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中註定的劫數嗎?一次次的逃開,然後又歸來,投入他的懷抱,與他做最親密的事。
“嗯,那麼你還有什麼事沒有講明的,寒霜?”左驍希望她能毫無保留,如果是寒霜,能夠以這種被包/養的身份留在他身邊。
那麼,如果是秦霜降,可不可以?
秦霜降並沒有意識到他語氣里加重的重音,她陷入沉默,然後堅定地說。“沒有。”
左驍的失望不是一點半點,她仍舊心有芥蒂,到底是為什麼?關鍵是,這還是對他!
每個女孩夢想中的盛大婚禮,誰不是滿懷期待?可秦霜降這個名字,隨著那張裸照的暴露,就永遠的死在當場。木以上扛。
況且,她與左驍已經離婚,還要怎麼回頭!
現在和以後,她都是寒霜再臨!
不短的路途瞬間變得無比漫長,兩人竟無話可說,到了家後,左驍讓秦霜降先去洗澡。他脫下外套,一身的消毒水和血腥味道稍微淡了,走到左念房間,小小的人兒早已睡著。
“晚安,左念。”左驍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懷裡緊緊抱著的玩偶拿開。
這個習慣要改掉,男孩子依賴性這樣強,長大了沒有男子氣概,怎麼能保護自己的愛人親人。
左念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沒有玩偶,他大概在漸漸適應。“爸爸回來了。”
“嗯。”左驍將他的被子掖好,重複了一遍。“爸爸回來了。”
左念臉上表情變得平靜,小臉安心地貼上左驍的手掌。有爸爸在,所有的陰霾都可以驅散!可以為他豎立起堅強的後盾,他便能大膽地前行!
左驍回到臥室時,秦霜降已經洗好,正侷促地抬起溼漉漉地眼看他。
“怎麼了?”這是害羞的表情?左驍單手解開釦子,有點困難,他一煩躁,就將襯衣扯開,釦子蹦出老遠。
秦霜降忙站起來,細細地幫他,手伸向腰帶時,尷尬地問。“你這樣能洗澡嗎?要不,今天不洗了吧?”
“洗。”畢竟是紳士,還是個有輕微潔癖的處女座。不洗澡違背原則,絕對的。
“……”秦霜降想了很多方法,給受傷的胳膊綁上保鮮膜,防止碰到水!
或者,用給小孩子洗澡的方法,擰溼毛巾給他擦洗?
“我不泡澡,沖沖就行。”左驍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不可能讓她如願。“難道說,我還有哪裡你沒見過?”
那張畫雞蛋……左驍挑了挑眉,許久沒有這樣的情調了!
秦霜降臉紅的快要滴出血,微微閉上眼,猛地將他褲子往下一褪。連帶著黑色平角一起,方便快捷!
“你碰到我手臂了。”左驍睜著眼睛說瞎話,還往後退了幾步,大長腿從褲管中出來。
“啊!對不起!那……疼嗎?”秦霜降自責,不該閉眼睛的!自己這樣不小心!
“疼。”左驍的襯衣還掛在肩膀上,他一條手臂已經拿出來了,但是傷著的那個,襯衣上面有大片的血跡乾涸,他示意秦霜降拿剪刀剪掉。
秦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