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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有人卻寧願呆在家裡。在性的問題上,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有人看得重有人看得輕,在我看來也屬正常。

在性方面要有節制的觀點是很有中國文化特色的,這種態度和福柯的“極限體驗”(包括同性戀、施虐受虐及生殖器以外的肉體快感的體驗)相映成趣。我想,中國人對性的態度同“中庸”思想是一脈相承的,中國人凡事好中庸,講究節制,不像西方人那樣激烈極端。

其中是否有體質的因素尚待定量研究(胡適曾說,中國人“身體不如人”,不知有無根據)。在19世紀的西方,人們也曾相信,即使是婚姻內的性生活對身體也是有危害的,因此使那個時代的人們因自己的性活動和性渴求而變得十分痛苦;由於權威的說法聲稱性活動會遭天譴,這種痛苦就更加劇烈。

至於說到“性是人性的弱點,是骯髒醜惡的”,我認為這是基督教文化中的糟粕,相信這種觀點的人也應當受點啟蒙教育。

在維多利亞時代,人們相信性活動是骯髒的事情,最好不想它,也不去搞懂它。西方19世紀的婚姻手冊中表明瞭這樣一種態度:好女人並不從性中感受快樂,她只是將性茭視為生育的手段。在持這種觀點的人看來,性快樂是包裹著生育這粒苦藥的糖衣,這層糖衣沒有什麼重要性;而如今,這糖衣卻喧賓奪主,取代了藥這一主體。

早在公元1世紀,猶太曆史學家約瑟夫(Josephus)就指出:“除了由丈夫和妻子組成的、以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