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營造了一種寬鬆的氛圍;從反面效果看,這類現象是對女性的商品化利用和商業剝削。
1985年開始的這場圍繞淫穢Se情問題的辯論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它帶有相當明顯的政治色彩。俄國刑法第228條是禁止淫穢品的,淫穢的度量尺度從最廣義的到最狹義的幅度很大,而這一定義往往是根據政治標準而不是根據法律標準來確定的。在基輔,有一個地下組織,取名為“進步政治Se情團體”。他們認為淫穢Se情品具有反對保守派的意義;淫穢Se情品的女主人公不僅是Se情的象徵,而且是政治革命之象徵。(Rai,130一144)國外圍繞Se情材料的爭論離中國的現實似乎仍十分遙遠,中國在這個問題上根本沒有爭論的餘地。這並非因為這個問題已經被解決了——如前所述,我的調查表明,雖然沒有公開的消費,但地下的Se情材料消費相當普遍——而是因為中國社會缺少出版自由的傳統和以此為基本權利的意識。我想,隨著中國社會的進一步現代化,這個問題或遲或早終會被提上公開探討的議事日程。我們應當對中國的進步懷有希望。
第二十八章 性侵犯
被調查到的女性中不少有過受到性侵犯和性騷擾的經歷,其中包括強Jian,誘姦,露陰癖,窺陰癖的騷擾,以及男性的猥褻與糾纏。
姦汙一位女性很痛苦地回顧了她被人誘姦的經歷:“他是我爸單位一個搞政工的復員兵,當時30歲左右。那是文化革命裡,我爸正在捱整,我弟弟找工作要革委會開證明。我出身不好,他出身好,他強迫我和他做那件事,我如果不答應怕他再反咬我一口。當時從大環境上看我是劣勢,小環境是在他的辦公室裡,周圍沒有人,他體力又強,又成熟,恨不得使點勁就能把我整個人提起來,從各方面看他都佔絕對優勢。那年我22歲,我也到性成熟的時候了,結果他一碰我Ru房,我就軟了。他先用手插進我身體,說:喲,你不是Chu女。我當時明明是第一次,所以覺得特委屈,我就哭了。第二天我發現我有血(又不是來例假),我特別恨他。
他不但把我弄到了手,還侮辱了我。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後來為了考大學要開證明,他又第二次得手。他後來對我爸媽特好,爸媽一直拿他當恩人,不知道是這麼回事。他是我哥哥的朋友。我不愛他,可我哥勸我說,如果我跟他好,他能幫我弟弟安排工作。當時我們家特別困難,沒什麼可給他,就叫我去,讓我求他給兩個弟弟安排工作。“
一位在幼女時代曾遭到過性侵犯的女性說:“我對異性一直沒有好感,覺得男的都沒好人,這種感覺一直改變不了。”後來,她為自己的無辜遭遇深受其苦,她一生都生活在這個不幸事件的陰影之中,受到這件事的影響。由於她的日記被人偷看,她的事在工作單位被傳得滿城風雨,弄得她抬不起頭。她為這件事受到雙重的傷害:性罪犯對她肉體的傷害,加上無知愚昧殘忍的社會道德觀念(認為性侵犯的受害者是不潔的,甚至認為她是有責任、應當受到責備的)對她精神的傷害。她說:“婚前我沒跟丈夫說這件事。結婚以後,他也沒發現什麼,因為小時那件事並沒真正做成,Chu女膜沒破。他是後來從別人那兒聽說的,說我婚前生過孩子,他就追問我。那時候他已經有了外遇,那女孩追他追得很急,加上我心裡覺得對不起他,就和他離婚了。是我提出來的。他一開始還不同意,後來我們訂了一個協議,他說他不會要那個女孩,離婚後把她的事處理完了,我們再復婚。離婚後那個女的真的沒和他結婚,可後來他去外地做生意就沒有回來。”
一位曾被人誘姦過的女性感到,這個經歷影響了她後來的擇偶標準和婚姻:“我那時有一種偏見,以為自己不是Chu女了,就沒資格找個情投意合的年輕人了,只能找年紀大的,離過婚的。”
露陰癖和窺陰癖根據記錄,露陰癖在美國是最為常見的性攻擊行為,佔了全部性暴力案件的三分之一。(拉里亞等,第110頁)此次調查的不少女性都受到過露陰癖者和窺陰癖者的性侵犯。一位女性說:“那次我在外地一個小城,離火車開還有一段時間,我沒事做就坐在廣場邊的臺階上。那裡有個路燈,過來一個小夥子,西裝革履的,騎個腳踏車。到了我面前,他就拿出了那個東西。他緊盯著我,很緊張的樣子。
我看著他的眼睛,毫無表情地轉過臉去,他就把那東西塞進去,騎車轉了幾圈,走了。“
一位在酒店工作的女性承認遇到過露陰癖者:“有一天我下晚班,是夜裡11點鐘。我們員工走後門。他就在那個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