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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內北五千鐵騎,可為太子所用

新婚得了七日假的夏陵自大婚那夜出了東宮,便直接在陵王府住了下來。

連續數日的醒醒醉醉之後,再度醒來就到了已經接近假期尾聲。

外院的歌舞酒樂又起,夏陵單衣外頭披著件披風臥在軟榻上,由著小太監替他按著連夜宿醉之後,很是不舒爽的頭。

軟榻旁的小木几上已經堆放了好些摺子,大多都是沈燼墨和內務府對南遊的一應安排。

夏陵隨意撿了幾本看了看,便又順手扔回了小几。

這些個事宜壓根無需他來批覆,沈燼墨將這些個摺子遞上來,也只是因著皇命在前,需要同他吱一聲。

不過如今最緊要的事還沒確定,就算真讓夏陵來做主,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旬瀾帶著一碗醒酒湯推門而入,藉著夏陵喝醒酒湯的間隙,旬瀾低聲將個貴使的異動交待。

這在夏陵的地盤之上,夏陵親自陪酒一來為表誠心與重視,二來也是為了借酒將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盡數說出。

至於旬瀾這東宮內臣,自然是要時時清醒,將這陵王府的風吹草動納入眼底。

做到心中有數的夏陵換了身衣裳,端正坐在書案前喝著熱茶:“東宮這幾日如何?”

問的是東宮,實則想要知曉的是韓淑是否被這皇宮的軟刀子,刺到軟了筋骨。

在他原本的籌謀之中,韓淑可是讓一切順利進行的重要棋子。

“大婚之夜將那些不長眼的喜嬤嬤扔進了池子的事發生了一次,此後太子妃就被皇后召了過去,晚些回到東宮便抄著替大夏祈福的經書。”

“臣聽碎銀姑娘說,不論風雨,太子妃白日都會站被皇后要求站上一整日,晚上那佛經抄完之時,便已是子時。”

“今日一早又被皇后召了過去,臣離開東宮之時還沒聽到太子妃回東宮的訊息。”

夏陵嘴角弧度淺淺,面對鍾落月的此番磋磨,心裡頭是滿意的。

有些人的傲骨總得被斬斷,才能清楚自己的處境,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雖說這女子嫁作人妻就當溫良恭謙,凡事當以宮規為重,但淑兒是孤跪了半月才求來的太子妃,母后怎能這般磋磨於她?”

輕飄飄的言語落下,意圖等到的是旬瀾對他這番見地的認可。

然,旬瀾始終低斂眉眼,未曾針對此事給出任何評判。

也不知是不是夏陵自個兒的錯覺,他總覺得旬瀾似乎對韓淑的遭遇有些心疼。

想著旬瀾曾為了幾個山匪都要同夏弘爭長短的模樣,夏陵又覺得可憐韓淑也屬正常。

“孤也不是那等非要同女子計較之人,等手頭的事成了定數,孤必然會好好勸一勸母后。”

旬瀾不欲同夏陵多談韓淑一字,瞧著夏陵還裝上癮了,旬瀾乾脆將尚未成定論的籌碼丟了出來。

“臣方才去前院勸了幾輪酒,除了內北王之外的所有藩王,又開始沉迷美酒美人了。”

夏陵耗時數日,他要釣的魚終於浮出了水面。

想著內北國那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騎兵,夏陵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從書桌前起身,夏陵透過窗戶看向屋外美景,瞬間生出萬丈豪情:“天助孤,孤如何能負蒼天?”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小太監輕聲道:“太子殿下,內北王提著酒特來邀您共飲。”

內北王,那不就是夏陵此時心間的那一彎明月嗎?

親自走上前將書房門開啟,夏陵笑著將內北王迎了進來:“孤可饞了這內北草原的羊奶酒好久,不知內北王帶的可是此酒?”

原定不過一試的內北王因夏陵的熱情而詫異:“小王帶來的可不僅僅是羊奶酒,還當有太子殿下更喜歡的東西。”

夏陵一個眼神,旬瀾就親自將這書房周遭的僕從都使喚了出去。

獨留他一人坐在書房外頭的木椅之上,替夏陵守住關乎他生死成敗的最重一步。

裝滿羊奶酒酒壺先往自己杯盞中倒了一杯,內北王率先喝了一杯,繼而給夏陵倒上。

夏陵拿起那盞由內北王帶來的馬奶酒,放在手中轉動了幾圈之後,一飲而下。

雙目對視,內北王捏著被紮成小鞭的鬍鬚,豪聲大笑。

夏陵緊跟其後,笑得亦是開懷。

這大夏朝堂之上的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內北王瞧不懂,但他能瞧出夏陵縱為中宮嫡出太子,卻不若夏域得寵。

不反殺夏弘這一國之君,夏陵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