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中揉捏捻弄那柔軟之處,讓那叫“欣茹”的美豔女子氣喘咻咻,雙眼媚光四射,惹人愛憐。
“欣茹”不過二十來歲,相貌嫵媚,身段嬌好,衣著打扮性感入時,雖談不上絕色,倒因會賣弄風情,頗得秋曉雲喜愛,只聽她嬌聲道:“爺的手壞、嘴壞……還有這裡最壞!”說話間纖纖小手已在秋曉雲的象徵之處假作兇狠地捏了一下。
秋曉雲故意“慘叫”一聲,猛吻了欣茹的小嘴一下,口中道:“那欣茹寶貝你為何總是叫‘我還要’,那時怎不說它壞?該不該罰?”
欣茹左手解開秋曉雲的衣帶,將那象徵掏出,輕輕揉弄,媚眼如絲,嬌聲道:“爺要怎樣罰呢?”
“當然要好茹茹慰勞慰勞它,就當賠禮囉……”秋曉雲的手輕壓欣茹的玉首,示意她伏下。
欣茹自然會意,順勢滑下,半跪在地,故作嬌羞地輕啟香唇,丁香微吐——
秋曉雲舒服地嘆了口氣,卻耐不住欣茹的挑逗,微一側身,將那象徵送入大半……
欣茹“唔”了一聲,媚眼瞟了秋曉雲一眼,香唇微合,丁香彈動,玉首駕輕就熟地輕輕上下運動起來……
“大隊長,煤礦營急報,附近有大批釋奴者活動,似有攻營跡象。”門外有人稟報道。
秋曉雲正是珍寶師團每三聯隊駐聚寶鎮的第三大隊大隊長,年齡不過二十七八,是秋氏家族嫡系子弟之一。秋雷在直屬師團任第一大隊長時,他便在秋雷手下任第一大隊長,武功才智都出眾,只是年少便養成世家子弟常有的貪色好淫習好,因強搶民女,被密諜告發,連秋雷也受了牽連。靠家族之力,秋曉雲“發配”到珍寶島,畢竟與秋雷同宗嫡系,又心思靈巧,懂得投其所好,安排在這聚寶鎮獨霸一方,倒也樂得逍遙自在。
“唔!”欣茹並未停下,反而香唇緊合,加快了動作,令秋曉雲不知是舒爽還是表示“知道了”之意,亦或二者皆有之。
五十里外鐵礦奴隸營發生譁變之事,秋曉雲已得秋雷傳訊告知,並告知已派謝戰率第二大隊進剿,並囑咐小心各奴隸營。
“不就一千多奴隸麼?幾百兵丁便可殺得一乾二淨。殺雞焉用牛刀。”秋曉雲歷來瞧不起這些卑賤奴隸,空有一身蠻勁,逆來順受,又不會武功,再強壯也不過作苦力而己。秋曉雲深知“血戰狂人”的能耐覺得未免小題大做。
雖對秋雷的知會頗有些不以為然,秋曉雲仍作出姿態,將手下兵力作了些調整,也通知各處奴隸營提高警覺,常常保持煙火訊號聯絡,如遇緊急情況,馬上報告。
第三大隊三千人並非都駐在聚寶集上,而是分駐在幾處,和從地方組織的看守擔負剿匪、治安、巡邏等任務。
北邊三十里海灣處的珍珠場,每年出產大量的天然和養殖珍珠,無論色澤個頭,都是上上之選。普通珍珠磨製成粉、膏,無論服用塗抹,皆有極佳的美容駐顏之功。天然珍珠中的上品,更是歷來為華龍大陸上流社會貴婦小姐所喜,視為身份地位象徵。
珍珠場每年收入金幣超過三萬金幣,是一年多來秋雷活動家族高層和各方勢力的重要財源和“土產”基地。珍珠場也因此成為海盜突襲的目標,已出現小股海盜多次侵襲。那些海盜雖戰力不強,卻戰術靈活,騷擾破壞是拿手好戲。珍珠場的五千多奴隸雖然慣於逆來順受,但自“釋奴者”興起後,卻也有些不安分起來。秋曉雲深知珍珠場對秋雷的重要性,部署了一箇中隊一千人守衛。
那些二千多采珠女奴中不乏秀麗美人,也是秋曉雲經常藉口“加強守衛”去巡視的原因。
煤礦營距聚寶鎮東南約有十里,二千多強壯的奴隸開礦採煤,由一個小隊軍兵和三百名地方警衛隊駐守。
有近三千奴隸的銅礦營卻在距聚寶鎮南面十里遠的地方,不過與煤礦營相距十一二里,與聚寶鎮構成一個還算規則的三角形。這裡由一小隊軍兵,加上三百地方警衛隊駐守。
聚寶鎮以西五里往西港方向,還有一處極為重要之地,卻是三千多奴隸在近百名名王國技師的帶領下,專門打造各種兵器的奴隸營。有一名中隊長帶兩個小隊和六百地方警衛駐守。
真正留駐鎮上的,第三大隊不過剩下七百人,加上六百名戰力低下的地方警衛隊。
“不用大驚小怪!”秋曉雲禁不住按住欣茹的玉首,快速地挺送起來,口中卻對外吩咐道:“讓那些跳樑小醜去鬧,他們不敢真正攻營的。”
“是!”那名親衛應聲離去。
秋曉雲實在忍受不住急速衝刺帶來的強烈快意,急急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