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高可沒忘記,他是從長公主府出來的。
自然是要拼命讓兩個主子千年萬年,不能讓如韓洲惹得主子平白生氣。
韓洲瞥了小高一眼,帶著淺淺的埋怨:“你可少同墨平混在一塊,都被教壞了。”
闊步朝前走去,順了沈燼墨心意的韓洲,心頭的那層烏雲慢慢被撥開了。
反正最差的結局就是一個死,但韓洲卻覺著,沒有在獵場殺了他,那就必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他性命。
若沈燼墨真替他留住了這條性命,那他就用這條命,來護送謝南星一程。
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擂臺周圍懸滿了精緻宮燈,為了多增添幾分野趣,擂臺兩側各自站了十來人舉著火把的侍衛,將這個秋夜照得亮如白晝。
各色舞樂雜耍接連上演,等到底下眾人看得正是意興闌珊之時,沈燼墨和韓洲從座位上起身,站在擂臺邊做著最後的準備。
謝南星低頭替沈燼墨將略微寬鬆的衣袖綁緊,又從墨平手中拿過鞭子,親手遞到沈燼墨手上。
“擂臺比武而已,輸了也當不得什麼事,莫要受傷。”
這番叮囑嗓音不大,但自然也算不上小,離擂臺近一些的人自然是聽到了的。
沈燼墨頭一次面對謝南星的叮囑,沒有點頭應允。
將謝南星緊緊抱在懷中,臉頰貼著謝南星的脖頸反覆輕蹭:“謝南星,我若犯錯了,將擦眼淚的帕子遞給你,你必會寬宥我,對嗎?”
謝南星輕拍沈燼墨後背安撫:“都說了,沒有帕子也會寬宥於你。”
鬆開將謝南星禁錮在懷裡的雙手,沈燼墨睜眼抬眸的一瞬,和夏弘含笑的眸子對視。
微不可見的點頭,是君臣二人的心照不宣。
:()裝死失敗後,病秧子被奸臣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