說陳青,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此時我們不論地位高低,只當做是朋友一般的交談,你這心裡面既然早就已經是知道了我要說的是誰,你還在這裡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可是要生氣了呀!”
聽到琪博這麼說,陳青到時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才是開口道:“大皇子殿下,您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應當事周世仁吧!實則我方才也是在思索大皇子殿下所思考的問題,這護衛的工作是不是就一定需要讓樊少皇去執行,這周世仁的實力雖然並不是很強,但是卻也並不是很弱,對於護衛的這個職務應當是可以完全的勝任。”
聽著陳青的話,琪博輕輕的點了點頭,抬起手從一旁的樹上這下一朵花來輕輕的開口道:“這天底下沒有什麼人是一定要被冠以什麼角色或者是被冠以什麼樣的定位,就好像這花朵一般,在樹上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花,然而被我們摘了下來之後卻是出現了很多的變化,既可以成為裝飾品,又可以成為茶水當中的調味劑。”
琪博的這句話一出口倒是讓陳青有些疑惑,他不知道此時這琪博到地是打算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單機側著頭滿臉不解的問道:“大皇子殿下,恕陳青愚鈍沒有弄明白方才您要表達的意思。”
琪博笑著回頭看了一眼緩緩道:“這周世仁之前與你有著什麼樣的過節我自己倒是並不想要知道,只不過這周世仁既然是可以做到和你一樣文武雙修,那麼自然也是有著他過人的地方,既然如此,那麼文官和武官又有什麼差別呢?這一次的護衛工作你便是交給他好了!”
聽到了琪博的話,陳青不由的展顏一笑,實則琪博此時所說的話正是自己想要給琪博的建議。
周世仁雖然以前的時候和自己有著不少的過節,但是現在都已經是過去那麼久了,自己又何必一直的糾結於此事呢?一個人行走在世間當中,如若給自己樹立了太多的敵人,那麼這人生必然是會十分的昏暗。
但是如若將所有的敵人全部都變成了自己的好友,那麼這樣的事情又怎麼還會發生?此時陳青自然也是不想要看到自己有著太多的敵人,這周世仁如果能夠透過這麼一次的機會化干戈為玉帛那麼倒是一件再好不過的的事情了!
“大皇子殿下英明,這個周世仁實則也算是文采出眾了,當年我與這周世仁一同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