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必須為他們做點兒什麼。
在這一切之後便是“勝利巡演”,我和我的哥哥們在五個月裡在美國巡迴演出了五十五場。
一開始我是反對這次巡迴演出的。我本來不想參加,我覺得不參加這次巡演本是最明智的做法。但我的哥哥們想要演,為了他們,我就同意了。我對自己說,既然已經決定參加了,那麼就一定竭盡全力去做好它。
開始演出以後,許多雜誌都把我評到了第一名,我在舞臺上表演時並沒想到過這些,我只是想奉獻給觀眾我能做的一切,這是我“勝利巡演”的目的。我甚至希望不喜歡我的人也來看看我的表演,我希望他們聽說了這次巡迴演出以後就想知道它到底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希望人人都來談論這件事,人人都來看我們演出。言論是最好的宣傳材料,它的威力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上的。如果我信任的一個人來告訴我某某事真是棒極了,那我一定相信他。
在“勝利巡演”的日子裡,我的精力非常旺盛,我覺得我像是世界之巔,我感到信心十足充滿力量。這次旅行就像在說:“我們是一座山,我們來與你們共享我們的音樂,我們有話想要告訴你們。”每次演出開始,我們都是從舞臺後升起,走下樓梯,整個開幕式激動人心,熱烈壯觀,深深吸引了觀眾。當燈光“刷”的一亮,人們一下看到了我們,全場馬上沸騰起來,屋頂都要被掀翻了。
重新和哥哥們一起演出使我感到特別高興,我們又有了一次機會,來重溫過去“傑克遜五兄弟”和“傑克遜家族樂隊”的美好時光,我們又聚在一起了。傑梅恩回來了,我們名聲大振。我們都是在露天大型表演場演出,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流行樂隊巡迴演出。儘管如此,我卻從一開始就對這次行動感到失望,我本來想前所未有的震撼整個世界,我想拿出東西來,讓人們看了以後都說:“哇!這真是棒極了!”的確,對我們演出的反應確實是好極了,歌迷們都很瘋狂,但我卻並不感到很高興,我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把我想的做得完美無缺,《比利·金》的表演令我失望,我覺得我可以做得比這好得多,我不喜歡燈光的效果,我一跳起舞來,走的步子也不像我想的那樣了,一想到這些我就難受的要命,我對我做的這些事簡直是不滿意極了。
許多次,演出就要開始了,我突然感到焦躁不安,事業上和個人的問題騷擾著我,我想:“這可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演出了,這麼多事還沒解決呢,我不能這樣上臺啊。”
可是當我一站到臺上,一切都變了,音樂開始了,燈光打到我身上,一切問題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這樣的情形發生過好多次,演出的緊張感消除了一切,我好像聽到上帝在對我說:“是的,你能,你能!再等一下,等你聽到音樂,看到這一切。”音樂的鼓點震動著我的脊柱,我一下就入境了,有時我都難以控制住自己,和我一起演出的音樂家說:“看他在幹些什麼呀?”然後他們就跟著我。我把事先安排好的都給改了,打亂了原有的一切動作,隨心所欲的自己跳起來,音樂把我帶進了另外一個境界中。
在“勝利巡演”的演出中,我開始做一些即興表演,我喊一些無意義的東西,觀眾就重複我喊的,比如我喊道:“嗒——得——嗒——得!”他們就跟著我喊:“嗒——得——嗒——得!”有許多次我這樣做時,他們就開始跺腳,當全場觀眾都跺腳時,就像發生了一場大地震。噢,那是一種多麼了不起的感覺啊!和這麼多人——全場的所有人做同一件事——大家都和你做得一樣,這真是世上最了不起的感覺。你看著觀眾,年幼的剛學走路的小孩,白髮蒼蒼的老人,二十歲、三十歲的人,每一個人,大家都搖晃著身子,把手高高舉著,一起唱著歌。你可以要求把燈光轉向觀眾,你看清楚了他們的臉,然後你說:“舉起手來!”他們把手舉起來,你說:“站起來!”或者“大家一起拍手!”他們都會照著做,他們喜愛這樣做,這是多麼美好,大家不分男女老少種族性別,都做一樣的事,這時我就會說:“看看吧!看看你周圍,看看你自己,看看大家,看看我們做的事!”這真是棒極了,我感到自己是那麼有號召力,我真忘不了那些偉大的時刻。
“勝利巡演”是自從兩年以前《顫慄》發行以後我第一次在邁克爾·傑克遜的歌迷們面前露面,這引起了許多奇怪的反應。有時我在門廳裡撞見一些人,他們驚訝的說:“嗨!那不可能是他!他不可能在這兒!”我感到很迷惑,我問自己:“為什麼不能是我呢?我是在地球上的某一個地方,我時時刻刻都得存在於某處,為什麼就不能在這兒呢?”有些歌迷把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