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酒:“……”對不起,他真的沒看過。姑娘的頭髮和肌膚在火焰的炙烤下依舊毫髮無損,但身上的羽絨服卻開始飛速的碳化,並且發出刺鼻的焦臭,冒出股股黑煙,陸清酒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正想著要不要幫她滅火,汪如盟就急匆匆的再次衝了回來,將兩件衣物扔到了地上,然後抓住陸清酒的肩膀,硬生生的將他扭到了旁邊:“別看了別看了,再看她衣服都燒光了。”陸清酒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帶著白月狐出門吧,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危險了,隨便遇到個人還沒講兩句話呢,就燒上了。好在這姑娘燒的很快,大概也就過了一分鐘的樣子,身後傳來了一句好了,陸清酒這才和汪如盟一起轉身,看見姑娘站在一地殘骸上,猶如一隻涅槃的鳳凰。話說……陸清酒突然想起,他似乎沒有在少昊家見過鳳凰啊,難道……眼前的人就是……作者有話要說:陸清酒擼起袖子:誰用棒棒糖騙我家貧窮的狐兒了?白月狐擼起袖子:誰用武力鎮壓我家弱小的酒兒了? 一個小問題“你認識少昊嗎?”陸清酒開口問道。“少昊?”誰知那姑娘卻搖了搖頭, 示意自己並不認識少昊這個人,陸清酒還想再問,汪如盟卻催促起來, 說這裡不能久留, 要是有其他人類下來看見就麻煩了。說著便開啟了自己的車門,示意陸清酒進去。陸清酒站在門口沒動, 扭頭看向了掉在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能先把這些東西先撿回來嗎?”他可是花了不少錢。汪如盟看了看散落一地的各種食物,思忖片刻,點頭同意了陸清酒的要求。而換了身羽絨服的姑娘則先上了車的後座,在上面等著他們兩個。花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 陸清酒把掉落在地上的東西全都撿了起來。大部分都沒有損壞,但是運氣比較差的是,本來就很嬌貴的草莓在地上滾了一圈後傷了不少, 盒子裡面還溢位了粉色的汁液。陸清酒看著有點心疼,將草莓放進袋子上面,想著待會兒弄完了再過來買一盒好的算了。上了汪如盟的車, 陸清酒和那姑娘坐在後頭, 兩人間的氣氛很沉默, 誰都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倒是汪如盟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陸清酒一些話,看來他是把陸清酒當成了隱藏在人類中的非人類,想要試圖從他的口中套出一些話來。無關緊要的陸清酒就說了,但關鍵資訊陸清酒選擇了敷衍或者沉默,好在汪如盟也沒有要追問到底的意思。在車上,陸清酒掏出手機假裝看時間, 順手給白月狐發了個簡訊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還在上面寫了自己被帶去的地方。銀建樓,說實話,這名字可真夠難聽的,陸清酒聽著這名字,腦子裡就冒出一句,世上怎會有如此銀建之人……汪如盟一路上都在觀察陸清酒,他似乎對陸清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神情之中充滿了估量的味道。陸清酒坐在後面面不改色的幫汪如盟指路,直到到達了目的地,車停下後,汪如盟問了陸清酒一句:“你不怕嗎?”陸清酒反問:“怕什麼?”汪如盟說:“當然是怕我們傷害你。”陸清酒笑道:“我本來就是普通人,你們要傷害我不是很簡單的事嗎,還用帶著我來這麼遠的地方?”倒是是這麼個道理,汪如盟笑了起來,道:“也對。”姑娘一直臭著臉沒說話,車停下後,她也沒打招呼,直接下去了。汪如盟似乎習慣了她的脾氣,聳聳肩道:“請吧。”陸清酒說:“我還要進去?”汪如盟說:“當然。”陸清酒微微蹙眉:“我已經幫你們到達目的地了,我還要進去?”汪如盟道:“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嗎?”陸清酒:“……”汪如盟的態度不容拒絕,顯然,如果陸清酒再不動,可能他真的會動手了。無奈之下,陸清酒只能下了車,和汪如盟一起進入了銀建樓裡。銀建樓,名字雖然難聽,但氣勢還是很恢弘的,足足有兩百多米,是本市的地標性建築。因為是政府的辦公區域,所以安保設施非常的齊全,門衛本來是要登記三人的身份資訊的,但在看了汪如盟掏出的證件之後卻直接將他們放進去了。電梯也是專人看守,為他們按下了要去的樓層。汪如盟說:“你知道自己和龍生活在一起嗎?”陸清酒道:“當然知道。”汪如盟道:“那你知道你的龍叫什麼名字?”陸清酒挑挑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汪如盟看著電梯裡上升的數字,嘆了口氣,他道:“龍是很危險的生物……很容易失控的。”陸清酒不語。汪如盟見他沉默反抗的樣子欲言又止,旁邊站著的姑娘卻是很不耐煩的來了句:“行了,問他那麼多有什麼用,到了上面不就知道了。”汪如盟點點頭。陸清酒還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一定要強迫自己來這裡,還有他們口中的會議是什麼意思,而且從汪如盟的態度來看,非人類和人類的關係似乎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僵持,甚至人類的高層應該是知道他們的存在的。叮咚一聲,他們到達了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