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擦過手後就捻起了一塊糕點:“的確。”
這乳酪酥做工細膩新鮮,很合仇夜雪的口味。
祝祁煜笑:“世子也喜口技?”
“倒不是。”仇夜雪搖頭,瞥了眼趴在木欄上津津有味望著底下的躑躅:“是我這侍女喜歡這些。”
躑躅稍微分神回了句:“世子,你看那人當真厲害!就憑藉自己一張嘴可以發出這麼多聲音…我的天。”
仇夜雪無奈。
祝祁煜若有所思:“世子這幾日在京中可還習慣?”
“挺習慣的。”仇夜雪隨意道:“京中好玩的地方也不少,有好些歲南沒有的新奇玩意兒,倒也不悶。”
“歲南安定,亦有閒適的樂趣。”祝祁煜有些懷念:“我幼時在歲南出生,記憶雖已模糊,但還記得歲南的山水,溫柔又熱忱,不愧是無數文人墨客的夢鄉。”
他輕聲感慨:“若天下都如歲南一般就好了。”
仇夜雪微頓:“…殿下好似很喜歡歲南。”
“那畢竟是我母妃的故鄉,亦是我心中的桃源。”
祝祁煜笑道:“知折其實也很喜歡歲南。”
一聽到祝知折,仇夜雪就不大想說話了。
但好在祝祁煜沒有要與他多聊祝知折的意思,不過片刻又換了話題。
同祝祁煜聊天,比與祝知折說話當真舒服太多。
祝家兄弟都曉得他藏拙的事了,仇夜雪也沒必要再裝。
故而與祝祁煜聊書畫,聊琴棋都十分舒適。
尤其兩人在很多見解上都有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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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夜雪又在京中“無所事事”的玩了幾日,終於等到了國子監春試這天。
國子監是龕朝最高學府,設立在京中。
龕朝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無論姑娘家還是公子哥都能讀書,亦鼓勵讀書。
但國子監裡的學子,都有身份,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仇夜雪並非來參試,而是來觀試的,所以走的是側門。
他下馬車時,正巧前頭還停了一輛馬車。
仇夜雪望著馬車上的標記稍停,很輕地擰了下眉心。
雖說那日祝知折叫他來時他就曉得這事不會這麼簡單,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