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些垃圾。
眾人也都恨那幾個雜碎,這事兒就都爛在了肚子裡,就算有人問起也說不知道!
做人還是要做好人,否則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更不會有人可憐!
離開了溶洞,眾人開車回城,路上議論剛才那溶洞之中歌聲的來處,眾說紛紜。
“我覺得可能是什麼地方真有人哭,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那溶洞之中,你沒看你溶洞的頂上有好多的空洞嗎,聲音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寧柔說的有板有眼,好像她已經看到了那個唱歌的女人一樣。
安波麗奈搖頭道:“我覺得不太可能,那歌聲的形成肯定和那些孔洞有關係,但未必就很是女人在唱歌,我們聽不清那具體是什麼,只是覺得像罷了。”
安波塞尚捏著下巴頦說:“我覺得還是寧柔說的對,只是那個女子在什麼地方呢,她活到現在得多大年紀呢,這是個問題。”
胡廣英開著車說道:“都不用猜了,我覺得那就是一個女人的歌聲被那個溶洞以某種奇異的狀態記錄下來,在特定的條件下就會重新釋放出來,但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所以聽不真切,感覺就是嗚嗚咽咽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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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叉坐在兩個美人中間閉目養神一直都沒有說話,四人都覺得有些奇怪,安波塞尚問道:“妹夫,你是怎麼想的呢?”
劉叉一向對於事情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所以都很期待他能說出讓人眼前一亮的話來。
“我覺得,那聲音確實和洞頂的孔洞有關係,至於聲音的形成,我覺得應該是那些孔洞通向很遠的地方,那邊有風吹過,就吹響了那些孔洞,於是就如同吹奏簫笛一般,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混雜一起就像是女人的嗚咽歌聲,但實際上只是人們自己的想象罷了!”
劉叉道:“不說這個了,我在想應該找個什麼東西玩玩,想了想,我發現咱們應該找弄個檯球玩玩。”
四人眼睛都是一亮,安波麗奈說:“我在帝都的時候可喜歡玩檯球了,可惜到了這裡就沒有見過檯球,這裡一個檯球室都沒有,拿什麼玩啊?”
劉叉一笑:“自己做啊,很簡單的,我們回去就做。”
眾人聞言都期待起來,回到了城裡,劉叉在路邊撿了一塊黑冰石,這黑冰石質地堅韌,是本地的特產石材,隨處可見,沒有什麼稀罕的。
不過看到這塊大石頭,車上幾人都明白劉叉是要用這塊石頭來做檯球,但是怎麼能夠製作出來呢?這是個問題。
劉叉讓胡廣英把車開到了小南街上的一家工廠裡,這個工廠裡的車床還算先進,劉叉一番操作之後,就鼓搗出來二十個圓溜溜的檯球,他用鋼針在球上刻下數字,然後用石蠟一打,頓時就光潔如新,但數字已經有了。
接下來就是檯球杆和檯球案子,這兩樣到了隔壁的木匠鋪裡一說,對方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鼓搗出來了,試玩一下,大家都十分的驚喜,竟然和帝都那些高檔檯球室裡的檯球一樣順手,而且這案子和檯球的彈性非常好,打起來十分的暢快,對技術的要求也高,於是眾人就在木匠鋪的空屋子裡打起了檯球。
木匠鋪的老闆是個敞亮人,一看都是貴客,讓自己老婆給伺候得十分周到,那老闆娘也是個有見識的,很會來事兒,總是在眾人需要的時候給予,眾人連連道謝。
玩到了三點多,眾人扔下了五千塊錢走了,但是讓把檯球案子什麼的保管好了,有時間還回來玩。
木匠鋪老闆和老闆娘自然是欣然應允,那臺球杆和檯球桌不過千八百的事兒,就算上吃食和服務,給一千五都是很大方了,沒想到人家一下子給了五千,下次來的時候可得好好的伺候著,那些東西自然是要好生保管,不能對不起人家給的錢!
劉叉和寧柔安波麗奈回到安波麗奈那裡折騰到六點多,回到百味居又和雲逸瘋到十點多,他的體質過人也不覺得困,開車把雲逸送到學校上課以後,就去看看張射那邊弄得怎麼樣了。
劉叉來到小南街一邊的鋪子時,就看到了你鋪面弄得很是貴氣,掛著富貴金石的牌子,店門開著,張射正在打理著石頭,原來一切都完事兒了,店裡還有兩個客人在看貨。
看都劉叉來到,張射趕緊躬身施禮,劉叉擺了擺手,怕他驚擾了客人,他也裝成客人的樣子欣賞著那些從富貴島上運來的石頭。
這些石頭都是天然的奇石,有的色彩絢爛,有的大氣古拙,總之是各有各的好處,不管是哪一塊放在那裡,都給人一種很美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