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從自由女神像港口遊輪到紐約天空之旅，從峭石之巔到杜莎夫人蠟像館，從現代藝術博物館到遊樂場。又是拍照又是美食之旅，相機和手機裡，全是女兒和兒子留下的身影。

給了秦霜降極大的私人空間，如果左驍在，她會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邀請了他們去參加她的畢業答辯。

論文是出色的，秦霜降在繪畫上，本來就有極大的天賦，再加上多年來一直堅持的夢想，還有在國內出版畫冊後並沒有追逐名利，反倒是急流勇退選擇出國繼續學習，她有一呼百應的號召力，至少在國內是這樣，擁有一票鐵桿粉絲，參與電影原畫的繪製，還涉足服裝細節設計，這樣優秀，左驍也是極其自豪的。

意料之中的順利，秦霜降在致謝的時候，眼睛一直是看著老公和孩子的，她感覺到莫大的幸福。人生如此，事業和家庭都無可挑剔，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導師承諾，等到幾個月之後幫她將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郵寄給她，秦霜降也邀請老師一起共進晚餐，作為家屬，左驍自然是陪同的。

席間，秦霜降與老師一直在交流關於她研究方向的發展，除卻展覽所用之外，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

“如果考慮到既能一輩子畫下去，又能獲得收入，還要照顧孩子，你想過找一份工作嗎？”老師這樣問著，他雖然與左驍的交流不多，但是看得出來，這位應該也是受過優良教育的成功人士，從言談舉止，還有細節上都能看出。

秦霜降是苦惱過這個，工作是什麼？除了掙錢養家餬口之外，還有一樣，就是——工作是人與社會之間銜接的渠道，她不可能在左驍的庇護之下，跟社會脫節脫鉤。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跟左驍之間的話題就會越來越少，層次拉的越來越大。

“我想過這個，如果進企業的話，可能壓力會很大。”秦霜降不自覺地笑出來，她看了眼左驍，繼續跟老師說道。“我先生工作比較忙，可能我要顧家一些。”

秦霜降的這笑，在外人看來，是沒什麼奇怪的。但是左驍明白……那是心虛。

到底誰顧家多一些啊！

“也是，所以呢？你的想法是什麼？”老師大概知道她要說什麼，不然也不會擺宴請他來。

“進學校的話，如果就專家推薦書，就更好了。”秦霜降打的是這個主意，一來時間上比較充裕，二來環境相對穩定和單純，不會受到太多的歪風邪氣沾染。

其實，最好的考慮是回到母校。但是，她也只能是想想，還沒有讀到博士，估計可能性不大。

“哈哈哈，就知道有事相求。”提了要求自然是好，只是專家推薦書，這一點對於老師來說，順手就可以辦到。“不過，我不瞭解你們國內的情況，是否有用，我可不能擔保。”

“謝謝老師！不管有沒有用，我都希望能拿到您給我的優秀評語，這樣珍藏起來也好啊！”秦霜降得到應允之後，自然是開心了。

這一頓飯吃的彼此都開開心心，一個是提簡單的小要求，另一個也幫了學生畢業前的最後一個忙。回到酒店，兩個孩子攤在一張大床上睡著了，秦霜降洗完澡，撲到左驍身上，笑的貓一樣。“老公，這幾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就是有點空虛。”左驍實話實說，如果四個人都去，多好啊。合影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畢竟有自拍架這種神奇存在啊！

秦霜降趕緊送上香吻，她拱在左驍懷裡，手指在他身上彈來彈去。“是不是缺了個我呀，這個時候想到了老婆的重要性了吧？”

“xing？嗯，是。”左驍故意曲解著，跟原計劃的行程是一樣的，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就起程回國。住的酒店是豪華套間，倆孩子在另一個房間，不過為了防止夜裡有什麼意外，左驍將他們的房門都是開啟的，要是有什麼動靜都能聽到。“你可以小點聲。”

“不……我可以不出聲。”秦霜降十分配合，她向來這麼乖巧，尤其是在想盡力彌補左驍的時候。

不過，她有點對自己太過自信，就算是緊閉著唇，鼻息也是不能剋制的加重，再加上床的咯吱聲，她總是擔心會把孩子吵醒。

左驍不爽快地做了一次，然後就看見秦霜降爬起來，指了指浴室。“走，我們去……那裡。”

開啟淋浴，淅淅瀝瀝的水聲，掩蓋著故意放輕的shenyin，秦霜降激烈地回應著，彷彿是世界末日前，最後的歡愉。

美國之行的最後一天，兩個孩子對於景點的興趣已經不太大，而秦霜降是累癱了，腿腳痠軟地躺在床上窩著，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