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燼墨直接被謝南星給氣笑了。 你說這人心裡有他吧,他想找別的靠山。 你說這人心裡沒他吧,他還知道給兩人都找一個靠山。 越想越覺得氣不過,沈燼墨一把扣下謝南星的腦袋,頗為“兇殘”的懟上了謝南星的唇。 但這兇殘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在與謝南星碰在一處之時,洶湧化作和風細雨,喑啞的嗓音透著柔柔的誘惑: “謝南星,以後要不要找別的靠山?” 謝南星連忙搖頭,剛準備開口許下承諾,又被沈燼墨將言論的武器重重吞噬。 眼瞧著謝南星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凡再這般多親一會,必然是要小小暈倒一會。 想著這人還沒喝藥,沈燼墨只得放過謝南星的唇。 將人壓在懷裡,寬厚的手一下一下給謝南星順著氣,染上情慾的言語緩緩流淌: “小祖宗,你可不要拿找別的靠山氣我,下次再這般,必然將你親暈。” 竭力平復著呼吸,謝南星很驚奇的發現,這人就親了他兩次,似乎已經能夠把控讓他暈倒得節奏? 連謝南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暈。 更可怕的是沈燼墨的自制力,竟然能在他快要暈倒的前一瞬即刻脫身。 貼上沈燼墨的耳廓,謝南星道:“沈燼墨,就你的手段而言,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玩死在床上。” “怎麼會?”沈燼墨訝異開口:“只能飽餐一頓和日日都能吃上肉,沈某還能分不清哪個更有價值嗎?” “呸。”笑著啐了沈燼墨一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色胚。” 謝南星當然知道,他也是。 想著沈燼墨和手下說好的一刻鐘,謝南星便撐著身子從沈燼墨胸膛下來,開始自顧自穿著衣裳。 沈燼墨敏銳察覺到謝南星的恢復速度還挺快,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很令人興奮的念頭。 是不是日後只要停下的時機剛剛好,那便能一直親? 是不是日後只要能控制好力度,便能不過度消耗謝南星? 瞧著沈燼墨那從慾念中散發出的光亮,謝南星又笑著罵了一句:“色胚。” 沈燼墨一點都不覺得被罵了,反而覺得極其驕傲自豪。 學無止境,處處留心皆學問。 他日後必然會把謝南星寵愛的極好。 沈燼墨將放在被窩裡的棉衣拿出,一邊給謝南星穿一邊道:“我沒太多經驗,但我會好生學,我有哪裡做得不好你便同我說。” 沈燼墨極為理智的分析著過往的記憶,又道:“你若想自己試著主動來,那便把我綁了,我任你處置。” 其實,這世間哪裡有能將沈燼墨捆綁的繩索。 只不過是沈燼墨看到的花樣多了,總想讓謝南星玩得開心。 謝南星腦海裡當即浮現出沈燼墨被捆綁在床柱之上的模樣,臉頰一瞬紅透。 沒有閃躲,反而看著沈燼墨道:“你昨夜那般我便很喜歡,不用再玩別的花樣。” 沈燼墨給謝南星扣棉衣釦子的手微微一抖。 凌厲的眼眸一瞬神采飛揚,透著股子很顯眼的驕傲。 第一次嘗試便得到誇讚,沈燼墨有不驕傲的理由嗎? 沒有! 把謝南星打理妥帖,沈燼墨為了不讓謝南星八十歲找別的老頭當靠山,又給自己穿上鞋襪與衣裳,才抱著謝南星走下床榻。 “叩叩叩。” 敲門聲恰在此時響起,自然不是沈燼墨和謝南星只鬧騰了一刻鐘時間,而是這些侍衛聽到樓上起身的響動之時才上的樓。 他們在沈燼墨手下當差這麼多年,自然比之旁人能多瞭解幾分沈燼墨的習性。 “進。” 沈燼墨沉聲應了一字,四名侍衛推門而入。 兩名侍衛將用爐子煨著湯藥放在桌子上另外兩名侍衛將兩人要用的膳食擺上,悄無聲息退出了臥房。 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沈燼墨將謝南星要喝的湯藥倒出來微微晾著,才同謝南星一道用膳。 謝南星吃著吃著,忽然就想到了回程的事情:“元宵一過便要上值,我們要趕在元宵節前回到洛安嗎?” “不用。”沈燼墨搖頭。 謝南星這副身子骨經不起任何折騰,太著急趕路指不定又要將謝南星折騰壞。 更何況謝南星最愛看熱鬧,沈燼墨更是難得離開洛安,他自然是要帶著謝南星好好看一看的。 在謝南星疑問的目光下,沈燼墨解釋道:“出發前已經稟報皇上,回程我們慢些走,南方的湖面沒有結冰,我們便坐船看看這沿途的景色。” “等靠近了北面你的身子骨也好了些,我們再換乘車馬。” 謝南星琢磨著離開洛安耗費的時辰,想著即將與沈燼墨擁有的二人時光,言語之間盡是雀躍:“若是這般,我們回京城豈不都是來年二月了?” “差不多。”沈燼墨給謝南星又添了一點點飯,繼續道:這些侍衛一次性挑了一籮筐的草藥過來,一日三頓湯藥一頓都不會少。” “日日湯藥喝著,一路邊走邊玩你心情暢快,指不定回到神都之時,你這身子骨便要好上許多。” 沈燼墨其實能感知到謝南星的特別的,謝南星的身體完全能被他的精神控制。 比如他被困宗祠之時,縱然日日湯藥供著,謝南星的身體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