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額角突突,又想把這太子塞回孃胎裡回爐重造一波。
就連圍在他身邊的各人臉色也精彩繽紛。
仇夜雪倒是面色不改地抿了口酒,想起什麼似的悠悠道:“哦,那真是巧了。”
他偏頭,一雙桃花眼泛起的漣漪宛若被這杏花酒浸過一般,沒了鋒芒和挑釁,卻更加令祝知折牙癢。
仇夜雪勾起唇,語氣散漫:“殿下,雖說我敵不過你,但我亦會些拳腳功夫。”
他先天不足不能修習內功心法,不代表一些簡單的拳腳他也不會。
再說月滿樓有一套可以不需要內力便能修習的身法,只是比不上輕功那般輕盈,但若不是遇上高手,短時間自保逃跑還是可以的。
仇夜雪從來就不會將自己的性命完全交付於誰。
他會先將自身提升到極致。
祝知折望著他的笑,輕舔了下牙尖,也跟著露了個笑。
故意拆他臺……
怎麼就那麼可愛呢。
“阿仇你不一樣。”
祝知折彎眼:“你長得那麼好,若是不會些防身的功夫,被賊惦記了怎麼辦呢。”
祝知折這話無疑是對其餘人明晃晃的羞丨辱,他可是太子,就算他現在指著這些人的鼻子罵,他們最多也就是暗搓搓去參他一本說他沒禮數,也不敢當場如何。
再說祝知折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參他又有什麼用?
□□是真喜愛祝知折,以至於到了一種寵溺的地步。
歸根結底,□□對祝知折除了親情也有萬般愧疚,情緒要比對祝祁煜濃厚太多,許多事他們都插不上嘴。
他們對祝知折這話上了心,看向仇夜雪的目光視線極其複雜,仇夜雪卻完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
祝知折就是故意的。
……不過這人畢竟是太子,總得迎娶太子妃,拿他當擋箭牌推拒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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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仇夜雪而言,這場春試其實是有些無聊的,上午的文試走完後,大夥兒一塊在國子監用了飯,到下午的武試,他才終於提起了點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