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起。
莫淮北從浴室出來,喬雪桐朝他晃了晃手裡的吹風機,“老公,我幫你吹頭髮!”
莫淮北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討好,感覺那雙柔軟的小手在頭髮間穿梭,他無與倫比的舒心,慢慢閉上了眼睛。
吹風機的聲音慢慢停了下來,莫淮北睜開眼,她垂下眉眼扯著他的睡衣帶子,欲言又止。
“說吧,什麼事?”
喬雪桐立刻抬起頭,眼神明亮透徹,“老公,我有一個朋友快要訂婚了,明天晚上有一個告別單身的通宵Party,我……我想去!”
其實和那個朋友的交情倒說不上多深,不過聽說party上有身材超級好的男模跳脫衣舞啊!蘇樂一個人想去又不敢去,硬是拉上了她。
喬雪桐往他胸口蹭,”好不好嘛?好不……”
“不準!”男人幾乎沒有思考,不留一絲餘地地果斷拒絕了。
喬雪桐垮下一張臉,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他胸口,“霸道,專‘制!”
莫淮北不怒反笑,捉住她的小手,“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算了。這人不僅霸道專‘制,佔有慾強,而且還特別喜歡吃醋。
“他不男不女!”喬雪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視線落在他手背上,看見那排微微泛著紅色的牙印,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後她捂著肚子大笑了出來。
莫淮北被她笑得莫名其妙,伸手揉了揉眉心,只有等她笑得消停了些,才問,“有這麼好笑?”
“當然!”喬雪桐臉笑得紅紅的,“莫先生,就算你去外面偷腥,麻煩事後也擦把嘴好嗎?你看……”她拉起他的手,“這麼明顯的證據!不過我很好奇啊,你到底去哪裡招惹了這麼潑辣的小野貓,竟然狠心把你的手背咬成這樣?”
莫淮北臉色沉了下來,“我去外面偷腥,你好像很高興?”
嗅到鋪天蓋地襲來的危險氣息,喬雪桐慢慢往外移,眼睛水汪汪地撩人心絃,“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哪裡敢啊?我這是心疼啊……”
床頭櫃子裡好像有一管藥膏,喬雪桐伸手摸了摸,果然找到了,她擠了一點出來,然後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先塗了一層,然後均勻地抹開。
薄薄的涼意散開,有點疼,但又舒服無比,莫淮北垂下眸子,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女孩子粉嫩的鼻尖,愣了一會兒,聽見她說了什麼,他沒聽清,“什麼?”
“我說,”喬雪桐見他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又重複一遍,“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瞞著我有別的女人了?”
莫淮北勾起唇角,修長的手指握住她柔軟的手背,沉吟道,“你吃醋了?”
喬雪桐點頭,坦然和他對視,大方承認,“是啊,怎麼了?我就是個醋罈子!不像有的人,明明吃醋了還藏著掖著。我告訴你,你要真在外面養了什麼狐狸精,要麼一輩子不要讓我知道,如果讓我知道了……”
本來也是一時興起打趣他幾句,說到這裡喬雪桐也上了心,她咬著唇,“總之,有我沒她!”
她從來不屑去和別人爭些什麼,何況能被別人搶得走的男人……如果他真的碰了別的女人,那麼這一輩子他休想挨自己的邊,這是她的底線!
莫淮北見她這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心裡頓時有點慌亂,也收起玩笑的口氣,“沒有。”
又低低強調了一遍,“沒有別的女人。”
喬雪桐偏頭不理他,嘴角早就不自覺翹起來。
腰間突然搭了一雙溫熱的手,然後身子被緩緩推下,後背貼著柔軟的床,喬雪桐驚呼,“你幹嘛?”
男人傾身壓了下來,撩開貼在她臉頰的幾縷髮絲,“既然莫太太不相信你丈夫的清白,那我只有以身作則,以實際行動證明。”
他又在她耳邊輕輕落了一吻,“我會向你證明,光是應付你一個,我就……”
所以根本沒有別的精力去應付別的女人。”
“流氓!”喬雪桐瞪他一眼,自動解讀了他欲言又止的那些話,誰飢渴,誰如狼似虎了?
“不是你說,想試試草莓味的嗎?”某人語氣無辜,“怎麼又變成我流氓了?”
“等一下!”在男人的唇要落下來的時候,喬雪桐阻止了他,“我還有一件事要問!”
箭已在弦上,莫淮北眸底墨色翻滾,看見身下的人一臉認真,他深吸一口氣停下了動作,“什麼事?”
“你,還有沒有別的事瞞著我?”
比如,小別墅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