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法官嚴肅地宣佈退庭後,仇焰立即冷著臉脫下那身律師衣服,端著只對水星月露出柔情的冷臉離開了法庭。
剛才碰了一鼻子灰的董老連“多謝”兩個字都不敢上前去說。
法院外面的記者並沒有離去,看到仇焰出來,他們除了不停地拍照之外,卻沒有人上前追問結果,他們認定仇焰不會輸。
寒涵從裡面小跑出來,追著仇焰。
她想跟他談昨天賠償的事情。
“喂,喂……”寒涵一邊追著一邊喊著,但是仇焰頭也不回,鑽進車內,咻的一下就把車子開走了。
望著那輛深灰色的轎車絕塵而去,寒涵氣得直跺腳,然後也跟著鑽進自己的寶馬,發動引摯追趕仇焰。
大街上人來人往,仇焰與寒涵兩人再次展開你跑我追的車賽。
從車後鏡看到那個紅衣少女一直追著自己,仇焰的俊臉閃過厭惡。
凡是女人都會對他窮追不捨,偏偏有一個人是例外,而他愛上的就是那個例外,真是報應。
從寒涵身上可以找到與她相同的大眼,但是寒涵卻愛穿他討厭的紅衣,還染一頭紅色頭髮,讓他更感厭惡。
看著寒涵一直窮追不捨,仇焰輕揚冷笑,想比車技是嗎?他就奉陪到底。
仇焰一下子加大油門,車子一下子在路上像飛一樣。
“該死的男人!”寒涵低聲咒罵著,自己追趕他是談賠償的事情,他不想要賠償了嗎?“跟我比賽是嗎?哼,比就比。”自言自語後,寒涵也加大了油門,以飛車的速度追趕著仇焰。
就算她看中他了,她會展開行動追求他,但是現在她是想跟他談賠償,而不是談情愛,他有必要這樣嗎?
過往的車輛與行人,都咒罵著兩人,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玩飛車,不要命了嗎?
哎呀,這個女人還挺有個性的,居然真的跟他比起賽來了?
仇焰冷笑著,再把油門加到最大,車子就差點沒有飛起來。
他倒想看看這個家裡生產車子的少女,是否真的敢跟他一樣不要命地開車。
在後面追趕的寒涵一下子被甩得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了。
寒涵皺起秀氣的眉毛,這個男人真的不要命了嗎?
不過他也太小好看她了吧,她未滿十八歲就偷偷開飛車了,車技不會輸給那些賽車手的。就算把自己的車子撞壞,她也要追上那個男人。反正她老爸是生產各種各樣的車子,就算撞壞幾輛也不怕。寒氏遲早都是她的,就算敗家也只是敗自己的。
寒涵修長的腳一伸,也把油門加到最大。
她就不信她的寶馬追不上那輛轎車。
赤龍幫總部。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磚,價值不菲的擺設,顯示主人的身份非凡。
大廳裡。蘇蝴蝶板著一張豔麗的臉,任丁大丑在她身邊團團轉,說著討好她的話,她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的蝴蝶呀,你別生氣了,我一定會替你討還公道的。”幾天前與地獄王國的火拼,他們兩大幫損失慘重呀,手下死的倒是沒有幾個,但是都是手腳受了傷,讓兩大幫花了不少醫藥費。而更可惡的是,不知道那些醫院是不是收了地獄王國的好處,還是什麼的,收費特別貴不說,還說那些手下都必須住院,花掉的那些醫藥費讓他差點就心痛得吐血。
丁大丑看著蘇蝴蝶,他的女人。一直說要他替蝴蝶幫討還公道。
他怎麼不想討還公道呢?明明下了挑戰書,可是仇炎居然不按正規來辦事,別說替蝴蝶幫討還公道,他也要替自己討還公道。
地獄王國雖然大,憑兩大幫的實力鬥個魚死網破也不成問題的。
不過……
腦裡閃過仇炎那張冷漠清傲的俊臉,丁大丑在心裡自問:兩大幫的實力真的能與地獄王國鬥嗎?仇炎分明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還故意讓他們破財。仇炎這招夠狠夠辣,先削他們的財力,才來吞併他們。
地獄王國的最高領導者仇陽還沒有出動呢,就把兩大幫打得落花流水了。
丁大丑在蘇蝴蝶身邊坐下,伸出大手攬住蘇蝴蝶的肩膀,哄道:“別生氣了,你已經好多天不理我了。”那天也不能怪他的呀,誰想到仇炎不按正牌來出招。
蘇蝴蝶推開丁大丑站起來,冷斥著:“兩大幫聯盟也被打得落花流水,還損失慘重,我能不生氣?”幾千人的醫藥費耶,加上醫院的故意為難,每個人手術加上住院費就花了三萬多,幾千個人加起來,就花了近億元的醫藥費,她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