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沉得住氣,繼續保持低調呢?
“諸位,覺得我的建議如何?”赫連坦將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裡,但他既然能在炙芒和烏醒崖在世時忍常人之不能忍,此番自然不會被眾人臉上表露出來的那一絲不明顯的不屑之意所觸動。他很清楚,眼前受什麼都行,只要他能爬上教主之位,到時候,誰還敢說他一個不是?
當然,說這話的時候,赫連坦不忘以眼神悄悄的示意那日宗的年長老和星宗的辰長老。按資歷來排,這兩位大長老的身份確實是最合適接任兩宗宗主之位的人選。赫連坦的意思就是告訴他們,你們若是支援我接任教主之位,那我就會全力支援你們接任各自宗脈的宗主之位。
“恩,我覺得赫連宗主的建議不錯。巫教經歷風風雨雨一路走到今天,從四分五裂到重新合併,是秦教主的功勞,也是在座各位以及所有巫教子弟共同努力的結果。但如今,秦教主杳無音信,巫教等同群龍無,必須要有人站出來,暫時替秦教主行使教主的權利,讓巫教的展步入正途,這樣才不枉費我們大家辛辛苦苦遷教一場,也不會讓咱們大家對巫教強盛起來的美好願望落空。”
年庚緩緩的開口說道。
顯然,他已經接受到了赫連坦傳遞給他的訊號,並且在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這般一說,自然就是話裡有話的告訴赫連坦,我這兒是全力支援你了,到時候,你也得支援我登上日宗宗主之位。
果不其然,赫連坦聽到年庚的話之後,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更是暗地裡,以不明顯的幅度朝年庚點了點頭。年庚看到這一幕,心裡也踏實下來,目光一轉就落在了辰闊的身上,心想:你辰闊與我一番爭辯,也不過就是想扯著過世宗主的旗子讓自己更加容易上位,我就不信你對赫連坦的條件不動心!
但讓年庚沒有想到的是,辰闊不僅動心了,而且還表現的近乎有些赤果果。他的話音剛剛撂下,那辰闊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接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道:“我也贊同赫連宗主的建議,並且,我在這裡也有一個小小的建議。我建議,這暫替秦教主行使教主權利的人,應當是咱們的赫連宗主。論資歷,論地位,沒有人比赫連宗主更合適擔當這一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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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坦一聲長笑,謙虛的擺擺手道:“辰長老真是謬讚了,暫替教主行使權利的人選,乃是能者居之,咱們巫教上下能者無數,辰長老將我捧得這麼高,我可是經不住摔啊。我覺得這個位置應該屬於大家的,只要能將我們巫教帶向強盛,誰都可以坐上這個位置,大家覺得呢?”
“呸,想當表子,又要立牌坊。真是虛偽至極!”辰闊看到那赫連坦一邊說著一邊朝自己暗暗的點頭示意,心裡頭一股酸火不由冒了出來,在心裡狠狠的罵著。
不過這會兒罵這赫連坦虛偽的絕對不止辰闊一個,恐怕赫連坦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大家胃裡頭早就酸翻了。但沒有人表現出什麼不適,畢竟論資排位,他赫連坦的位子卻是杵在那兒,何況月宗的宗脈勢力本來就不弱,加上日宗和星宗的兩位大長老似乎也和他站在了同一條線上,是以,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
可這氣氛一沉默,反倒是叫赫連坦暗自興奮起來。他現在完全能夠猜透這幫人的心理,知道彼這些人都有所顧忌,但這正是赫連坦所想要的,只要他們都有所顧忌,他這教主之位就八九不離十了。若真是都沆瀣一氣,那反倒是個大麻煩。
這時候,他自然是不太方面繼續往下說了,指不得拿眼神示意一下年庚和辰闊。
“我看大家不妨推舉出幾個合適的人選,再以投票決定誰能最終登上這個位置,帶領我們巫教繼續走下去。”年庚出言道。
“我推舉赫連宗主。”年庚的話音一摞,辰闊立刻就補上,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模樣,任誰都能瞧出個端倪,顯然,這倆人是暗地裡和赫連坦達成了什麼協議,現在是鐵了心的站在赫連坦這一方了。但想想剛剛這倆人還一副殷紅脖子粗的架勢,實難叫人胃裡不翻騰的厲害。
不過話頭兒說到這裡,卻是打住了,因為沒有人再接著往下繼續說了,氣氛又開始恢復到枯井無波的狀態。赫連坦見狀,淡淡的一笑,開口道:“諸位難道就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白蓮一脈諸位,就從你們先說了,無論推舉誰都行。”
赫連坦直接挑了實力最弱的白蓮一脈作為突破口,但他卻想錯了,從秦刺當上教主的那一刻起,白蓮一脈就不能以最弱來看待。不提秦刺這個教主就是出自白蓮一脈,私底下,秦刺可是將獸皮上的那一篇偽戰技交予了鹿映