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但他寫完了一篇又開了一篇,理由是晉江的讀者熱情,他寫得高興。但這麼一來,他每天至少要更新一萬二,這個更新量太大了,陳隨文看得心疼,所以不想他再寫耽美文。
高朝睜開眼,嘴巴在陳隨文肩上滑過:“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競爭的感覺。”他指的是兩人在金榜上你追我趕的情況。
陳隨文被他這個動作弄得心頭癢癢的:“有什麼好競爭的,你賺的錢不是一直都比我多?而且最後錢都到我手裡了,你圖啥?”說到這裡他就忍不住好笑。
高朝嘿嘿笑:“我壓著你的時候,我覺得作為男人特別有成就感。我被你壓著的時候,我覺得你是被我捧上去的,我驕傲。這種滋味你是不會懂的。”
陳隨文:“……”
陳隨文說:“總而言之,債已經還清了,不用那麼拼命了。你現在不蓄精養銳,當心陽痿早洩,到時候我可是要換人的啊。”
高朝一聽這事,立馬打起精神來:“好,好,好,為了我們的性福,我以後不雙開了。”
陳隨文終於滿意了,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偎在高朝肩窩裡睡著了。
這晚上高朝力爭一夜七次郎去了(事實上只有三次),一個字沒碼,他一般都是中午十二點更新,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碼字。陳隨文睡到自然醒的時候,高朝已經碼了兩個小時的字了。
陳隨文打著哈欠到隔壁工作室去,推門一看,高朝正專心對著電腦敲字,小十三趴在他腳邊,聽見動靜,趕緊朝陳隨文跑來。高朝扭頭:“起來了?”
陳隨文說:“你起來多久了?我去做早飯。”
“好,正好餓了,多做點。”高朝伸了個懶腰。
陳隨文說:“那就吃熱乾麵吧。正好昨天買的花生醬到了。”
“好,多下點麵條。”
陳隨文先去做了十五分鐘的瑜伽,這種天跑步太熱了,他接受了相思憶的建議,在家做起了瑜伽,墊子就放在客廳的角落裡,用電腦放碟片,非常方便,每天至少做一刻鐘,身體肌肉和關節都能得到很好的放鬆。
做完瑜伽渾身輕鬆,才去洗漱,然後開始做早飯。樓下住的是一對老夫婦,老頭兒念舊,清晨傍晚喜歡聽收音機,因為耳背,聲音還放得挺大,所以他們也常能跟著聽。陳隨文倒是不覺得吵,反而喜歡這種懷舊的感覺,彷彿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人們都喜歡聽收音機。陳隨文含笑做著早餐,漫不經心地聽著收音機,突然聽見了高考成績這個詞,他才想起來,今天是妹妹出分的日子,他天天想著,到日子反而給忘了。幾點查詢來著,好像是下午兩點。
吃早飯的時候,陳隨文跟高朝提起這事,高朝大口大口吃著熱乾麵,說:“咱妹妹肯定沒問題,就看是考什麼大學的事。”
陳隨文說:“那丫頭以前想考H大,現在估計是想考歐瀟的母校J大,J大在外省,她從小就沒離開過家,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得了。”
高朝好笑地看著他:“等考上再說。其實去哪兒上學都不成問題,連歐瀟那樣的生活白痴都能在美國生存下去,你還擔心咱妹妹這個人精麼?”
陳隨文一想可不是,自己操多了心,妹妹的成績雖然不錯,但要考上J大,那得超水平發揮才行,他其實希望她在星城上大學,他們都在本地,有什麼事喊一聲就到了。不過這都是妹妹自己的事,他們做家人的只是建議和希望,並不會要求她做什麼。
高朝吃完早飯,將碗扔在水槽裡:“等我忙完了來洗,你不用管。”
陳隨文也不堅持,將鍋和碗都放著,等高朝來洗,自己牽著小十三出了門,遛狗順便買菜。回來的路上碰上一個開著農用車的瓜農在賣瓜,蒂部還帶著翠綠的葉子,看著特新鮮,便賣了個大西瓜,提著回去,將西瓜攔腰切成兩半,一半給高朝,用保鮮膜裹了放在冰箱裡,另一半自己用勺子舀了兩塊肉吃了,真甜,然後也用保鮮膜裹了放在外頭,他不吃冰鎮食物。
忙完這些才去碼字。高朝跟他拼了一小時的文,去改文更新了,更新完畢,就去做午飯。陳隨文碼了兩小時字,存好稿,然後上晉江後臺逛了逛,他如今看晉江的收益已經可以比較淡定了。去年的恐怖懸疑文寫到後來居然火了一把,作收破萬,訂閱破三千,也算是冷題材打了翻身仗,成了他的又一個代表作。他的專欄作收已經超過了一萬五,隨便開個新文都能夠空降月榜了,只要他願意,可以開無數個坑,像某些作者那樣,更新幾千萬把字,然後就坑那兒,佔據自然榜,當然,這種事陳隨文幹不出來,他是個踏實的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