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冷冷俯視著
陳子傑。他是沒用,不過還有利用價值,“想沒事,就給我閉嘴!”
她使了個眼色,座位上幾個人迅速動手,死死把要走過來的保鏢壓倒在地。
“你真的幫我?”他看不透這女人,聽她要幫自己,反而陣陣心寒。偏偏自
己這時候孤立無援,除了任人宰割,還能怎樣。
“照我說的做,你不僅沒事,還可以好好教訓童穎茹。”程蘭韻坐回長沙發,
與朋友們擊掌,慶祝事情的如期發展。“當然,每個人都要為他所做的行為付出
代價,首先你要和我交往,畢竟我不會幫跟我沒關係的人。”
“你?憑什麼!”不過是個傭人的女兒,陳子傑根本看不上眼。
“就憑我一句話,你就可以前途盡毀,吃牢飯。”程蘭韻為了證實她所言非
虛,站起身,舉杯向在場的人示意,並大聲說:“唉呀,要是在場這麼多人,把
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告訴大家堂堂陳大少爺,居然用這種手段,恐怕……”
陳子傑慌忙打斷她的話,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扯住程蘭韻的裙角,近乎哀求
道:“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千萬別說出去!”
他哪是程蘭韻的對手,看著現場這些人,就嚇得心驚膽戰。要是老爸知道,
說不定老頭子還會跟他脫離父子關係。吃那麼點虧,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名聲前途,
算起來也值得。
“子傑,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處理’童穎茹的。”程蘭韻蹲下身子,滿
意的看陳子傑額頭上,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冰冷的手指輕輕拂上,讓陳子傑害
怕的發抖。
程蘭韻開懷的笑了。十多年來,她覺得今天是最開心的。她會用行動讓童穎
茹正視自己的存在,要讓她知道,自己不會永遠只當她的跟班,附屬品!
童穎茹在狹長的走廊上,如酒醉的人,邁著虛浮的腳步,搖搖晃晃扶著牆走。
不理會從她身邊經過人所帶著的怪異目光,童穎茹只想著要早早離開這個是非地。
大門就在眼前,身體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喪失了自主,她向旁邊倒去,跌入了一個
寬闊的胸膛……
再次清醒已經是早晨。童穎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得不能再小的摺疊單人床
上。正上方開著一扇小窗,一件校服掛在這房間唯一通風口,同時也充當著窗簾。
那校服真的沒見過,看來它的主人即使是高中生,也不是名校出品吧。
這間只有幾平的螞蟻洞,不是自己的房間!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除了一
個矮桌,幾個紙箱和一堆書之外,房間裡連地板和像樣的傢俱都沒用,寒酸的讓
童穎茹汗顏。過去,即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她也不曾過過這種生活。
她下意識的向下看,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除了有點皺,沒什麼改變,
不禁讓她慶幸。一定是那個男人救了自己,雖然昏迷中沒見過他的樣子,但看來
他是個不錯的人。
穿上鞋,童穎茹步向被當作寫字檯的矮桌,書本和檯燈,上面還有一個相框。
實在好奇救命恩人的樣子,見不到真人,看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