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女揍一頓,歐小晴會不會跟他離婚……
他還沒思考出結果,就聽見他的小白兔帶著哭音說:“我家世更一般,我還二婚——”
“合適合適合適合適合適!很合適!非常合適!超級合適!!我舉雙手雙腳贊成!!”嚴謹堯忙不迭地大喊,點頭如搗蒜,喊完後他愛恨不能地看著嚴太太,壓低聲音求饒地問:“行了吧!?”
真是怕了她了!
怕她翻舊賬,更怕她掉眼淚。
她若真不高興了他一會兒還得哄,哄得好便罷,哄不好說不定得睡十天半月的書房,想想都好虐。
所以識時務者為俊傑,得罪不起的人,還是別得罪了。
“哼!”歐晴撇開頭,一副對他的討好不屑一顧的傲嬌模樣。
見嚴太太不理自己了,嚴謹堯連忙看向侄兒嚴楚斐。
嚴楚斐接收到四叔朝自己投射過來的目光,心臟狠狠一縮,頓感不妙。
果然……
“嚴楚斐,敢作敢當!儘快找個時間把人帶回來,讓我跟你嬸嬸看看!”嚴謹堯臉色嚴肅,口氣強硬地對侄兒命令道。
“四叔,這……”嚴楚斐欲哭無淚。
“早幹嗎去了?!”嚴謹堯冷冷瞪了嚴楚斐一眼,表示造成今天這樣的後果都是他自己活該。
可不是麼!
要玩兒也得注意場合,被人拍了都不知道,如此粗心大意他沒罰他就不錯了,他還敢跟他擺出一副冤枉的表情?
如果這事兒沒曝光,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他家小白兔都插手了,他還能怎麼辦?
事到如今他肯定得聽嚴太太的話啊,畢竟他並不想睡書房好伐!
嚴楚斐急了,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可是四叔……你當初不是……”
他欲言又止,表情略帶怨氣。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你不懂什麼叫‘此一時彼一時’嗎?”嚴謹堯瞥了侄兒一眼,冷冷哼道。
“……”嚴楚斐無語了。
他想說,四叔你身為總統如此沒原則真的好麼?
嚴楚斐心中怨氣深重,可他卻敢怒不敢言。
嚴謹堯知道自己侄兒心裡在想什麼,淡淡睨著他,說:“這個姓魏的姑娘家世雖然並不顯赫,但好歹身世清白,帶出去也沒人敢戳你脊樑骨。可你以前那個呢?連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女孩子,你覺得嚴家容得下?”
“那不是她的錯!”嚴楚斐勃然大喝,瞠大雙眼一副憤怒到極致的模樣。
嚴楚斐的情緒突然如此激動,惹得雲裳和鬱凌恆以及歐晴三人的目光像經過彩排一般,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
啪地一聲。
嚴謹堯狠狠一掌拍在茶几上。
“那又怎樣?!”嚴謹堯冷了臉,疾言厲色地喝道:“不管是誰的錯都無法改變她是私生女的事實!”
見總統大人動了怒,所有人閉嘴噤聲,大氣都不敢喘。
本就不太好的氣氛,瞬時僵到谷底。
連歐晴都不敢矯情了,忙不迭地拉起他拍桌的手,心疼地吹了吹他的掌心。
拍那麼用力,肯定很疼吧……
本來一肚子火的總統大人立馬被他家小白兔這個舉動給溫暖得不要不要的。
手掌一轉,將她的手反握在自己手裡,輕輕捏了捏,表示自己沒事。
然後他轉頭看向侄兒,語氣格外嚴厲與強硬,“嚴楚斐,事兒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這婚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你自己看著辦!”
嚴謹堯看到嚴楚斐這副失控樣子就頭痛,他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不過是隨口提起那個女孩子,侄兒的情緒還能如此激動……
難道說……他對那個女孩子還念念不忘?
不行!
得讓他斷了這個念頭!
嚴謹堯想,跟以前那個身世不明的女孩子比起來,這個姓魏的姑娘好太多了。
嗯,嚴太太的決定是對的, 得讓他儘快跟魏家小姐結婚,得讓他與過去徹底了斷。
嚴楚斐暗暗咬著牙根,臉色很難看。
本就是桀驁不馴的性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強迫著做一件事,更何況這還是終身大事!
歐晴見這叔侄倆要鬧僵了,連忙出聲打圓場,看著嚴楚斐,苦口婆心地勸,“楚斐啊,你也不小了,這事兒如果沒見報倒也罷了,可現在估摸著整個帝都都知道了,如果你跟這姑娘沒成,恐怕就會引起很多對你不利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