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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帶著僥倖心理,覺著不可能就這幾天沒來得及去保養車就出現問題,結果多少車禍事故都是因為心存僥倖,竟就被她撞上了。

說起最近是否有得罪誰,誰能夠對她下狠手,施顏想破腦袋卻也沒想出是誰,她與人相處時最喜歡的狀態就是“相安無事”,再往大了說,就是希望世界和平屬於和事佬的那一類人,根本不可能得罪誰,但如果當真有人對她的車做過手腳,那麼真是細思則恐,這人是在什麼時間,又是怎樣偷偷潛入到她車裡,幾次三番做手腳的?

“想不出?”板嘉東出聲問她。

施顏搖搖頭,“想不出。”

板嘉東提醒道:“最好把身邊的每個人都想一遍,甚至親戚朋友。”

施顏對此第一反應就是多此一舉,但第二反應還是理智取勝,聽板嘉東的話仔細咂摸了一大遍,不過結果依舊如此,沒有改變,想不通誰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之後施顏關於醫藥費的事還沒來得及提,板嘉東就說有事急匆匆地離開,施顏以為他還會再過來,但那天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施顏都沒有再見過板嘉東,也徹徹底底證實了她的猜想,交情被淡化了,板嘉東並不在意那段學生時代之間的交情。

只有他走之前最後留的一句“那麼你自己多多注意,防人之心不可無”總是迴盪在她耳邊。

心裡還是稍微有些不是滋味兒的,看來時間是利刃這句話沒有錯,一別經年,誰沒個改變呢,她以為的一成不變,單看板嘉東的態度,倒像是她的自作多情了。

施顏到晚上時,腿還是會痛。

曲嫂頭一天晚上半睡間有聽到過施顏小動作的嘶哈呻…吟,她遇到的患者多了,有半夜大喊醫生吵吵鬧鬧的,有疼得睡不著覺跟她話家常的,也有矯情的病人自己睡不著別人也不能睡把她叫起來讓她幹陪的,而施顏這一種沉默怕打擾到人型的,她也遇到過,前幾次還會起來陪病人說說話,然而翌日病人反倒因為前一晚的大倒苦水而精神狀況不好,之後她就儘量不起來了,患者有要求她再動作。

施顏又是小半晚的疼,後半夜才睡著。曲嫂六點鐘醒來一次,發現施顏正睡著,便悄悄走出房間,買來水果和早餐,連續三天,都這樣過去。

施顏前幾天還很堅強,直到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時,施顏反倒突然被疼和孤獨感打敗,感覺特別無助,後反勁兒地開始難過住了這麼久的院,竟然都沒有人來探望她照顧她,雖然原因都在於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幾天之間施顏又接了不少電話,交警隊的,保險的,單位同事領導的,好像突然之間很多事壓下來,都只她自己扛,落了幾滴委屈的眼淚,終於打電話給朗陽,朗陽一聽說施顏車禍在醫院,事故前後都沒有問清楚,當晚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朗陽一身筆挺西裝,本應瀟灑俊朗,卻好似因為急著趕來,到醫院時顯得有些狼狽有些喘,推開病房門看到施顏正被曲嫂往輪椅上扶的那一瞬間,心疼的表情一覽無餘。

朗陽瞭解施顏最怕的就是疼,一張嘴,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媳婦兒,疼嗎?”

施顏被朗陽接回了家,曲嫂也被朗陽請回去繼續照顧施顏,朗陽再心疼媳婦兒,他都得去上班,家裡沒人照顧施顏他肯定放心不下。施顏媽雖然是老師,有暑假,但她開了個班給學生補課呢,沒辦法抽空來照顧施顏,施顏爸照顧倒是可以,但某些方面還是有些不方便。朗陽爸沒退休,就剩朗陽媽了,這自古以來婆媳關係好的就少,朗陽施顏家也不例外,朗陽他媽總唸叨施顏上班不生孩子,意見不少,這要是過來照顧,肯定幾個人都添堵,索性直接讓曲嫂來照顧。

朗陽瞭解到施顏車禍的前因後果後,一切事都轉由朗陽處理,提著眉梢跟施顏說:“媳婦兒,看見沒,關鍵時刻還得老公出馬。”

施顏連聲應著,“是是是,我不能沒有你。”

施顏住院的事,很快親戚朋友都知道了,包括同事,公司那邊人事經理也打來電話,談來談去,意思很明確,如果休養完,公司職位還空缺,一定給她留著,言外之意就是世事無常天災*,她可能就因為這樣的事故失業了。

施顏笑笑說她明白公司不能缺人,理解萬歲。

時間過得很快,8月20日,距離施顏出事已經一個月久。

施顏在休養期中,除了吃睡,就是為防止發生肌肉收縮做運動鍛鍊。

一個月間,施顏的同事朋友合作客戶很多人前來探望,畢竟施顏的職位在那擺著,即使因為這場車禍,等腿腳恢復後不能再在柏氏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