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星將透著微涼的手,鑽進沈燼墨寬厚溫熱的手掌中:“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我來接你回家。” 沈燼墨拖住謝南星的兩條腿,將人抱入懷中,朝著臥房走去,壓根沒再管剛剛同歲一談的是何事。 摸了摸謝南星這單薄的穿著,沈燼墨忍不住唸叨:“你這身子骨還要不要養了?” 兩手摟住沈燼墨的脖頸,手裡握著的燈籠隨著沈燼墨行走的動作微微晃動,謝南星軟軟道:“都入夏了,不冷。” 沈燼墨先是摸了摸謝南星的手,一手落在謝南星後背,輕拍帶上了些許力氣,聊作警告:“你手這般寒涼,哪裡不冷?” 謝南星一口咬住沈燼墨的唇,又在沈燼墨即將反攻之時退了回來,貼著沈燼墨的耳朵道:“你等會摸摸我,你就知道我涼不涼了。” 這話帶著很直白的暗示。 托住謝南星的動作明顯一滯,沈燼墨想起墨平今日同他說,成陽秋昨日來過,還換了方子。 再聯想到謝南星這般動作,沈燼墨的心開始微微顫抖,於動作之上,自以為未曾洩露分毫。 將謝南星放在床上,沈燼墨拿過謝南星手裡的燈籠放在小几之上,動作嫻熟的脫了謝南星的鞋襪,將謝南星那白嫩的腳丫子握在掌心捏了捏。 “謝南星,你腳真的暖和起來了。” 這一句話,像是直接宣告了謝南星今日的結局。 且謝南星極其期待這個結局。 將被沈燼墨捏在掌心的腳抽回,直接踩上沈燼墨的胸膛,慣來透亮的眼眸透出絲絲誘惑。 “沈燼墨,你說這年頭豬養到膘肥體壯了,是不是就可以被端上桌了?” 一吻落在謝南星腳背,沈燼墨直勾勾的看著謝南星:“明日想不想去宮學?” 沈燼墨有些明知故問,謝南星這生意忙起來了,床上的花樣也玩的多起來了,這宮學那是隔三岔五便翹課。 “沈大人,在下不僅明日不想去宮學,但凡沈大人努力點,接下來半月都可以不上宮學。” 沈燼墨前段日子過得寬鬆,但最近驟然忙碌了起來,謝南星雖然對那顛鸞倒鳳之事頗為嚮往,但也沒想在這等時候添亂子。 直到今夜的沈燼墨歸來,雖說喜怒不形於色,但謝南星知曉沈燼墨最關鍵的一步棋子落下了。 所有縱然天色已經極晚,謝南星也想好好慶祝一番。 從床榻上起身,光腳踩在地毯之上,一步一步湊近沈燼墨。 手,先是解開了沈燼墨的腰帶,藍白相間的寶石落在凳子上,發出既清脆又沉悶的響聲,宣告著今晚的正頭戲即將被抬上來。 手重新放在側邊的繫帶之上,輕輕挑開沈燼墨出門前親手繫好的結:“沈大人,您做的那些準備,都放在哪裡了?” 沈燼墨那心尖尖啊,因著謝南星綿軟靡麗的嗓音,快要同那跳動的心臟分崩離析。 配合著謝南星將身上所有的衣裳除下,沈燼墨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褻褲,謝南星倒是還穿的整整齊齊。 藉著昏黃的燭光,謝南星的微涼的手顫抖著摸著沈燼墨的胸膛,摸著摸著,便開始上嘴。 咬著咬著,就把自己給咬著急了。 沈燼墨被謝南星這毫無章法的動作惹到急躁,青筋凸起的手猛的一扯,滿地都是破碎的布料。 謝南星仿若被這番變故驚到,抬起的眼眸裝上驚恐:“沈大人這是作甚?莫不是要強搶民男?” 可謝南星接下來的動作,絲毫不像被脅迫的樣子。 他在擔驚受怕之下,竟然直接跳上了沈燼墨的腰,投入了沈燼墨的懷。 從善如流,沈燼墨摟著人朝著溫泉池而去:“沈某覬覦謝公子良久,總算讓沈某逮到機會,沈某自當要讓自己得償所願。” 兩腿踏入溫泉池,破開那瑩潤的溫泉水,走到了溫泉池子中間那蓮花臺上。 將謝南星放在高臺之上,沒及腰間的溫泉水襯得謝南星,就像那剛化作人形的蓮妖。 藏在蓮花臺上的暗格被開啟,沈燼墨立在溫泉池子之中,將那紅綢輕輕一晃,便傳出清脆之聲響。 溫泉水將謝南星蒸騰出一層紅潤,謝南星不甘在這場春光中落於下風:“沈大人就這些個手段?” “你若不行,不如換我來。” 悶聲一笑,沈燼墨不急不躁的湊近謝南星,染上滑膩的手沒入水中。 “嗯…”無處著力的謝南星,緊緊拉住那紅色的綢帶穩住自己。 伴隨著謝南星手上的力氣或大或小,這夜晚的樂章,也變得或輕靈,或濃郁。 也不知沈燼墨今夜用了什麼東西,謝南星渾身上下每一寸筋骨宛若在被那螞蟻一寸一寸啃食著直覺。 ”眼眶開始泛紅, 眼淚開始落下,嗓音帶著不加修飾的濃情:“夫君,難受。” 眼看時機合適,沈燼墨一躍上了那蓮花臺,銳利的眼眸死死鎖住謝南星,一手緊緊將那纖細的腰肢握住。 “乖乖,我愛你。” 掙不脫的綢帶,離不開的蓮花臺,捨不得放下的心中摯愛。 疼痛席捲,眼淚混入溫泉水中,謝南星在疼痛中落淚,又在疼痛中痴迷。 晨光透過窗柩落在溫泉之中,紅與白的極致對比之下,食髓知味的沈燼墨並未宣告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