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發沉迷涼爽,自然也是舒爽。
可旬相這上了年歲的人,在殿內站了一陣便開始上下齒關打顫。
“旬相倒是稀客,不知今日又是緣何而來?”
旬相深吸了一口寒氣,想讓自己說話利落些。
哪知這口寒氣吸下去,直接咳了個面紅耳赤。
夏弘覺得旬相這臉紅得同個猴屁股似的狼狽模樣,很是搞笑。
自然,他也毫不遮掩的笑了出來:“哈哈哈,旬相當多加鍛鍊,不然就你這身子骨,可扛不了幾年了。”
雙膝跪地,反覆吞嚥口水壓住喉間癢意:“御前失儀,求皇上責罰。”
夏弘揚手,轉頭看向沈燼墨的眸光那叫一個寵溺有加:“忘衡你來說說,怎麼又惹得旬相這老人家不滿了?”
“莫不是你又要造反?”
夏弘如今開口閉口都能拿著沈燼墨造反來玩笑,那自然是對沈燼墨會造反一事,絕不相信。
“宮門口已經跪滿了百姓,讓您將武安侯和長公主釋放出宮。”
“這麼一段日子下來凍死了好些人,旬相菩薩心腸便要來御前勸一勸您。”
這些個情狀夏弘知曉個大概,至於其中細節,並非沈燼墨壓著不讓人通稟,而是他壓根不想聽。
這挾長公主以控武安侯的計策還是旬湛出的,如今一切如常進展,旬相倒是開始裝起的好人。
眉頭微鎖,透著不耐:“旬相如何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