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毛料還要大的,只要自己多跑幾家,也就把那塊冰種毛料給跑回來了。
見到郭海和張樹春,陳然就隨口問了一聲:“怎麼樣?賭漲了沒?”
其實根本不用問,能賭的毛料都被他挑出來了,他們要是能賭漲那才怪了呢。
聽他這麼一問,張樹春頓時就焉了下來了,郭海也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別提了,我又切了一塊,老張又切了兩塊,就沒一塊賭漲的,全賭垮了。”
陳然也沒在意,看得出來張樹春賭垮了那一次之後,就沒敢賭大的了,估計也只是選了兩塊價格低的切了切,就算是想幫他們一把,也只能去其他地方了,畢竟廖老闆這裡能賭的料子已經被他挑光了。
“廖老闆,加上這塊毛料,你給我算下賬吧,來的匆忙,沒帶現金,支票你收不收?”廖老闆這裡的毛料幾乎都被看過來了,也沒必要再看下去了,何況發生了這件事,他也沒心情看下去了,平白無故的七八千萬就這麼沒了,換了誰恐怕心裡都不舒服的,特別是這錢還白白的送給了吳老三,心裡要沒氣那才怪呢。
“呵呵,沒問題,沒問題,別人信不過還能信不過陳老闆嘛。”廖老闆滿口答應了下來,一般不是熟悉的客人或者是經常交往的熟客朋友,是不接支票的,畢竟開空頭支票的可不少,不過陳然也不算是陌生人,不但他兒子知道對方的來頭,趙國勝也跟著的,他哪能信不過。
“老廖,陳兄弟不是外人,算賬的時候你可悠著點。”聽到陳然要讓廖老闆算賬,趙國勝在一旁立刻接聲道。
“老趙,這還用你說嘛。”廖老闆白了趙國勝一眼,“陳老闆,那堆毛料一共是一百六十八萬,這塊老坑貨的是一百二十五萬,你看我收你二百五十萬怎麼樣?”
二百五十萬,等於是便宜了四十三萬,這個數目不算小了,陳然也沒和他客氣,拿了支票填了一張二百五十萬的支票遞給了廖老闆。
“陳老闆,那我就不客氣了。”廖老闆呵呵一笑,也就把支票收了起來。
陳然點點頭,望了一眼推車上的毛料,就說道:“廖老闆,你找輛車來,幫我把這堆毛料送到我住的酒店裡怎麼樣?”
這堆毛料可都是寶的,暫時放在廖老闆這裡,他是怎麼也不放心的。
“沒問題。”這本來就在他們的服務範圍之內,所以廖老闆當下答應了下來,直接招手叫來工人把毛料裝上車,毛料也就一百多塊,加上楊世傑和兩個武警也幫忙,倒也好搬。
“你挑了不少啊,是拉回去做毛料生意的還是自己切的?”吳老三帶著人走出來看到陳然在這邊的也就走了過來,看到陳然選了這麼多的毛料,他還以為陳然是做毛料生意呢,就隨口問了一聲。
“小打小鬧而已,哪能和三哥比。”看到他走過來,陳然也沒在意,聽到他這樣問,就隨口沒好氣的回了一聲。
趙國勝看到吳老三走過來就是眉頭一皺,他現在知道了陳然和吳老三不對頭,看到吳老三走過來,自然擔心吳老三和陳然又鬥起來,只是吳老三走過來之後,和陳然說話的語氣,讓他又納悶了,兩人這說話的語氣分明是朋友之間的語氣,哪裡像是對頭。
郭海和張樹春也認出來了這個掏了一百多萬搭車費的傢伙,看到兩人這樣說話,也把兩人當成了朋友,還衝著吳老三嘿嘿笑了笑呢。
吳老三自己也愣了一下,說實話,從小到大,還從來沒人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呢,倒是讓他感到挺新奇的,愣了一下,就拍著陳然的肩膀說道:“這塊老坑貨,你切不切開?咱兩賭一把如何?誰切出來的翡翠值錢,就歸誰贏,誰贏了兩塊毛料切出來的翡翠都歸他。”
他說的卻是陳然腳下的含有金絲種的老坑貨毛料,他買來毛料自然是要切開的,只是突然碰到了陳然就還想陪著陳然玩玩的。
“你倒是打得好打算,你那塊是冰種毛料切出翡翠了就是冰種翡翠誰能比的過你。”
陳然翻了一個白眼,傻子才和你比呢,你那塊毛料裡可是有老坑玻璃種翡翠的,我拿著一塊金絲種的毛料和你去比,不是白白給你送錢嗎?
白白送給他一塊含有老坑玻璃種的毛料就把陳然氣得不輕了,哪裡會再送給他一塊金絲種的。
說起這個,陳然就憋了一肚子的氣,也懶得搭理他了。
倒是吳老三聽到他的話,卻是哈哈笑了起來:“看來你對我這塊冰種毛料信心很大啊,這樣你看如何,我一個人切著也沒意思,這塊冰種毛料我先留著不切,在我離開騰衝之前,你隨時可以帶著你挑選的毛料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