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可以一直“近在咫尺”的看著她的美麗了。
“獅小子說得沒錯。”曉冽微笑地走過來。“麗晚,你就跟他去醫院吧,這樣我們也才能放心。”
聽聞麗晚在登山時受了傷,她也是為此事而來,沒想到她的小兒子比她這個老媽還早來了一步,而大兒子則沒看到人。
“伍夫人……”舒麗晚很感動,對於他們母子兩人為了她如此大費周章,很過意不去。
“你們順便幫我買束花回來。”曉冽看著她澄澈的水眸微笑。“你對花有研究,挑東適合我的花,我想擺在房裡頭欣賞。”
她別有深意的瞅了兒子一眼。
希望這花名浪蕩,實則純情的傢伙能開竅,最好是能來段“借花獻佛”,這樣成效較佳。
“好的,我會幫你選束最漂亮的花回來。”舒麗晚終於不再拒絕。他們這樣關心她,如果她再拒絕就是不識好歹了。
兩人走後,伍惡神不知、鬼不覺的冒了出來,後頭還跟著乖乖不吭聲的伍小婉。
“老婆,你想把舒家二小姐跟咱們的純情伍獅配成一對,是嗎?”他摟住曉冽的頸子,安步當車地散步回房。
她莫測高深地勾唇微笑。“你猜猜看?”
“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我哪猜得到?”他很有自知之明。“你也知道你老公我除了耍嘴皮子之外,是不愛動腦筋的,你還是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吧!”
她笑了笑,摟緊丈夫的腰。“沒到最後,結局誰也不知道。”
“好可愛哦!真的好可愛哦!”
馬廄裡,舒曉涼對著幾匹不同顏色的大小馬,頻呼可愛。
在伍龍的協助下,伍小婉找是找到了啦,不過它在伍龍他父母的床上睡得安安穩穩,他們總不能硬闖進去把它帶出來吧?
看她一臉失望,伍龍就把她帶到馬廄來看馬了。
“它們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她興致勃勃的問,如果能叫它們的名字,就可以更快跟它們打成一片了。
“這匹叫雪麗……”他指著一匹白色駿馬。“這匹叫天使……”那是一匹頸項系著粉紅色糊蝶結的漂亮馬兒。
“這匹呢?”她對一匹毛質特別柔軟的馬兒感興趣。
“它叫雪柔,是雪麗的妹妹。”
她發現了一個共通點。“她們全都是女生啊?”
他微微一笑。“對。”
她揚起眉梢,深感有趣。“為什麼?”
“這是我母親的馬廄,她對美麗的母馬情有獨鍾,名字都是她取的。”
“它們的名字比我還美,雪柔……”她神往地輕撫白馬的柔毛。“聽起來就是很美的一個女子。”
“你的名字也很可愛啊。”她何必妄自菲薄,她的名字像她的人那般活潑逗趣,如果她也叫雪柔,恐怕會怪怪的。
“才不呢。”她瞪大眼兒。“你知道有個笑話嗎?名字是依出生時看到什麼,就取什麼樣的名字。”
他笑著搖了搖頭。
“笑話是這麼說的。”她輕咳一聲,說起了故事。“久遠以前,有個落後的地方,有天,有個孫女兒問她的爺爺,爺爺、爺爺,我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爺爺說,我們這個地方,是看到什麼,就取什麼名字,比如,你大姐出生的時候,剛好有片雲飄過,她就叫白雲,你二姐出生的時候,有著滿天彩霞,她就叫彩霞,這樣你懂了吧,狗大便!”
說完,在他笑意加深的表情中,她對他扮了個鬼臉。
“我們三姐妹的名字就是這個故事的翻版。”她無奈的說:“我們的名字都是爺爺取的,大姐出生時是清晨,爺爺說,開啟窗戶,看到遠方有隱隱山霧縹緲,大姐就叫遠嵐,而二姐呢,出生時是傍晚,開啟窗戶,就見瑰麗的澄紅佈滿天空,二姐就叫麗晚,我出生時在中午,爺爺開啟窗戶,什麼氣象都沒有,剛好有一陣涼風吹來,他就把我取名叫小涼,意思是,小小的一陣涼風,後來是我媽覺得太難聽,他老人家才勉強把很小的小,改為破曉的曉。”
伍龍揉揉她的頭,好看的唇際扯出一個淺笑。
“名字雖然無法讓你很滿意,卻歪打正著,你們三姐妹的名字,都跟你們的個性很相配。”
“就是這點讓我心理不平衡,因為大家都這麼說。”她皺皺俏鼻。“我可不認為那是讚美。”
雪麗忽然長嘶一聲,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它在叫耶!”她忘形又興奮的扯著伍龍的袖子。“它這麼漂亮,應該不會咬人吧?我可以騎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