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白玉騰虎鎮紙輕輕的摩挲著,眼瞼半垂不知道想什麼。
“主!”突然從外面衝進了一個面色焦急的暗衛,“地牢裡的犯跑了!”
“跑了?”奐塵大驚,那地牢的防備森嚴,鬩主是主交待不用阻攔,否則就算是拼盡最後一也必不會讓她如此簡單離開。
“是,那姓朱的撿了夫遺下的軟劍,劈開木牢帶著那女跑了!”那暗衛面色難看的回稟道,這看守不嚴的罪名落到誰身上也不會好過!
“追”玄展放下手中的鎮紙,抬眼命令道。
“是”奐塵與那暗衛抱拳領命,可抬眼就見一身玄衫的玄展已經率先而出。奐塵與那暗衛詫異的交換了個眼色,然後緊緊的跟了後面。
自戰事停歇後一向平靜的元帥府突然中門大開,風神俊朗的元帥大英礀颯爽的端坐馬上,由一群黑衣待衛簇擁著飛馳而去。
朱闊一手提著顏惜墨的丟棄的軟劍,一手挾著錢芹草由元帥府番強而出後,順手將錢芹草往街上一放就要去追顏惜墨。
錢芹草見他放了自己就要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成哥要上哪去?”
朱闊猝然不防被她抱住,聽她還喚自己大成哥,俊朗的面上多了幾分不耐,“芹娘,之前被設計失了記憶才會與渾渾噩噩的拜了堂,所幸鬧劇已破且清白尚,咱們便也當這兒戲婚事不存,日後還可重新尋個好家嫁了…。。”
“不!”沒等他說完,錢芹草猛的一把抱緊了他,“不要,和已經拜了天地就是正經夫妻,不介意當小做妾,要跟著!”
朱闊用力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芹娘,這輩子除了惜娘誰都不會要的,現惜娘走了要去找她,先回二郭村,等找到惜娘後就派來護送回朱家村。”
他說完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就聽得錢芹草他身後哭喊:“雖沒有夫妻之,實,可的身,子都看過了,摸,過了,怎麼還能叫清白尚存?讓重新嫁,這樣能嫁給誰去?要是再往前走一步,今天就一頭撞死麵前!”
朱闊聽了她這番哭喊懊惱的停住了腳步,什麼叫他看過了,摸,過了?他那會雖有些神志不清,可所幸廉恥還是懂的,她幾次引誘都被他藉口躲了過去,現她這麼理直氣壯的一喊,倒顯得他真是佔了她的便宜不肯認一樣。”
錢芹草見他停住心中一陣高興,正待奔上去抱住他寬厚的背,就見前面的男再次動腳,卻不是用走的,而是直接跳上了屋簷,飛掠而去。
“…。”錢芹草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